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最爱的就两样,武器和宝马,听刘鹏要赏赐他一口上好的宝刀,黄忠喜道:“多谢都尉。”
刘鹏笑笑道:“汉升调一千甲士进去协助敬志控制钱家,再派人去给叔至传下话,就说明日城内有大批黄巾贼要攻取太守府,让他将城门封死,不准任何人进出,如有违抗,可杀无赦,”
黄忠领命下去布置了,本来外面就有围住钱家的三千甲士,黄忠直接带了一千甲士,护送刘鹏进了钱府,高览正忙着剿灭钱家的死士呢,听兵士说刘鹏来了,直接让兵士带着强弓将那些死士屠了个干净,才急忙往钱府大厅而去。
往常钱府大厅的主位上必是钱家的家主钱汜,现在主位上换成了一名身穿黄金战甲的年轻人,而钱汜耷拉着脑袋跪在下面,高览进来后,看见刘鹏坐在主位上,两侧站着黄忠和王成。
对着刘鹏行了一礼,高览才道:“主公、末将已经将钱府所有人抓起来了,伤亡了好几百将士,钱汜的家眷,除了大儿子外出做生意未归,其余的全部关在后院里。”
“敬志今夜辛苦了,一会文和来了之后,将钱府所有的钱财清点一下,运回太守府,钱府的男丁十岁以上的全部关入大牢,女的全部给我押到这里来,另外这个钱汜明天一早拉到城门上,砍下脑袋挂在旗杆上,以示惩戒。”
高览道了声诺,退后三步转身走了出去,大厅中除了钱汜之外,就剩下刘鹏、黄忠、王成、和五十名甲士。看着跪在地上的钱汜,冷色道:“钱汜、你可知道本将最讨厌的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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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不知,还请将军示下。”
笑了笑的刘鹏冷喝道:“你不知,那本将就给你说说,本将最讨厌的就是走狗,而且还是异族人的走狗、你与匈奴鲜卑相互勾结,肆意屠杀汉人,现在知道了吗?”
跪在地上的钱汜,伸手抹了抹头上的汗水,口中哆嗦的回道:“这些事情小人没有做过啊,将军明鉴,小人只是与匈奴鲜卑人在生意上相互往来,并没有屠杀过汉人啊。”
见钱汜还敢抵赖,冷喝道“放肆、本将还会诬陷你不成?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只要你贡献出全部家财、本将会给你钱家留个血脉、否则男女老幼全部枭首,你自己想吧。”
听刘鹏想要他的家财,钱汜急忙道:“小人家景虽然殷实,但家中实无多少钱财,不信将军可以带兵搜查,若是将军搜不出多少钱财,还请放了小人一家老小。”
王成的情报虽然有些虚的,但是与外族勾结,钱汜却是干过的,至于钱财,刘鹏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看了眼跪着的钱汜,厌恶的道:“哼、你先跪着吧、”
坐在主位上眯了一会儿,已经快天亮了,月亮渐渐的落下了,高览带着甲士押着一群女人走了进来,口中禀报道:“主公、文和已经来了,正在清点钱家的家财,末将把钱家的家奴全部押回了军营、剩下这些家眷和侍女请主公发落。”
敬志,去将钱汜的夫人和女儿全部给我请出来,再将钱汜的儿子与孙子们给我押进来。”
高览冲着一排甲士一挥手,一大堆的女子和妇人被粗鲁的拉了出来,看了看钱汜、在看了看那群女人们,暗道:“钱汜这老东西,长相一般,夫人与女儿却是美艳如花。”
厅中除却钱汜的女儿与夫人,还有近百侍女,对着王成道:“除了钱汜的家眷,其余女的全部送到大营去做营妓,年龄大的就给将士们洗衣、缝补吧。”
王成向黄忠借了五百甲士,押着那群侍女送去了军营。又将年轻的送去做营妓、老的全部按照刘鹏的意思,留下给将士们缝补、洗衣了。
王成走了后,除了甲士与钱家的人外,剩下黄忠与刘鹏的时候,黄忠才道:“都尉、黄某有句话不知当讲还是不当讲?”
黄忠是他亲自跑到南阳拉来的,可不能让其寒心,笑了笑道:“汉升有话就说,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
“都尉可是看不上黄某,为何两次出军攻击黄巾,皆不带黄某,难道黄某的武略入不得都尉的眼?”黄忠见刘鹏旁边没有贾诩与典韦这些人,直接说出了心中想的。
“汉升多虑了,知你善战,叔至虽年轻,却是广阳郡兵的军曹,威望甚高,如本将出兵不带叔至、那几万大军可就不见得能听本将的军令。加上家父还在广阳城中,必留一员大将守好城池,恶来生性勇猛,却不知兵事,也就只能委屈你了,不过下次出征,本将必会带上汉升。”
知古人都好面子,刘鹏特意将黄忠说的重要。黄忠听了后,脸上果然浮现出惊喜。他本以为刘鹏看不上他的武略,特才两次出征皆不带他,只带陈到与典韦。没想到,刘鹏是将最重要的事情交给他,毕竟刘成的安全还是最重要的。
安抚好了黄忠,无所事事的刘鹏,双眼不停的打量着钱汜的家眷,其中一个三十二三岁的熟妇长相艳媚、一身黄色衣裙、肌肤胜雪,眉宇间带着点淡淡的风情,让人一看就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