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刘民其实是个没什么出息的人,至少以前的刘民是个没什么理想与出息的人,打了个个胜仗便得意洋洋,一心想在蔡琰的面前显摆一下,以讨好蔡琰,但他没有想到,幸福是来的如此的突然,突然之间,一个温香软玉投入到了怀中,那一缕幽香钻入刘民的鼻子中,如同唤醒了一个多年的梦,许多不记得的情感跳跃在了他的脑海中。
那一年,自己喜欢上了一个人,一个很让自己心动的女孩子,那一年的春天,似乎是自己人生开始的春天,那一种心动,曾经是那样的让人辗转难眠,那个时候,自己似乎很喜欢与一个女孩子在一起,那个时候,自己似乎总会偷偷的看着她的胸前,就象,自己总是偷偷的看着琰儿妹妹,那玉脂桃花般的脸,那开始峰峦起伏的胸前。
刘民紧张的抱着投入怀中的温香软玉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了这个好似多年的梦,脑海中那张记忆模糊的脸,渐渐清晰的变成了蔡琰那张娇艳的脸,有一些人可以忘记,有一些情却不会忘记,有一些不能忘记的人,却已经记不清她的脸,有一些以为忘记的情,却在某一个时候,再一次鲜活的记忆了起来。
“刘大哥。”怀中的人一声低微的轻喃,让刘民的双手不由的抱紧了怀中的人儿,该失去的一定会失去,该得到的也不一定会得到,刘民的心中微微有一种恐惧,失去了的已经失去了,能得到的呢?能得到的,自己是不是该紧紧的抱着,抱着她,那个梦永远不要醒,永远不要失去,永远……永远的记得,这是第一次有一个喜欢的女孩子投入自己的怀中。
刘民眨巴了一下刚才还得意洋洋的眼睛,眼中起了一层水雾,心中又有一些羞愧涌起,自从记忆与思维一天天的好起来后,刘民对蔡琰从用自然欣赏的目光渐渐变的有些不可告人了,爱美之心人人都有,男人喜欢女人本就天经地义,人与动物的本能不能要求人人用那崇高品德来制裁,刘民有点儿小人之心,原本也没让刘民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但现在,刘民觉得自己的心不纯,对不起怀中这个清纯的女孩子。
“刘大哥,琰儿好害怕……刘大哥,你受伤了没有……”当看到刘民的那一刻,心情一直紧张害怕着的蔡琰几乎没有多想,便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扑入了刚下马的刘民怀中,入了刘民的怀中,她才发现,这里是世上感觉最安全的地方,听到胸膛里那传来的有力心跳声,蔡琰发现自己所有的紧张和害怕都消失了,心情恢复了宁静,就象,当年被父亲抱在怀中。
对于男女之间的那些情,蔡琰已经朦朦胧胧的有些明白,但她对于刘民的感觉更多的是亲情,是长时间生活在一起互相关心所产生的亲情,但心思不怎么纯洁的刘民却误会了,他以为自己做为一个男人,终于有了一个女孩子喜欢上自己,在激动之下,那大手免不了做出一点男人抱着美女时的动作:“琰儿妹妹,别怕,别怕,有我在呢,你的刘大哥是打不死的小强,会保护着你的,会永远保护着你的……”
蔡琰发现自己的刘大哥用手很不老实在她的身上摩擦着,脸上不由的微微一红,本想把这位不老实的刘大哥一把推开,可刘大哥的大手摸过的地方,让蔡琰的心中涌起一阵阵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人觉得很舒服很快乐,蔡琰朦朦胧胧的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这让蔡琰的心中很羞涩,但蔡琰不太愿意离开这个让人宁静安心的地方,也不愿意,拂了刘大哥的心意,让刘大哥的心情不舒畅。
刘大哥既然喜欢,那就让他这样好了,蔡琰心中羞涩的想着,觉得那种奇异的感觉渐渐传遍全身,让人全身有一种软绵绵,懒洋洋不愿意动弹的舒畅感,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有时候并不需要有爱情才会让人兴奋,蔡琰不知道,她对于这位刘大哥的亲情,因为这位刘大哥不老实的一通乱摩擦,而产生了质地的变化。
出了马车厢的蔡邕看到刘民抱着自己的女儿,便假装咳嗽了一声,两人抱在一起,蔡邕到没有不高兴,在他的眼中,这位刘贤侄是个很优秀的青年,虽然还不能肯定他的家世如何,但从种种的迹象来看,这位刘贤侄的出身一定是非常好的,所以,如果刘民要娶他的女儿,蔡邕到也不会反对,而且这个时代,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还没有成型,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算不得是道德败坏的行为。
蔡邕的行为,打破了刘民的美梦,有点儿尴尬的放开了蔡琰:“蔡老伯,呵呵……刚才……那个……是了,那些黑山贼已经被打跑了,这一次,我们可弄到了好几百匹活着的马,还有好几百匹的死马,这么多的死马肉,却是一时也吃不完了。”
这一次,黑山军出动一千余骑,几乎没能跑的了一匹马,有不少的马是活活累死的,真正被刘民他们杀死的不是很多,蔡邕听到刘民左右而言他,心中大感满意,心想这位刘贤侄那痴呆的毛病看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呵呵,竟然也知道在老夫面前耍花枪,这样,到不枉了他那一身的才华,此子配自己的女儿,嗯,看自己女儿那一脸幸福的样子,老夫还是不要多事的好了,蔡邕摆摆手道:“此事到也好办,把那些马肉制成肉干就是,也可省却我们不少的粮食,就是这马肉不太好吃,实在是粗糙了点。”
“是了,是了,真是一个好主意,我这就去办了。”刘民见蔡邕没有因为自己抱着他的女儿而吹胡子瞪眼,心情登时有些乐的找不到北,他记忆虽然不全,却也知道丈人看女婿,多半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蔡邕装作没有看见,这岂不是表示自己与琰儿妹妹之间少了那座最重的大山来着,不过高兴归高兴,刘民这个时候还是很心虚的,为自己找了个借口溜之大吉,这揩了人家女儿身上的油,不溜不是找骂么。
典韦,高顺这些人也得胜回师,一路上押着俘虏和那些马匹往回走,那二十几个做了刘民的家兵的草原汉子,此刻更是兴奋的有些象是吃了药,他们草原上的汉子,最敬重的就是那些勇士,越是无敌,做手下的越是兴奋,象今天这种不到三十个人,硬是把一千骑兵给干掉了,这走到哪里,他们这些今天参战了的都有得骄傲的了,可怜那孙轻,在人困马乏之下发起的攻击,更是成全了别人的威名,他和他的手下,更多的是逃跑时累死的。
典韦看到刘民迎了上来,他从战斗中的兴奋还没有退去,欢快的驱着马向着刘民跑来,跑着跑着,那马忽的往前摔倒,把典韦从马背上甩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