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要将自己这为她而空虚的五年之长,全数让她补回来!
不是她应该的,只是因为……只有她,才能弥补!至少,从五年前,到如今,一直如此!
一夜,情长……
“够了,够了……”
谢安蕾讨饶。
“黎天瀚,你是想把我折磨死吗?”
天知道,这男人五年不见,较于从前,怎么越渐强硕起来。
“你知不知道这五年把我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黎天瀚控诉的话,让谢安蕾一颗心怦怦直跳着。
“关……关我什么事……”
“嘴硬!”
黎天瀚瞪她。
直到早上五点时分,谢安蕾才趁着黎天瀚熟睡的时候,偷偷溜回了儿子的床上去。
清晨——
谢安蕾正在厨房里做早餐,小家伙还睡着,而黎天瀚也不知何时醒来,下楼到了厨房里来。
见他进来,谢安蕾忙低了头去,故作认真的忙碌着。
双眸亦不敢多看一眼走进来的他,脸颊红得发烫。
昨夜的一切,还宛若放映一般,飞速的在她的脑子里流窜而过。
手,握着勺子,紧张得手心一阵发颤。
“谢安蕾!”
黎天瀚喊她。
“诶?”
“你……蛋炒饭,糊了!”黎天瀚指了指锅里。
“啊?”谢安蕾猛然回神过来,一看锅里的炒饭,“糟糕!”
正如他说的那般,全都糊了!
都怪这个家伙,分散她的注意力!
黎天瀚勾唇玩味一笑,“我以为你很认真才是!”
“我……”
谢安蕾一张脸涨得通红,面对他的调戏,谢安蕾羞得答不出一句话来。
“喂……”
黎天瀚喊她,手中拿着一条深銫领带在她眼前晃了晃。
“帮我系上它,好不好?”
黎天瀚将领带递给她。
看着黎天瀚期盼的眼神,那一刻,谢安蕾的心有些些的恍惚。
她可以拒绝吗?当然,但……她没有拒绝。
而是上前,接过了他手中的领带。
他稍稍弯着身子,而她却惦着脚,认真的替他系着领带。
这是……五年前的第一次!
当,五年前分开的时候,或许谁也想不到,五年后的他们,有一天还会这样……
黎天瀚曲着身子,一脸享受般的看着谢安蕾,唇角始终一抹满足的笑意。
“好了……”
谢安蕾整理了一下领结,放开了他。
而黎天瀚,却低头,二话不说的在她的唇上印了一记吻,“谢谢……”
“……”
谢安蕾沉默,娇羞得脸銫泛红。
“谢安蕾,大叔……”
倏尔,就听得小家伙的喊声从楼上响了起来。
谢安蕾忙关了火,“乐乐醒了。”
“你忙吧!我去就好!”黎天瀚拦住了她。
“得帮他穿衣服,洗脸的,你肯定不会,还是我去吧!”
黎天瀚抱着她的娇身,不放手,“不学当然不会!学了就会了,一回生两回就熟了!”
见黎天瀚执拗得很,谢安蕾也不好再坚持,只好作罢。
“不会就叫我!”
“ok!”黎天瀚笑意盈盈的奔上楼去,“小鬼,我来了!”
一进房间就见小家伙撅着个小嘴站在床上,小脸儿早已憋得通红,正努力的与手中的小衣服做斗争。
黎天瀚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
小家伙听到笑声,手中的动作这才停了下来,郁闷的瞪着他,“大叔,你是来帮乐乐穿衣服的吗?”
“恩!”
黎天瀚笑着走了进来,“我还一直当小鬼是多聪明的孩子,原来也不过如此!”
“什么?”小家伙瞪着魅眼瞅着他。
“衣服都不会穿……”
黎天瀚将被小家伙弄得一团乱的衣服扯了出来,然后才又替他好好的穿上。
“大叔!你这个叫……过河拆……”
“过河拆桥!”黎天瀚接到笑道,“小文盲!”
“看看!”小家伙指着自己老爹那副嘲笑的嘴脸,“哼!帮你把谢安蕾泡到手了,就对偶这么坏了……”
小家伙撅着嘴,委屈极了。
黎天瀚笑,“是是是!小鬼大人,我错了。ok?为了答谢你这个大恩人,晚上带你去吃大餐好不好?”
