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末将不辱使命,已将三位大人带回建业!”高宠见到汉帝,立马拱手复命。
“微臣拜见陛下!”
三个大臣见到汉帝时着实愣了一下,想不到才短短两年的时间,汉帝竟变得如此威武。
“呵呵,三位爱卿快起!”
汉帝大笑一声,豪情万丈,依次扶起三个大臣,仔细地凝视着,良久后才长叹一声:“哎!朕自幼便被董贼挟持,全无帝尊,幸好徐伯玉两年前救出朕,朕才得以再次位居九五,然而偏居建业,眼下兵力又匮乏,难以复仇,本想今生再也见不到三位,所幸黄天有眼,让我们君臣得以再聚,幸甚!幸甚!”
三个老臣听了也是感慨万千,一时间陷入沉默,无人发言。
汉帝叹毕,扭头朝着三公身后的高宠笑道:“有劳高将军了,只是……卢尚书呢?”汉帝左瞧右瞧,却没见到卢植。
“这……”高宠立马汗颜,和吕布恶战后一心思索着如何出关,却忘了要去往幽州军都山接回卢植。
“哎!末将疏忽了,路途艰险,匆忙回都,竟忘了此事,还请陛下恕罪,末将这就前往幽州,带回卢植尚书。”
“呵呵,如此也好,高将军速去速回!”汉帝没见到卢植并没有表现出不满,而是笑呵呵地同意了高宠的建议。
高宠满脸懊恼,刚要转身离去,王允就抚须道:“陛下,卢尚书已于三月前病逝,不过据老臣所知,乃董贼暗遣心腹刺杀。”
“可恶!”
汉帝勃然变色,扼腕叹息,三叹过后,满脸严肃,沉声下令:“张爱卿,你速去拟旨,王司徒,袁司空,黄太尉仍然位居三公,统领百官,明日群臣拜见,不得有误!”
“遵旨!”
张居正面色微变,拱手领命。
“高将军,你先回去休息吧,这一路艰险,朕即使没有亲临,也能感同身受,鄱阳最近颇有变故,你需速速上任!”
“遵命!”
高宠拱手,没有询问是什么变故,转身就走。
“呵呵,张爱卿,”汉帝转身对一旁的张居正说道,“你也先出去吧,朕与三位老臣多年未见,恍如隔世,如今终得一见,感慨万千,有许多话要说。”
“……诺!”
张居正下拜,转身离去。
见张居正离开,王允疑惑道:“陛下,方才在路上听到‘内阁’之说,微臣心中疑惑,不知‘内阁’为何物呀?”
“呵呵,王司徒,”汉帝笑了笑,嘴角微扬,“‘内阁’是张居正提出设立的一个机构,所有文臣武将的奏折、各地的奏章都要经过内阁的审批,方可施行,如此一来,不仅可以加强朕的皇权,也可以有效牵制一些权势滔天的将领,呵呵。”
“嗯……”
王允等人听了皱眉沉思,心中不无对张居正的敬佩,真是人才,怎么会想得到这么绝的主意的!
“陛下,”袁逢拱手,蹙眉道“只是如此一来,张居正岂不是拥有对一切大事的决策权,如时日久了,微臣担心……”
“呵呵,现在这不有三位爱卿么?”
汉帝看着三人,笑的是那么的自信,那么的得意,看的王允三人心中有些不安定:想不到昔日唯唯诺诺的傀儡皇帝,居然有如此深的城府。
“多谢陛下信任!”
三人虽然心中诧异,但可不敢说出来,只能如此。
“呵呵,三位
大人,朕的兴汉之举,朕的宏图伟业,就有劳三位了!”汉帝收起脸上的笑容,郑重其事地说道。
“微臣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好好!”汉帝大笑,与三人谈了很久,才各自离去。
……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徐珪派人将程咬金以及程母好生安歇,又送了一坛自酿的蒸馏酒给他,便回宅休息。
“哦——哦——”睡梦中,徐珪突然听到痛苦的呻吟,下意识的扭头,在昏暗的月光下,见大乔表情痛苦,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不禁一个激灵,猛然坐了起来。
“怎么了?!”徐珪关切一声,大乔却只是呻吟,没有回答,便一跃而起,连忙下床点燃蜡烛,接着烛光,定睛一看不禁吓了一跳,慌神道:“要生了?”
当即要喊人,大乔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死死的掐住他,掐的徐珪手臂生疼,徐珪一看,只见大乔的俏脸上满是哀求,正语无伦次的低呼:“伯玉……快……快……伯玉……”。
“哦……好!”
徐珪顾不上披上衣服,连忙飞奔而出。
由于知道这几日大乔生产在即,所以徐珪早就找到全城最好的稳婆,让她住在自己的府宅中,以防万一。
“砰砰砰!”
在一处偏房外,敲门声震天响,此时的徐珪焦急万分,紧张的心如刀割,见大乔这样,自己是恨不得能替她承受全部的疼痛,哪怕是双倍,甚至是十倍!
“吴侯,来啦!”
屋内想起一个老婆子的声音,徐珪等了片刻,见门还没开,急的一脚踹开木门,见稳婆正在穿衣服,便低吼道:“快!盈儿不行了!”
“等等……哎哟哟!”
