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城墙上的吕布见刘民竟然为了几匹马,就跑的去杀那鲜卑人,不由的摇头叹息道:“某是空做小人也,此人为了几匹马,就不惜以身犯险,汲汲于蝇头小利,非大丈夫所为,可以看的出此人没有什么大志向,某与他计较,实在是有失了自己的身份。”
吕布的声音很小,站在他旁边的人并没有听清楚,城外的刘民被张辽那一句很马屁的话,说的眉开眼笑,这位常常犯呆症,却并不是那种真正的傻,从前也就是一个小人物,哪能不喜欢听别人的马屁了:“三弟啊,这回你该知道了大哥我的厉害了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现在觉得还是这个世界好呀,抢人家的东西都不犯法,实在是太自由了,就是不知道抢女人会不会犯法,我记得好象有人说过那么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抢,抢女人才是人生的至高境界啊,对了,好象是有个叫成吉思汗的家伙是这么认为的……”
刘民说话总是前言不搭后语,高顺是早就习惯了,张辽却被刘民那种“伟大”的理论给惊住了,心想这种话大哥也说的出来啊,那个叫什么成吉思汗的,简直就是个人渣啊,这种人,太野蛮太禽兽了,不会这个大哥也这般野蛮和禽兽吧。
刘民看到张辽张着嘴巴看着自己,说话的兴致便更高了,拍着张辽的肩膀道:“三弟呀,说到那个成吉思汗,我到是想起一些事情来了,那个成吉思汗可真不是个东西啊,当然,他更不是个人,他是个野蛮的禽兽啊,我好象在哪里听说过这个禽兽所做的事情……他杀了全世界很多很多的人,他抢了全世界很多很多的漂亮女人……真是让做男人的嫉妒他呀,虽然他是个禽兽……对了,三弟,我说到哪儿了?”
你说到哪儿了,我哪儿知道呀,张辽有些郁闷而又无奈的想到,这位大哥到不是禽兽,可他向往着做禽兽啊,不过,抢女人虽然禽兽了点,但做男人的,遇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却不出手,也太没男人气了,这位大哥呀,做男人,就是猛了点。
“大哥,那个臣鸡丝寒是个什么人啊?”张辽算是明白了,自己的这个大哥应该不傻,就是说话做事有些不着调,若是一个傻子,说话哪能如此的滔滔不绝,这让张辽的心中好过多了,只要不是跟着一个傻子结拜成兄弟,其它的那只是小缺点了,人无完人啊,这位大哥既然如此勇猛,有些个小缺点那也是应该的,要不然,会天妒英才的。
“成吉思汗?谁知道他是什么东西……我要记得他是什么东西,其它的事情我不就想起来了……三弟呀,做大哥的也有难处啊,你不能把大哥当那打小怪兽的奥特曼,那家伙也不是人呐……”刘民摇着脑袋,一脸诚恳的道,他的话头从东跳到西,让张辽发现,原来自己很无知啊,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
“那大哥,奥特曼又是谁来着?”发现自己很无知的张辽不耻下问,看到刘民那一脸的笑容,这一次,刘民没有摇头。
“这个奥特曼我记得,这个家伙特别的不是人,专门欺负那些可怜的小怪兽的,小时候我还以为他是一个英雄来着,长大了后才知道,他就是一个专门欺负弱小的家伙……这话也不知哪个给我说的,但是很有理啊……这么有理的话,我当然是记得的。”刘民的那个笑容到不是那种开心的笑容,而是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只是那些有趣的事情记的不清,总觉得有个模糊的身影在脑海中飘来飘去,很熟悉的身影,一想来,刘民便有种温暖的感觉在心中流过,刘民不知道的是,那种温暖的感觉叫做友情。
“大哥,以后我们该怎么做?”高顺看到刘民说话的兴致很高,不过,高顺觉得,刘民再这般说下去,指不定又发起痴呆来,所以打断了刘民继续说下去的话头。
“我们先回城去吧,蔡老伯和蔡琰妹妹都还在城中呢。”刘民看着自己身边这么多的马,便想着在蔡琰面前表现一番,他的意识从混沌混乱中渐渐恢复过来,认识的第一个人就是蔡琰,是蔡琰一点一点的引导,让他的思绪恢复了一部分正常,所以对于蔡琰的依赖与感情,在刘民的心中还是很深的,以前浑浑噩噩的,还不怎么的想蔡琰,现在刘民的脑袋瓜子开了一窍,有些事情刘民是知道了的。
比如,刘民现在知道了一个女人的美丑,知道了那么一点点男女之间的差别,一想到蔡琰那娇美可爱的脸,刘民便觉得自己的血液在一点一点的发起热来,渴望看到蔡琰,渴望听到蔡琰那柔美的声音,做为一个男人,一个没理想没志气没智商没心机的四没男人,刘民自然觉得,拿着这么一堆马肉去讨好蔡琰,是一件很值得去做的事情。
高顺张辽他们自然不知道刘民心中的想法,否则非气趴下不可,听到刘民这一句很正常的话,都不由的点头同意,至于到城中去是不是有危险,他们也没有太在意,他们都是武艺高强加心高气傲之人,有困难有危险的事情,他们从来都不会怕。
刘民扛着那匹死马,高顺,张辽,慕容左左三人则牵着其它的活马向城中走去,到了城门下,慕容左左讨好的上前叫道:“城上的人听着,我家主人杀敌归来,你们快快放我们进去,你们也别做那等没有志气的事情,徒的让鲜卑人笑话我们大汉。”
慕容左左武力值虽然不是很高,但为人却也聪明,先前看吕布的举动,便也知道吕布是什么心思,他后面的话,实际上是说给吕布听的,意思就是让吕布别玩这种花招,是男人的,就堂堂正正的与刘民相争,别埋没了你吕布那勇冠大漠的威名。
吕布看着站在城门下的刘民他们,他也听出了慕容左左的话中之意,以他的脾气,却是难得的没有发怒,转而对手下的人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