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疲惫不堪的揉了揉额角,“宋瑜收买了金楼的服务员,这事情,也是宋瑜捅出去的。”
小刘看着我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不禁也冷静了下来,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处理。
“所以,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啊?”
金楼在京城之中十分出名,不然,也不会被媒体这样大肆的报道,来这里吃饭的,非富即贵,这样的事情一旦报道,如果不被很快的镇压下来,金楼随时可能关门。
看来,这一次,是真的要去求聂衍了,这样的事情,我还真是没办法处理。
“这次的事情,我看也只能去求一求聂衍了,这金楼毕竟也有他的股份,我想,他应该不会袖手旁观。”
如今,除了去找聂衍,我也想不出来更好的办法了。
小刘点了点头:“如果有聂衍出面,这件事情应该很好处理,那事不宜迟,要不你现在就去吧,反正这么一报道,我看金楼这些日子都不用再开业了。”
我点了点头,才刚刚站起来,头晕晕的,扶住了桌子才勉强站稳了。
小刘看我这个样子,不禁有些担心:“你这个样子,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昨天没有休息好而已。”
这些年,我一直都有低血糖的毛病,就算吃的很好,血糖也一直都没有达到过正常的水平,平日里,若是没什么事,也按时休息,身体一般不会出现什么毛病,昨天一夜没有合眼,加上事情有些棘手,这毛病便又出来了。
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我还是走了出去,在去找聂衍之前,我先给他打了个电话,从上一次分开,我们还没有见过,他没有主动联系过我,我更没有主动找过他,不知道为什么,给他打这个电话,虽然是因为金楼的这件事,可是,手心里却还是冒出了汗。
电话通了,却没有人接,我正要挂断,聂衍的声音却响起了,他懒洋洋的声音从那边透了过来,问了一声:“有事?”
“嗯。”
“什么事?”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吧。”
这事情,在电话里,一两句也说不清楚,更何况,也不是电话里就可以解决的。
聂衍略一沉吟之后,才跟我开口:“这样吧,你去聂氏集团旁边的茶园等我。”
“嗯。”
说完,我们便挂了电话,本来就没什么话可说的我们,此刻好像更是彼此都惜字如金,连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
聂氏集团在京城的cbd中央,十分繁华,司机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停车位,我从车上下来,让他先走了,聂衍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过来,我们之间也不知道会谈成一个什么样子,司机也没必要等我,更何况,这里打车十分方便。
因为没有一夜未睡,脚上的伤更严重了一些,脚脖子肿的像是要撑破了袜子,我强忍着疼痛,走到了茶园里。
那边环境很好,也很清幽,因为这里的物价不是一般老百姓可以承受的,所以,也并没有什么客人,我随便挑了一个靠门的位子坐了下来,随意的点了一壶菜单上的茶,便在这里专心的等上了聂衍。
以前,聂衍也曾经带着我来过这里,中午的时候,他下了班,一般都会到这里来吃个饭,喝点茶,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带着我过来。
其实,我一直都不是很理解,这个地方除了贵,还有什么特色,到了后来,我也是才想明白了,也许,这里真的没什么特别的,唯一特别的就是“贵”,而他们就是奔着这个“贵”字来的。
上流圈子里,其实不乏暴发户土大款,以金钱来衡量自己的价值。
当然,这么说也是有些片面,毕竟,像聂衍这样的人,跟暴发户和土大款之间也差了太多,又一次,他好像说过,他喜欢来这里,是因为喜欢这里的龙井茶,好像都是明前龙井,带着特有的清香气息。
我也曾经喝过,可是,我对茶叶一向都没有什么研究,不能理解他说的那股子韵味。
一直等到了下午,聂衍都没有出现,我都已经喝下了一壶的茶水,甚至,都跑着去了不知道多少趟厕所了,聂衍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倒是也不着急,可是,金楼的事情却并不能等了,正犹豫着要不要给聂衍打电话的时候,宋瑜的电话却先进来了。
这个时候来电话,势必是来幸灾乐祸来了,我并没有什么兴趣听她的幸灾乐祸,索性挂了。
可是,宋瑜却十分执着,倒是也十分有耐心,我挂了,她便再打过来,我挂了,她就再打过来。
左右我现在也是没什么事情,便接起来,淡淡的问了一句:“你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么?”
“宋冉,关于金楼的报道你看了吧?那是我专门送到金楼的报纸,趁着这件事情还没有被公众知道,你若是乖乖的离开,我便将这这件事情给压下去。”
“所以,这件事情,你还没有告诉所有的媒体?”
我抓住了她话里的关键,如果这是她威胁我的东西,那就是说,那些报纸和新闻,不过都是宋瑜找人弄得,目的就是为了要让我乱了阵脚?
所以,聂衍若是出手,这件事情其实很好解决。
“宋冉,你在京城,唯一能依靠的除了聂衍便是金楼,聂衍他要娶我了,如果金楼在没有了,你应该知道你自己的境地,所以,为什么不听我的,乖乖的离开呢?”
这话说的,好像她还对我十分仁慈一样,她之所以没有将这件事情捅出去,大概是因为顾及着,这金楼还有一部分是聂衍的,才没有做到那样决绝。
如果这金楼只是我一个人的,与他人无关,这件事情,她早就昭告了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