稳婆的动作虽然已经很快,但徐珪还是觉得太慢,便大步上前,一把扯着稳婆,直往大乔的房中拉去,惊得稳婆慌神大叫。
徐珪健步如飞,稳婆被徐珪连拉带扯,所以很快便来到徐珪房中,徐珪见稳婆脸色很不好,顾不得道歉,简单的说了句:“方才多有冒犯,不要介意,顺利生产多加赏赐!”
话说到这边,稳婆脸色才有所好转,来到不断呻吟的大乔身边,见她表情痛苦万分,便掀开被子,轻轻抚摸大乔隆起的小腹,片刻后说道:“吴侯,这不过是刚开始,夫人现在只是阵痛,并无生产的迹象,真正的生产要等阵痛时间缩短为十分钟一次,那时才需要真正开始准备工作。”
“这……”
徐珪心急如焚,虽然稳婆这么说,但看着大乔愈来愈痛苦的神情,额头越聚越多的汗珠,还有撕心裂肺的呻吟声,心中疼的滴血:“有没有方法减轻她的痛苦?”
“吴侯,这没有办法,夫人只有忍耐了。”
“哎!”徐珪急的原地不停地打转,时而抬手捏捏鼻梁,时而看向大乔,这段时间简直如同身处地狱。
“啊!”的一声突然传来,徐珪一惊,只见大乔绝美的脸蛋已经疼的扭曲,嘴唇惨白,忙上前紧紧地握着大乔的手,大乔也紧紧的抓着徐珪,突然又是一声惨叫,徐珪彻底慌了神,扭头朝着稳婆询问,声音都在发颤:“盈儿她……不要紧吧?”
稳婆也是面露难色,额头见汗:“吴侯啊,我少说也接生了百十个孩子,还从来没见过像夫人这么痛苦的,现在这还没到生产的时候呐!”
徐珪听了心中没底,忙上前一把掀开盖在大乔身上的被子,可是自己又看不
出什么,只得在一旁干等。
“吴侯,不过头胎的时间比较长,以后顺了,二胎、三胎的都不是问题了。”稳婆也看不下去,说话安慰徐珪,自己也上前,紧紧地握着大乔的手。
“吴侯,有劳你去打一盆水来。”
片刻后,稳婆扭头吩咐。
“嗯!”
徐珪此时又帮不了什么忙,只对稳婆的话言听计从,猛然想起自己心慌,竟忘了叫来大乔的侍女,便也顺道叫来。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大乔的叫声已经虚弱起来,而且声音已然沙哑,惨叫的间隔也越来越短,稳婆这时大叫:“吴侯,你出去吧,夫人要生了,这儿交给我和她们便好!”
古代比较忌讳产房的血光,认为对男子不好,尤其是需要上沙场的将军,但徐珪可不信这些,摇头不止:“不行,我得陪着盈儿!”
“这……”稳婆无奈,只得来到大乔身旁,大叫:“夫人,用力!”
“嗯!啊!”
大乔突然不断惨叫,稳婆上前褪下大乔的亵裤,两手伸了过去,不知道在身下搞什么,徐珪也全然不管不顾,听着大乔声嘶力竭的叫喊,不禁蹙眉,眼角流下了泪。
……
不知过了多久,徐珪隐隐约约的好像听见“哇哇”的婴儿哭泣的声音,刚扭头,就听稳婆兴奋的大叫:“恭喜吴侯,母子平安!”
一旁的侍女也笑着恭喜:“恭喜吴侯!”
“呼……”徐珪松了口气,瞪大了眼睛,又惊又喜,连忙上前,只见床单上一滩水渍,而大乔此时两眼微闭,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孩子……抱过来……”大乔有气无力地喃喃道。
“好嘞,给!”接生嬷嬷喜气洋洋的抱了婴儿过来,贴近大乔的脸,大乔满是疼爱地看着这个孩子,笑道:“伯玉,和你真像呢!”
“啊……呵呵,那当然,和我一样帅气是吧?呵呵……”
徐珪心中大定,终于彻底放开,调笑了起来。
……
(这边插一下话,有书友认为汉献帝没什么本事,是个废物,在三国演义中除了一道衣带诏,再无建树,可是小白不这么认为,认为汉献帝还是有些能力的,下面说明一下鄙人的看法。
就衣带诏一事来说吧,汉献帝能想出这个办法,并且有胆子在日益骄横的曹操眼皮底下做这种事,说明他是有一定气魄的,至少不能算是软弱无能,而因为此事的失败,曹操对汉帝的行动进一步禁锢,杀死董皇后,杀死国舅董承,强迫汉献帝立自己的女儿为后,对汉献帝进行全方位的监控,自此汉帝真正成为了孤家寡人,一个被关在金丝笼中的鸟,而他唯一的亲信只剩下大忠似奸的刘备,所以……自然不会再有任何作为。
而在小白的书中,主角徐珪不同于曹操的奸诈,不像曹操那么牛逼,有野心,而是心地善良,有心扶汉,对汉帝关爱有加,忠心耿耿,这才给了汉帝发展的空间,并且小白相信书友是能看出汉帝的变化的:从最初的胆小害怕,再到主动要求学武学兵法,再到要求御驾亲征,小白之所以这么写,是希望书友能看到汉帝自强的一面,从而看到汉帝的闪光点,也隐隐表现出汉帝的一些野心,终于,来了个张居正,一个绝对的集权主义者,加上迁都的大事,最终给了汉帝削弱徐珪兵权,加强皇权的机会,从而引发了两人的矛盾,而汉帝并不是主角,所以结局不多说了,只有一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