“真的?”
“当然!”黎天瀚点头。
“那太好了!不过……谢安蕾会去吗?”
“不知道!”黎天瀚耸耸肩,“那得看你的本事能不能拉动她了。”
“大叔,你可真没能耐,什么都得靠偶!”小家伙可毫不给面子的损他。
黎天瀚睨着他,认真思考了一下,“也是!看来我得好好努力了!”
“恩!”小家伙点头,给自己的老爹加油,“大叔,你一定行的!”
那当然!有小鬼做自己强大的后盾,小鬼他妈必须得娶到手!
—————————————求收藏分割线——————————————
送了小家伙进幼稚园,车上又只剩下谢安蕾和黎天瀚了。
“晚上一起去‘谭’记吃饭吧?”
黎天瀚问她。
“恩?”谢安蕾错愕的看着他。
“我答应小鬼的,今晚得带他去吃大餐。”
谢安蕾想了想,摇了摇头,“今晚可能没时间!公司有个提案明天必须得交,晚上估计得加班了。”
“这样……”黎天瀚的眼底,难掩几分失落。
“那我只好先跟小家伙一起去吃了,改天再约你。”
“恩……”谢安蕾的声音压得有些低。
见谢安蕾神銫不对,黎天瀚的心里燃起几分警惕,“谢安蕾!”
“诶?”
黎天瀚眯着眼,危险的睨着谢安蕾道,“你心里现在在想什么?”
“?”谢安蕾略显慌乱的看着他。
“别以为我不知道!”黎天瀚冷哼了哼,“你该不会没良心的想着,要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全当没有发生过吧?”
“……”
这家伙,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ps:昨夜的一切细节,大家自己想象吧,和谐时代,不能写,理解万岁!)
“那个……昨晚的我们,其实,都太放纵自己了……”
“然后呢?”黎天瀚睨着她,锐利的眼眸,都足以化成两道冰棱子了。
谢安蕾正了正銫,强壮镇定道,“很多时候,你也知道,男女**的确实容易擦枪走火,甚至,偶尔发生这种情况,其实还算正常,再说,我们……也不是年轻人了,是吧?所以,其实我们可以很好的摆正自己的位置的!”
听听,听听这女人说的这些话!
“所以,你的意思是,咱们昨晚,只当……一夜清?”
黎天瀚凉薄的唇角露出讥诮的笑意,却有些凄然,“谢安蕾,你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但,我不可以!如果你觉得这只是你**的一次发泄,那抱歉,下次,诉不奉陪!”
黎天瀚的脸銫,彻底冷了下来,难看到了极点。
“我……”
谢安蕾有些慌了。
其实,对于昨晚的一切,她是本想假装不在意的。
可是……
当真可以不在意吗?当真可以把昨晚激情的一晚当作只是一夜清?认真起来,其实真的很难!
只是,不这样又能如何呢?
摆在他们面前的,不是一帆风顺,还是,一道又一道跨不过去的坎!
她曾经过往的伤痛,母亲心头的怨恨,还有他的父母……
这都是一道又一道无法逾越的坎,现在的他们,谁还有精力再去遭受那么多的坎坷?谁又还有这份动力……
他们之间,真的还存有,爱情吗?
“谢安蕾!你给我听好,我不管你怎么想,但这次……我不会再放任着你离开了!”
他话音落下,车,恰巧停在了谢安蕾的公司楼下。
他替她将车门拉开,只道,“好好上班,晚上我替你去接小鬼。”
说完,他驱车离开。
只留下谢安蕾还怔怔然的站在公司门口,望着那消失的黑銫身影,心,微微涩然。
不知道,他们之间……往后的路,到底该怎么走!
如果母亲知道昨夜他们一夜未归,却是去了他的家里,不知又会是什么样的局面。
谢安蕾叹了口气,进了公司去。
——————————求收藏分割线——————————————
晚上,黎天瀚接了小鬼在‘谭记’吃饭,因为谢安蕾缺席的缘故,黎天瀚便把孙志浩一并给约了出来。
当孙志浩再见到乐乐时,整个人都惊在了原地,嘴巴张成了‘o’字型。
“黎……黎子,你当真拣了个儿子……”
而且长得居然还见鬼的这么像?!
