在所有人鸦雀无声的注视下,“究极体”旁若无人,一点点把那研究人员的脑袋吃得连渣滓都不剩。
身为顶尖科研人员,在布玛尔手中被活体解剖过的生命不计其数,单纯的杀戮或者死亡已经不可能给她多少视觉冲击触动了。然而“究极体”的诡异状态,却在那瞬间让得她浑身寒毛根根倒竖,久违的敬畏感觉被重新清晰唤回。
吞噬完脑袋以后,“究极体”重新回到了安静的状态之中,彷如刚刚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虽然对这“究极体”有着本能的反感和恐惧,但它可是被列为最重要一级别的研究素材,地位甚至还要在布玛尔这个第三把手之上,所以哪怕明知道这玩意大有问题,布玛尔根本没办法做出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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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目睹这一幕的其余人都被布玛尔下了严厉的禁口令,然后再在不作任何处理的前提下离了开来。当时的布玛尔心底里存有一丝侥幸,希望这仅仅只是一个偶然事件,若只用一个普通科研者为代价平息下去,那便是再理想不过了。
但噩梦依旧在持续着。
在诡异现象的第三天,第二名失踪者出现了。而早已经作了最坏打算的布玛尔第一时间调取监控录像,发现果然受害者又再以只剩脑袋的姿态出现在了究极体的培养槽之中。
把监控录像进行回放,布玛尔看到的是这脑袋在某个时间节点上莫名其妙出现的,在此之前“究极体”可都没有任何动静,别说离开库房了,连培养容器都不曾挪出半步!
不管现实科技又或是修行手段,都无法解释得了这诡异的现象。布玛尔感觉没办法解决得了此时,便心怀敬畏的向着上层的摩根和戴维斯回报,哪知道两人对此反而起了更大兴趣,没有提出解决办法不说,还严令布玛尔不准采取多余动作去干涉“究极体”,显然是把这当成了又一个有趣的实验内容。
再之后,“究极体”便以每天一个的频率在研究所内肆意收取“贡品”。相比起整个研究所四五百人的规模来说,这并不算是一个高的比例,连续的人员失踪固然会引起不安,但都在布玛尔的高压手段下被弹压住了。
可这种抽取是无差别的,对布玛尔等少数几个知情人来说,等如是每天都必须转了一次俄罗斯轮盘的生死游戏。这种感觉糟糕至极,惶恐的压力一天天的积压下来,却无处宣泄爆发。
所以布玛尔才会在安吉问起“究极体”时,想也不想便把相关缘由一口气的说了出来,憋坏了的她,不知道等这个倾诉机会等多久了。
“所以说,现在这‘究极体’是已经被注入了这头大家伙的体内了?”安吉出了这个我最关心的问题。
“仅仅只是一部分而已!”布玛尔回答说道:“一小部分,连十分之一的组织部分都不到!”
听了布玛尔的回答,我暗暗松一口气的同时,又禁不住多了一份严肃和认真。好消息是“究极体”分量是有限的,哪怕还有十倍左右的存量,终究算不得多。而不那么好的一方面,便是这玩意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诡秘,这十倍的分量若是用得妥当,分分钟能再造出一个科伦达真神来,甚至还能凌驾于其上也说不定,这样的话那便是糟糕透顶的进展了。
必须趁它未成气候的现在,把“究极体”扼杀在摇篮之中!
“你继续收集资料,我先把这边的‘小问题’给解决掉,然后再一起去会会这所谓的‘究极体’!”
说罢以后,我重新把注意力挪回到了眼前的魁梧男人身上,以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着他。
在我分心询问和倾听的间隙,他不止一次想要趁机从我手底下逃出去,只是每每有行动动作,都会立刻被我的眼神重新锁定上,在威胁之下根本不敢动弹分毫,因为生命本能很清楚明白的告诉它,莽撞行动的唯一下场便是“死”!
结合我之前所展现出来的碾压战力,它一点也不认为这个感觉荒谬,尽管在遇上我之前,它一度认为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个体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