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洛收拾完东西后就走了,看着还在昏迷中的夏星辰,冷冽的眼神在灯光下折射出慎人的神色,他的右手握手成拳,连骨节里也发出了声音,白弘!
深夜,夜空深邃,冬天的夜晚格外冰凉。冷冽的右手靠在阳台的石栏上,两指间夹着一根燃着的烟。
墨寒拉开落地窗的玻璃门走了出来,看着他还绑着纱布的左手,嘲笑说,“都这么半残不废了,你倒是还有心情抽烟。”
冷冽回头不悦地扫了他一眼,“她怎么样了?”
墨寒哼了一声,“好一点了,醒了一下就又睡了,说想见她妈。你带她去见了?什么时候你这么伟大,做好事不出声啊。”
“我就是想为她做些什么。她一直认为夏忆秋的氧气管是我拔的。那天带她去看,起码也能让我自己安心点。”
墨寒撇了撇嘴,“那她知道你当初是怎么四处绑架各国神经科,脑科的专科专家才把她妈弄成这样的吗。”
“我从来就没想过她能知道我做了什么,有些事情,她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她只要恨我就够了。墨寒,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在我眼里是什么样子,在你眼里也就是什么样子。”说完,冷冽侧着脸看他。
墨寒避开了冷冽的眼光,假装不以为然,“是吗。”
“墨寒,如果我把她嫁给你,怎么样?”冷冽吐了一口烟问他,每次墨寒就算再掩饰,但他看着夏星辰的眼神是不会变的,就算他总是把她当透明,是透明还是更深,也只有墨寒自己知道。
“你别激我。”墨寒瞪着他。
“我是认真的。是你,我放心。”
“如果她当年喜欢的是我,你以为你现在还能问的了这个问题吗。”墨寒皱着眉回答,“可是,我骗得了我自己,我骗不了她。她不爱我,所以她当年想走天涯的人的不是我,我知道。我就只能这么远远地看着她。”只是这辈子对他来说,最不能忘记的,就是他背她去南塘的那一夜。他犹如珍宝般珍惜的那一晚。
“倘若她哪天要嫁给你呢?”
“我娶。”
“她就那么好吗,脾气又臭心思又多的。”冷冽吸了一口烟,吐出的烟雾迷了眼。
墨寒横眼看他,“怎么就不说你自己呢。”
“这辈子,我是指定不可能了。”
墨寒看着黑沉的夜,冷冽语气中的无奈听进了他的耳里,也听进了他的心里。
冷冽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开口说,“对了,白老头好像瞒着白泽在想办法把白弘弄出来。”
墨寒看他,“他当初能越过白泽把死刑弄成死缓,说明他的手腕还是有的。也足以看出他对那个儿子多看重。”
冷冽眯了眯眼,散发出冰冷的气息, “这下白泽也该紧张了。墨寒,我想让你去做一件事。”
冷冽掐灭了燃着的烟,琥珀般的双眼震人心魄。白弘…他的脑中响彻这个名字,这么久了,是时候了,他该还了。。
——沫沫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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