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爹地其实妈咪很温柔 疯狂的语儿
林子中枪声此起彼伏,还在林子其他地方搜捕的士兵听到枪声不断向这边赶来。
“白狼,看这些人的身后会不会是境外的雇佣兵。”
白狼死盯着刚才子弹飞来的方向,“不对,这些人对林子很了解,避开以前我们设在这里的所有陷进,而且老子,怎么看那两个人的背影有些熟悉呢。”
“我说白狼你是不是想媳妇想疯了呀。”
周围的战友都极力忍住笑意。
“一边去,老子是说正经的,有些熟悉有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通缉犯?我们手头上的名单中能有这样伸手的女人都在牢里乖乖待着呢。”
“不是,你让仔细想一下。”白狼闭上眼睛仔细的在脑中搜寻。
书凡看起来很兴奋,好久都没有这样酣畅淋漓的打过一场了,不断变换位置,乘其不备放出一枪,玩的不亦乐乎。
白狼气的嗷嗷叫,“真他妈的活见鬼,两个女人就让我们前进不得,气死老子了。”
“白狼,要不赏她们两颗掌心雷。”
“不行,老子要活的。”
夜莺看了下手中仅剩不多的子弹小心的退到安天睿身边,“你那还有多少子弹?”
“女人你先离开这里交给我。”
“我现在不想跟你讨论这些,仔细的记清楚我接下来的每句话,虽然你的伸手比我好,但你远远没有我了解他们的作战手法,要走也是你走,沿着太阳落山的方向一直向前走,就会出林子,在不远处有一处小村庄,你们到了那里就安全了,听清楚了没有。”两人紧贴着地面,子弹不断从他们头顶飞过。
“女人要走一起走。”
“别废话了,我和书凡身家清白,即使落在他们手中,他们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听宋天阳和他的对话,虽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她知道他决不能落在他们手中。
“女人你在说谎。”或者你本来就是他们的人,安天睿咽下后半句。
“别跟个娘们一样磨磨蹭蹭的,我不想欠别人人情。”
“女人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枪声充斥耳间。
“没有结果的事情我从不奢望,走啊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你在留在这里只会连累我和书凡,我们不是同路人,我可不想因为你的关系去吃牢饭。”
夜莺心中疼痛,他对她的心意她很清楚,对她孩子的态度也让她分外感动,目前只有这样才能逼他离开。
安天睿紧抿苍白的双唇,手紧紧的抓住地上的枯草,心中情绪翻涌,他是活在黑暗中的人见不得光,他恨,他恨一出生他就拥有一生都摆脱不了的污秽家世,高大的身躯还没有起身的意思。
“放心我没事,我还有孩子和父母要照顾,不会这轻易的挂掉,别忘了我还是个律师,法律的空子我比你清楚的太多。”
“阳阳,走吧。”周琦心疼地握住安天睿泛红的指间,她明白他心中的苦,心中怨恨夜莺和她的两个儿子都牵扯不清。
“女人我··”安天睿带着周琦向后退去,一发突如其来的子弹打断他要说出口的话,夜莺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放了下来。
夜莺眯着眼睛看着周围,好家伙原来躲在这里,瞄准位置,打向子弹来袭的地方。
“真他妈的邪门了,她们怎么对我们的伪装那么了解。”白狼拿出望远镜看了一下,这几个人很善于伪装,借着地势与茂密的草丛隐匿行迹。
猎犬疯狂的叫出声,欲上前奔去,“语儿,你是不是也气不过,咱们什么时候那么窝囊过对吧,向上前撕了那几人是吧,可不管怎样也得等老子将她们收拾了,再让你出口恶气。”
本来还对着对面狂吠的语儿,转过头恶狠狠的对白狼叫了起来,抬起前蹄欲去抓他。
“白狼,语儿情绪不对,以前她从来不会这样的。”
白狼看着愤怒的语儿,加上刚才有些熟悉的背影,脑中闪过四个女孩的身影,语儿以前于她们四人总是形影不离,七年前四人全部消失以后,语儿得了场大病,差点死了呢。
“北极狼放开它。”
“不行啊,子弹不张眼睛的,万一伤了它怎么办?”
“老子让你放你就放,都放下枪,没有老子的命令谁都不许开枪。”
“白狼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北极狼放开语儿,语儿兴奋的向夜莺与书凡所在的方向奔去。
“老子要证实一件事。”夜莺的枪法很准,以前在军区没人能与她匹敌,刚才打向他的那几枪很有她当年的风采。
夜莺与书凡对视一眼,这条猎犬和她们的语儿真像,体型大了些也丰满了很多。
夜莺在奔跑的猎犬前方开了一枪,阻止它不要在向前,猎犬停下脚步,对着两人的方向低吠两声,低沉的声音很像受了委屈的孩子。
“林林是小语儿,真的是小语儿。”书凡吹了声口哨,小语儿欢快的奔向两人,乖巧的趴在两人身边。
“白狼怎么回事?”北极狼不敢置信,性格刚烈的语儿竟然投敌了。
参战的士兵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眼睛所看到的。
“放她们离开,告诉守在外面的兄弟不要伤了她们,谁要是伤了她们回来老子毙了他。”
“白狼你说清楚为什么呀。”
“先回部队我要确定一下再和你说,都听清楚了,不许伤了他们,这里发生的事情都给守住了,不许透漏一个字听到没有,不然军法处置。”白狼不放心又叮嘱一遍。
书凡抚摸着语儿光滑的皮毛,“小语儿还能见到你真好。”
语儿伸出舌头舔了下她的手,用头拱了拱她。
“年纪一大把了,还撒娇羞不羞啊。”书凡指了下它的鼻子。
夜莺警惕的看着不断向后撤的白狼一群人。
“白狼应该猜到了我们的身份,现在安全了。”猎犬爬到夜莺身边,用头蹭了蹭夜莺的腿,用舌头舔了舔刚才被树枝划破的地方,然后高傲的昂起头好像还在为夜莺刚才向它开枪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