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碧莲为难的看着苏重黛和萧君陌两人,回绝了苏重黛的好意。
可惜啊,她好不容易才想到这样一个好办法,往后便不能再用了。毕竟她已经明确说了自己不想要再学医术了,若是再给苏重黛炖药膳岂不是让人怀疑她的用意。
“我想来也是,这东西靠的就是日久天长慢慢积累而来的,若是自己胡闹着玩玩就算了,也不要随便做些东西出来,免得无心害了人。”
苏重黛的这一番话听得江碧莲冷汗直冒,躲闪,颤巍巍的点头答应着。
“碧莲知道了,多谢大少夫人提点。”
“既然如此,那便下去吧。”
江碧莲几乎是逃离主院的,刚刚走出主院的时候,终于是支撑不住的险些跌倒在地上,幸而身后跟着的秋蝉小心地扶了一把,才不至于让江碧莲跌倒在地上。
瞧着江碧莲吓成这个模样,秋蝉一时间有些不解,扶着江碧莲的手腕低声道。
“姑娘这是怎么了,为何吓成这幅模样?大少夫人到底说了什么,让您害怕成这个样子。”
江碧莲抿着唇不愿意说,只是摇了摇头,唇色霜白的吓人。
“先扶我回去再说。”
秋蝉听及此,立即架住了江碧莲好让江碧莲身上的全部重量都压在自己的身上,一步一步的扶着江碧莲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这一切都被苏重黛派来的梓月看的清清楚楚,也没有多追上去,而是转身离开了。回到主院之中,苏重黛的脸色已经好多了,此刻正扶着萧君陌坐在床边,而萧君陌则是站在她的身后让苏重黛轻轻的靠着。文-人-书-屋免费提供阅读,看小说就上文人书屋【 】
听见梓月进门的声音,苏重黛缓缓转过头去,看着梓月的脸色便已经知道了江碧莲是什么样子。
“回来了?”
“是,瞧着碧莲姑娘似乎吓得不轻,连站也站不住了,是秋蝉扶着回院子的。”
听着梓月的禀报,萧君陌怎么还会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只不过此刻并没有说出来,而是看着苏重黛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梓月本以为苏重黛不会放过江碧莲,谁知道苏重黛却挥手让她暂且退下,只是吩咐了一句。
“派人好好看着江碧莲。”
窗户敞开着,凉爽的风吹进屋子里,拂过苏重黛的脸,萧君陌体贴的紧了紧她身上裹着的狐皮大氅,从后面轻轻抱住了苏重黛柔声哄道。
“妞妞乖,关上窗户回去躺着可好。”
宽大的手掌如同蕴藏着一颗热火的太阳,覆在她的肚子之上,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一层温暖之中。
苏重黛低头看着那轻轻覆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掌,低声笑着。
“你知道了。”
“你的事情我记得比你还清楚,你的日子到今日迟了有二十一日了,又总是畏寒怕冷,也不让我碰,想必是又有了。”
萧君陌叹了口气,揉了揉苏重黛的脑袋宠溺而笑。
“傻丫头,你何
苦这样瞒着我,一个人这样辛苦让人心疼。”
忽而想到上一回苏重黛怀孕的事情,他是半哄半骗的将苏重黛绑去了澈城养胎,心里也清楚这一回是再也不可能了,这丫头什么性子自己是最为了解的。
对上苏重黛的眸子,萧君陌再三赌咒发誓。
“我这一回绝记不会逼着你去澈城,也会让你去京城,你就乖乖的听话,好好的安心养胎。你这样劳心劳力的,万一伤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听着萧君陌这样说,苏重黛无奈的憋了瘪嘴,点头答应了。
将裹成了一个球的苏重黛抱在自己的膝上,搂着她坐着,想着上一回苏重黛生孩子的事情说真话萧君陌还当真是担心的不行,生怕在出现上回一样的事情。
“别多想了,不管怎么样都是我们的孩子。”
伸手,纤长的手指点了点头萧君陌的脑袋,苏重黛笑着开口道。
萧君陌应了一声,忽而又想到方才江碧莲的事情,脸色一寸一寸的难看了下去,一想到身边有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正在虎视眈眈的盯着苏重黛,萧君陌恨不得立即杀了她,也好让自己能够安心下来。
然而,苏重黛却是还有别的考虑,因而暂时将江碧莲留了下来。
“她在想些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为什么江碧莲会忽然对你倾心,做出这些烦人的事情来,是不是你勾搭她了?”
苏重黛撅着嘴,满脸不悦的开始审问萧君陌。
萧君陌当真是满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了,而今苏重黛又刚刚怀了孕,总是容易多想些什么,萧君陌也担心她乱想些什么,当即解释道。
“你还不信我?谁知道那女人心中在想什么,许是想着自己年纪大了嫁不出去了便看见谁都想要将自己嫁出去。我瞧着当真不放心,你若真想要留着便让她迁去别的宅子里。”
女人的嫉妒心到底有多厉害萧君陌绝不比女人知道的少,当年他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就是因为皇后看不过他的母亲得宠,在加上当年皇后的世家殷实权力滔天这才逼得皇帝娶不了自己的母亲,最终母亲惨死而自己则流落异乡。
对于这件事情萧君陌至今仍旧耿耿于怀。
他绝不会做第二个父亲,也不会让苏重黛变成第二个母亲,他们要一直好好的,一直幸福快乐的在一起,没有任何人能够将他们拆开!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这江碧莲往后还有用处,暂且留着,我让梓月派人盯着了,她翻不出天去。”
即使苏重黛这样说,萧君陌仍旧只是嘴上应着,心中却已经盘算起来该如何将江碧莲的危害降低到最小程度。
而这一切江碧莲却无从知晓。
这个一向来自诩美貌和坚贞的女子仍旧还在做着她成为萧家大少夫人的春秋大梦,即使今日苏重黛给了她这样的打击仍旧是不愿意放弃。
“姑娘可好些了。”
看着已经喝了足足一壶茶水的江碧莲,秋禅不禁蹙起了眉头,今日在内室之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何出了主院之后自家姑娘一直这样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