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逸走进看方仕禹,心里顿时不平衡起来,尼玛的这骚包竟然穿三角泳裤,卧槽,他自己游泳的时候都穿的是四角的,方仕禹竟好意思穿三角,呵——骚,实在是骚!
姚鑫闻声回头看去,没想到竟然是华夏国际的总裁祝安逸,俊脸上立即露出谄媚颜笑:“祝大少,好巧啊,您今天也这么休闲到临江来渡假,这是我的名片。”说罢双手把名片奉上。
祝安逸俊眉皱皱,意思意识的睨了眼姚鑫递来的名片,直接拒绝道:“今日出来只想玩,不想交际,下次有机会吧。”他心里却嘀咕:还以为方仕禹找他过来干嘛呢,没想到是钓这老狐狸,难道他方仕禹不觉得这是大材小用吗?
他祝安逸可是华夏国际现任总裁,未免太‘瞧得起’他,让他去钓个不上不下的角色,真是无耻。
方仕禹似笑非笑的回了祝安逸一句:“你能来玩,我就不能来。”
“老子来玩是理所当然,倒是你,前几天说好的工程投资项目的合同,折腾到现在都没给我,你玩得安心吗?”祝安逸故意挑眉说到,这戏演得都快可以去领奥斯卡影帝奖了。
“舒二在弄了,急什么,又少不了给你赚钱的份。”方仕禹冷艳的白了他一眼,竟然能扯出这个来了,虽然最近真有一个工程在折腾,没想到被祝安逸给察觉到,这混蛋就知道来分羹。
“好吧,那你弄好了,赶紧发我~我现在要跟美人儿去乐了~你们继续聊~Bye。”祝安逸流氓一笑,说完把怀里美人亲一记响吻,潇洒离开。
经和祝安逸一唱一和之后,再看姚鑫,此时他看自己的眼色不一样了——谄媚。
“方少,UI和华夏近来有合作开发工程项目吗?”姚鑫一脸颇感兴趣的狗腿笑脸问道。
“嗯,近来UI有个投资工程在计划中,祝少挺感兴趣的。”方仕禹故意一副有所保留的严肃口气。
“还缺合作伙伴吗……”姚鑫终于上勾了,方仕禹心里大喜;
接下来,姚鑫主动提出各方面的相关业务合作,方仕禹也趁热打铁,把事先准备好合同,让他给签了;
合同签完,一切大功告成,方仕禹这才能安心的和姚鑫一起去打高尔夫球。
今天天气不错,晴见多云,非常适合打高尔夫,可才没打几杆,却意外的被林家的人给缠上了。
林宗顾今日带着家眷出来见识大世面,另外还约了几位常合作的客户一起到临江渡假村来打打高尔夫,没想到却意外的遇上UI太子爷和A市布料老大姚鑫,心里大赞今天是个行出的好日子。
若能跟其中一位攀上关系,得到业务合作的发展机会,日后公司定会更加蒸蒸日上。
想着,林宗顾客客气气的上前打招呼,掏出名片,双手奉上:“方少,姚老板,初次见面,这是面人的名片。”
姚鑫接过林宗顾的名片,略看了眼,摆了个商务式微笑回道:“原来是林氏董事长,你好,今日出来玩,忘记带名处,实在不好意思。”他是压根不想回赠名片给对方。
方仕禹见着直接让身边的陪游小姐替他接下,俊脸上显得兴致缺缺,本来就对林家没有半星点好印像,他们的出现,直接影响了他玩的心情。
林艾娜今日跟父亲出来玩,没想到会遇到那个帅得不可方物的UI太子爷,一下子就看痴了过去。
眼前方仕禹穿着一身阿玛尼休闲服,短发未梳正式,随意松散,使得艳容更加妖孽,高大挺拔的身材,那宽阔的胸膛看得她恨不得一头扎进,渴望他紧紧的把她拥抱。
李冰清瞧见女儿痴傻的模样,暗暗把她揪醒过来,投了个暗示的眼神:这可是个攀附的好机会,搞不好一个不小心,麻雀变凤凰,嫁进方家当太子妃去了。
林艾娜被母亲揪痛惊醒后,母女俩对视了眼,读懂了她眼中的暗语,调整了下呼吸,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名片,双手递到方仕禹面前,朝他甜甜的嫣然一笑,柔了个娇腔道:“方少,这是我的名片,望笑纳。”
“……”方仕禹鹰眸冷冷,厌恶的睇了眼林艾娜的名片,纹丝不动站在原地,丁点收下的意思也没有。
林艾娜见方仕禹迟迟不接,便主动的插到他胸膛前的袋子里,一副小女儿娇羞的模样,回到母亲身边时,还不忘偷偷的给他抛了个媚眼。
“……”方仕禹鹰眸一横,直接无视掉,这女人哪来的勇气,凭她也有资格向他抛媚眼,真是令他作呕。
消失了快一天两夜的方仕禹,终于在晚上十点大几回蓝山别墅,一进屋就嗅到股浓郁的药膳味,剑眉不禁皱起了个川。
二楼主卧里,护士给林依曼擦干净身子,才上药包扎好,方仕禹就露面了。
“方少,您回来了,林小姐的伤已跏无大碍。”护士眼尖看到方仕禹惊鸿归来,殷勤的向他报告,图个好印像。
“嗯,处理好就出去吧,我要休息了。”方仕禹酷酷的下了道驱逐令;
林依曼闻声浑身神经线一惊,人家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今晚要在这房间里休息。
偷偷瞄去一眼,他今天穿着宝蓝休闲套装,发型凌乱,模样看起来比穿衬衫时更吸引人,隐约中还透露出些许不成熟的稚气,不过也是啦,他人才二十一岁,平日里那些不配合真实年纪的打扮,看起来像个妖孽大叔。
护士闻声讪笑,利索收拾东西退出,合门。
方仕禹走到床边,鹰眸嫌弃的打量了小会满身药味的小‘木乃伊’,似个被摔烂了的陶瓷娃娃,让人用胶布粘补回碎片般惨怜,轻声冷呵了下,酷酷问道:“还痛吗?”
这话问得让人听着怎么好生暧昧呀;
“痛……”林依曼陶瓷娃娃,心情不美丽的崛着小嘴吐了个字。
“怎么?一夜不陪你睡,就成怨妇了?”方仕禹瞧着人儿幽怨的小模样,伸手,指节捏住她的小下巴,逼她正视而不见自己。
“不敢。”林依曼哪有时间去做怨妇呀,她现在被痛痒折腾得筋疲力尽了。
方少听到她说话的口气,心里不高兴了,这女人什么意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还是她良心被狗叼去了,做一下怨妇会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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