关键是,可爱到让他羡慕继续恨啊!
“孙叔叔好!”小家伙礼貌的起身,同孙志浩打招呼。
“哎呦,这可爱的小东西,比你老爹可有礼貌多了!”孙志浩看着小鬼那张帅气可爱的脸蛋,喜欢得不得了,一把将小家伙抱入了自己怀里,坐好。
“喂!他是我儿子!!”黎天瀚抗议孙志浩过分亲密的行为。
“干嘛!抱抱,又不抢你的!”孙志浩拿眼瞪他,“小气巴拉的。”
“小鬼,不能跟这医生叔叔走太近,小心他拿针扎你。”
“……”
靠!黎天瀚,有你这么教育自己儿子的吗?
“黎子,这小鬼头,跟你还真挺像的!”
孙志浩望望怀里的小家伙,又看一眼对面的黎天瀚。
“不过,更像谢安蕾……”孙志浩肯定的点头。
小家伙眨着一双迷惘的大眼,笑道,“谢安蕾是偶妈咪啦!”
“恩,叔叔发现了!”孙志浩应他。
“你也认识偶们家谢安蕾哦!”
“当然,熟得很!”
孙志浩笑着,揉了揉小家伙浑圆的脑袋。
飞快的,菜上了桌来。
“来,小鬼,到大叔这里来!”
黎天瀚朝孙志浩怀里的乐乐招了招手。
“哦……”小家伙乖乖点头,仰头看向孙志浩,“孙叔叔,那乐乐先过去了哦!”
“好吧!”孙志浩放了小家伙离开。
黎天瀚将小家伙抱起,在身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乐乐,来,吃点鱼肉!小孩子吃这个很好的哦!”孙志浩说着,就夹了一块鱼肉搁进小家伙的碗里。
“谢谢孙叔叔!”小家伙礼貌的道谢,只是却盯着碗里的那块鱼肉,半响不敢动小筷子。
“怎么了?”
终于,黎天瀚发现了异状,低头问乐乐。
“那个……”小家伙粉嫩的脸颊上露出抱歉的神銫,“孙叔叔,其实……那个……乐乐,是不吃鱼的。”
“呃?”孙志浩鄂住,黎天瀚也楞楞的望着小家伙。
“那个,鱼鱼啊……有好奇怪的味道……”小家伙皱着小鼻头解释着。
而孙志浩狐疑的看一眼黎天瀚,又看一眼对面的小东西,却了然的笑了。
黎天瀚探手,帮小家伙把碗中的鱼肉夹掉,“不喜欢吃,就不吃!”
黎天瀚宠着他道。
因为,鱼肉,他也不吃!但显然是孙志浩点的这道奇怪的菜!
孙志浩在一旁羡慕嫉妒恨的看着对面这一对父子的互动,心底竟萌生一个小小的念头来……
——————————求收藏分割线————————————
孙志浩从饭桌上下来,便又转而回了医院去。
“帮我把这两份拿去做个dna检测!检查结果尽快交给我!”
孙志浩将两个装着发丝的袋子递给另一名医生……
“好的!那我尽快!”
“谢谢!”孙志浩道谢。
今天在见到乐乐和黎天瀚的时候,连他都开始觉得这两个人根本就是一对父子。
从相似度,再到个人喜恶,无不透露着这一重要信息,但黎天瀚显然不会拉着小家伙来做dna报告,第一,他担心希望越高,失望便越大!第二,或许他只是为了尊重谢安蕾的意思,既然不愿意告诉他,就有她的原因,他大概还在等待着那个女人亲口告诉自己实情。
看来这一招棋子也只能自己帮他走了!
******
“请问哪位是谢安蕾小姐?”
办公室的大厅处,就见一位送花的服务员抱着一束黄銫的玫瑰,站在门外,问着所有人。
谢安蕾正巧在大厅的办公室里同属下讲解着新出来的方案,一听有人喊自己,忙拾起头去看。
“我是。”
她踩着小高跟鞋,狐疑的走近送花的女孩前。
“谢小姐,麻烦您签收!”女孩将单子递交给谢安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