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觉得要是连自己都打动不了,还怎么去感到其他的人呢。我写的是我自己最真实的感情,我为我构造的世界而感动。订阅要给力~~~】
陈叶白那侧妃的爹这回也是识时务了,直帮着陈叶白说话:“太子所言极是,这两人虽然犯了错误,但还是不至于要被杀头的,还请皇上三思而行!”
以这大臣为首的官员见他改口,也都纷纷改口:“请皇上三思,饶这两人不死!”
陈叶蝶气的在一边说不出话来,这叶白平时不是还同自己很好的嘛,怎的这回要帮着别人说话了。所以她一直都在被陈叶白使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但是陈叶白却没有理会陈叶蝶,而是直直的从座位上走了下来。他身影虽小,但是走路却是一派王者之气。
走到大殿中正跪着的两人边上,陈叶白还仔细打量了一番。“而且我看压根就不该罚这两人。父皇才正值刚刚大寿之际,并且大赦了天下,怎么还能轻易杀生呢?这忧昙既然已经说清楚了是她自己看错了,那么那时也不过就是因为心急才喊叫出来的,如此赤子拳拳之心,当奖不当罚!大人你说,是还是不是?”陈叶蝶将目光抛给了朝中的忠臣。
出其意料的,这些刚刚还言之凿凿的说忧昙该杀的人,在陈叶白的注视之下直接便改了口:“太子所言正是,忧昙之心天地可鉴!当奖不当罚!”
后来陈叶蝶还说了些什么,忧昙并没有听清楚。只是满脑子回荡的都是那句:忧昙当奖不当罚。
等他和白玉京出了大殿,还人手一个皇上的题字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自己刚刚不是还在鬼门关门口徘徊么?怎么这就变成了有功之人了?
陈叶蝶是从后面追上来的,正午的太阳很是刺眼。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叫着两人:“你们等一等!”
忧昙和白玉京看到是太子前来,当即就要给他跪下。可是却被陈叶白给阻止了。
“我救你们不过也就是看我心情而已,不用感谢我,只是觉得这么美的人儿就这么香消玉殒了,还挺可惜的。”陈叶蝶淡淡的说着。
忧昙除了感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就直直的注视着这个比自己还矮了一些的男孩子。看着他那平淡无波的眼睛,以及一身亮色的锦袍。
“还有一事我是要同你们说的。”陈叶白这回正色的看着白玉京:“如今你们二人能活下来就是万幸,万万不要再想着报仇一类的事情了。皇室不是你们能斗的起的。以后就在苏城好好呆着,不要再到京都来了。”
白玉京面色深沉的点了点头,纵使他心中有很多很多的不甘心,但是却也不会再轻举妄动了。师父,是徒儿的愚弱了。
“唉……”陈叶白伸了个懒腰。一点太子的样子都没有了。“一会儿我派人将你们送出京都去,我现在要回去睡觉了,真是的,一大早就给我折腾来了,真是不爽。”
忧昙和白玉京目送着陈叶白的背影,相视一笑。
……
“师父?师父?”苏玉叫了好几声,这忧昙才回过神来,“师父你想什么呢,玉京先生都叫了你好几声了。”
忧昙从遥远的沉思中缓了过来。才看到原来几人已经行到了白玉京的房门之外。今日天气有些阴沉,看起来会下雨的样子,所以也不适合在外面谈话了。
“哦,没事,咱们进去吧。”忧昙回以舒心一笑,跟着白玉京进到了屋中。
他的屋子。忧昙都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了。小的时候总因为白玉京遮遮掩掩的,让忧昙觉得这屋中有什么宝贝,可是等真正潜进来的时候才发现不论是从摆设还是格调中,都没有自己的屋子好,可是给忧昙给郁闷了个半死。
白玉京的屋子这么多年还是老样子,没有过多的东西,收拾的纤尘不染。
“这次找我是为何事?”白玉京给忧昙倒上了茶,苏玉则是站在了旁边服侍着,没有坐下。
“是有事相求。”忧昙淡淡的笑笑,接过了茶杯:“你的画工很是不错,想请你为苏玉画一幅锦绣江山图。”
“锦绣江山图?这次又是要献给谁的?”白玉京问道。
“还不是那个蛋疼的太子。”苏玉在一边嘟囔着。
太子?白玉京眼前不禁浮现出了几年以前那太子对自己说话时的身影。想必这孩子也该是快双十年华了吧。
白玉京对着忧昙笑了笑,别有深意。苏玉却不明白这两人是在笑什么,便问道:“师父,你们为何而笑?”
