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事情已经办完了,我得回去了!”陈天准备离开,而徐美玲看了看手机,发现八点半。
“陈天,你不厚道啊,跟一个大美女一起,还这么急着回去,不打算请我喝两杯吗?”徐美玲苦笑道。
陈天本来回去也没什么事情,听到徐美玲这么一说,便道:“行,这人附近有没有酒吧,我让你喝威士忌!”
“…”
徐美玲努了努嘴,道:“我只喝红酒,不喝烈酒!”
“哦?怕喝醉了,我对你干坏事?”陈天一愣,随即挑逗道。
“你敢吗?”
徐美玲坏坏一笑。
在她看来,这家伙有色胆,但也不敢行动滴。
“可以试一试!”
陈天这一次出奇地淡定,两人便走出了警局。
徐美玲有自己的一辆汽车,是别克的,一般上下班才开,平时出去都是开警车。
“前面三公里左右,有一个酒吧,我以前经常去!”
徐美玲警校的时候,每次放假,都会跟朋友到那家“迷情酒吧”喝上一杯红酒,聊聊天,日子过得很惬意。
“行,那我们就去那吧。”
“嘿嘿,反正你请客!”
徐美玲依然坏坏一笑,理由很简单,这个酒吧的消费挺高的,比普通的酒吧高出三分之一的价格。
看着徐美玲那坏坏的眼神,陈天就觉得不对劲。
不过要是这小妞要对他干啥,那是不可能的,这家伙长得很女人,但性格就很男人,应该不会对他感兴趣。
至于钱的问题,喝几杯酒,能值几个钱?
三公里的路程,对于汽车来说,就那么几分钟的事情。两人很快就抵达了这里。
走进酒吧之中,周围充斥着劲爆的重金属音乐。
酒吧舞池之中,无数卖醉的男女在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以此来发泄这些天来的压抑。
“先生,请问要点什么呢?”
酒保看到穿着一身休闲装的陈天,硬是一愣,这显然就是个二十三四岁的屌丝青年,怎么跑这里潇洒来了。
要知道,来这里玩乐的,不是高级白领,就是各种社会大咖,道上的有头有脸人物。
而这家伙,明显就是一个屌丝,他能消费得起?
不会是荷尔蒙过多,前来酒吧找艳,想要趁机发泄一下吧?
不过,就他那寒酸样,还打算泡妹子?
能付得起钱嘛。
这也难怪酒保们会这么想,陈天吃了晚饭之后就匆匆出来,本来就是查探一下黄丽雅的下落,倒是没有好好装扮一下,相比这些装着高贵,还精心打扮的贵族来说,陈天是显得农村了一点。
“给我来瓶干邑白兰地,还有一瓶招牌红酒!”
陈天对着酒保淡淡地说道。
白兰地是他要喝的,难得来一次酒吧,要喝就要带劲的,至于红酒,肯定是给徐美玲叫的。
“干邑白兰地?”
酒保一愣,白兰地可是烈酒,酒精度高,法国干邑的更是不得了,一般的酒吧都很少进这种货,不过恰好,这里还有三瓶。
毕竟这种酒太过烈,一般人都喝不了,索性酒吧就很少进货。
“是的,有没有?”
陈天一愣问道。
“有,可是…价格有点贵。”
显然酒保是看着陈天这一身廉价着装,觉得他这寒酸样,能买得起?这可是七八百块一瓶的货,这小子能拿得出这钱嘛。
“恩,我知道。”
陈天依然风轻云淡地说道,而且还从口袋里拿出了钱包,数了十张一百递了过去,道:“应该够了吧。”
“嘎?”
酒保一愣,脸色顿时红了起来,刚才他还鄙视人家呢,却没想到,人家还经常喝,连价格都知道了。
这也难怪,陈天的眼里极好,而且明察秋毫,刚进来就将墙上的价格单,同时也明白了徐美玲为何会坏坏一笑,原来是这里的东西很贵。
一瓶白兰地要七百五,红酒要一百八,陈天却给了一千,那就剩下七十。
于是,酒保快速地收下了钱,然后从酒架子上拿了一瓶白兰地和一瓶红酒递给了陈天,还打算找回七十块钱。
陈天拿了酒之后,直接转过身,然后将酒盖起了,咕噜噜地喝了一口,就跟漱口一样,道:“这钱给你当小费吧。”
酒保看着陈天的举动,听着陈天的言语,已经傻眼了。
这干邑白兰地,居然还有人敢直接对嘴吹的,而且这小子看着吊儿郎当,原来是真人不露相,有钱人啊。
其实陈天喝这种烈酒,就跟喝白开水一样,对他完全没有作用。
只见他带着徐美玲坐在吧台上,一口一口地往嘴里灌着酒,然后看着酒池里疯狂扭动的人们,脸上一阵苦笑。
“陈天,你还真会装啊,有模有样的嘛,以前经常来?”徐美玲看着陈天的举动,十足在装酷。
“没有,但电视上就这么演的,我就跟着学!”陈天突然表情一泄,便恢复了自然:“怎么样,学的还可以吧?”
“真牛,你不去拍电影,简直是浪费了!”徐美玲竖起了大拇指道。
“哈哈,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不过说实话,我喝白兰地,不是装逼,而是觉得在这种环境下,需要尽情一些,不然还不如在家里喝就好了。”陈天如实说道。
“哦,你是医生,不知道酒精会对身体不好吗?”
“人生能有几回这样的场景,眼睛一睁一闭就是一天,古人的醉生梦死,或许是对生活的最好诠释。”
陈天说罢,便仰头喝了一大口。
“嘶~爽!”
陈天被辣的倒吸了口气,这酒就是带劲。
徐美玲苦笑了一下,不过从陈天的话中,看出了他的无奈和忧郁。
“陈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憋在心里,如果可以,我很想听!”徐美玲跟陈天慢慢地熟了,对他的私人生活也有些关心。
“喝你的红酒吧,心事听多了,会被感染的!”陈天没有说,而是给徐美玲起了瓶盖,准备给她倒满红酒。
此时,徐美玲却伸手拦住了:“我今晚莫名地也想喝白的,给我倒半杯吧!”
“哦?可是我已经对着瓶口喝过了呢?”
陈天苦笑道。
“那有什么,不就一点口水嘛,你又没病!”徐美玲义正言辞地说道,显得很正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