忧昙看了一眼白玉京之后答道:“我笑那太子啊,明明就不把江山放在眼里,偏要绣什么锦绣江山图,找我看,他站在那江山面前,也不过就是微微一笑罢了。”想到那孩子的样子,忧昙就止不住笑意。
之前景杉来同忧昙讲要绣锦绣江山图的时候,忧昙根本就没想到会是太子下的单子。若是想推掉,忧昙也是有那样的本事的。
但是她却没有拒绝,最后还是让苏玉来做这件事情了。不管太子当初是不是有意要救他们,她和白玉京欠太子一个大人情,这是不可磨灭的事实。
“那我知道该怎么画了,等我今晚便开始动笔,过几日画好了,我派人给你送过去。”白玉京应承下来。
苏玉终还是没止住心中的好奇,轻轻的问着白玉京:“先生,之前你那三个徒弟的事情,到最后怎么样了?”
忧昙也很是好奇,她也是想知道那个说她单恋他师父这么多年的孩子到底怎么样了。
“楚清被我打了一顿躺在床上养了好多天,萧晓和清歌则是面壁思过了好久,直到昨天才放出来。”白玉京淡淡的答道。
“啊?这么长时间啊……”苏玉表示着自己的感叹。
“那我之前跟你提的那件事呢?你还没有决定下来么?”忧昙不禁问道。
白玉京一想到这个事情就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这楚清在那之后直接来找我了,说他要当继承人,一辈子不娶妻了,还说就算是娶不到清歌,他也要让萧晓他们俩愧疚一辈子。”
忧昙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这楚清这孩子性子还真是倔啊。而且忧昙深深的怀疑,要是楚清以后再喜欢上其他的姑娘,还不得直接抛下师门去跟那姑娘双宿双栖去啊。
“罢了,既然现在有人愿意当就行了,我和苏苏在这里已经逗留了很长的时间,这就准备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忧昙和苏玉站起身准备告辞。
白玉京也站了起来:“那我送送你吧。”
出了玉京居坐上马车不久,没想到天上便开始飘下细密的雨丝来。因为坐在马车中,所以两人在路上也没有被淋湿。可是到了忧府之后,就不是那么乐观了。
雨越下越大,磅礴的大雨拍打在地上,还会激起层层的水花来。
“小姐,您从这里等等,我去给你拿伞去!”阿南对着马车中的忧昙和苏玉说。
“不用了,我都很多年没有在雨中跑过了,苏苏,咱们就直接跑进去吧!”忧昙此时就如同一个十几岁是小姑娘一般看着苏玉,大眼睛扑扇扑扇的。
“好!”苏玉可是什么都敢尝试的,拉着忧昙就奔到了雨雾中去了。
等到两人一路笑着跑回屋中的时候,都已经是如同落汤鸡一般了。苏玉看着忧昙笑,忧昙看着苏玉笑,止都止不住。
“哈哈苏苏……我发现自己和你在一起,我好像都年轻了不少,之前一直都如同个老大妈一样呢!”忧昙开心的说着,回去房中找着衣服准备换上。
苏玉反驳着:“师父你不要胡说,你现在二十出头,可是正当年啊!一点都不老!”
那边的小安已经打了热水过来,她出去的时候就见到忧昙和苏玉两个人都奔到了雨中了,想送的伞都没送出去。
顺带着,她还给小姐带来了最近要喝的药。
苏玉鼻子最是灵敏,闻到今天的药似乎和往日忧昙调养什么的药不大一样,而且这药味儿怎么这么熟悉,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师父,你这还喝着什么药呢啊?”苏玉端起来闻了闻,问道。
“这不过就是普通的风寒药罢了。苏苏你快别在这边呆着了,回去换衣服去。”忧昙换好了衣服就从屋中走了出来,端过苏玉手中的药碗放在一边。
苏玉没再说什么,直接就告了安从房中出去了。
走在路上的时候她还在想着,刚刚忧昙的表情似乎很是心痛,若是风寒药,那她为何要心痛呢?
因为之前有过和小芳一起去唐云昊那里学习的经历,所以虽然苏玉对于那包扎一类的事情不甚灵通,但好歹也是记住了不少药材的药理和药效。这个味道……苏玉忽然灵光一闪,然后直直的站在那里就不动了。
“肯定是的,肯定是的,不会错……”苏玉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当初她和小芳还拿着个药材开过玩笑,说是以后生完孩子调养身体还能用上……那么现在忧昙喝这种药,但是却没有孩子,那只能是一个可能:忧昙堕过胎!
想到这里苏玉不禁一阵颤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到底是谁的孩子?孩子的爹知不知道忧昙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