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卫自然赶快去将这黄金蟠龙枪取来,在阳光的照射下,这黄金枪简直如同真正的黄金,耀耀生辉,看的众人心中惊叹,却说刘岩接到手中,便捧到了阎行面前:“阎行,这把黄金蟠龙枪本是我让人为我打造的武器,还从来没有见过血,今日我将它交给你,你可要好好地让它展出威风,不要辜负了黄金蟠龙枪的威名,希望你拿着它建功立业——”
阎行只是将头点的像个小鸡啄米,哪还有心思拒绝,自从见到这杆枪,心中便已经喜爱的不得了,武人对于武器的爱好,简直比男人看到女人还要动情,对于刘岩的嘱托,阎行简直想也不想就沉声道:“主公放心,主公看得起阎行,阎行又怎么能让您失望,抢在人在,枪毁人亡,只要这杆枪还在,就绝不叫敌人踏进并州半步。”
“接枪——”刘岩哈哈一笑,将黄金蟠龙枪往前一送,让阎行心中登时大喜过望,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竟然从马上翻身下来,单膝跪倒在刘岩面前,高高举起双手,只是恭恭敬敬的等待着黄金蟠龙枪入手。
当枪入手的那一刻,阎行心中一震,仿佛有种水乳交融的感觉,一时间只是激动地身子只是轻轻地抖动,感觉自己就好像是等待了这杆枪很久了,简直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不由得高声道:“多谢主公赐枪,阎行若是不能让这杆枪扬威于世,也算是枉自为人,终究要让这杆枪为主公扬名天下。”
话音落下,总有些按耐不住少年心性,恭谨的站起来,倒退着朝后走了几十步,这才猛地吐气开声,便已经舞动长枪,在此地施展起来,便见这杆黄金蟠龙枪被阎行舞动起来,宛如一条真正的黄金龙,上下翻飞,左突右冲,隐隐竟然不见了阎行的身影,只剩下一片黄金灿灿的光芒,太阳一照甚至有些耀眼。
“好——好功夫——”刘岩不由得拍手惊叹,一旁徐庶贾诩周云等人也不由的跟着喝彩,果然是好功夫,虽然他们不是练武的,但是还是能够看的出来,阎行耍的这一路枪绝对是真功夫,不了的。
一旁典韦看得双手直痒痒,不由得咽了口吐沫,嘿嘿一笑:“小子,带我来陪你好好玩玩——”
话音落下,便已经一越下马,取了双戟纵身而上,便于阎行战成一团,不知道是因为有了趁手的兵器,还是因为此时心情激荡,又或者是超常发挥,枪走蛟龙,三十回合竟然不落下风,即便是典韦一时间也奈何不得。
可惜阎行终究输于力气不如典韦,三十回合一过,便有些气喘吁吁地,已经坚持不住,终于不小心和典韦硬碰了一下,黄金枪被荡开,胸口被典韦用短戟轻碰了一下,阎行这才苦笑着跳出战团,朝典韦一抱拳:“阎行不是典将军的对手,真是惭愧呀。”
典韦哈哈大笑,无论敌我,天底下能与典韦真正一战的还真不多,这阎行也真是个人物,上前大笑着拍了拍阎行:“小子,不要妄自菲薄,你能与我战三十回合已经相当不错了,那是因为你力气不如我,不然百十回合之内,你绝对败不了的。”
阎行虽然有些惭愧,却并没有多说什么,自己不如典韦的武艺,这是早就心里明白的,自然也不会意外,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摇了摇头,一副心神却放在黄金蟠龙枪上,刚才几次和典韦硬碰,除了有些震手,枪本身却是一点事情也没有,典韦的短戟那可是用陨铁打造的,能硬碰的兵器却是很少。
轻轻地抚摸着枪身,阎行却是越看越喜爱,从今之后这杆枪便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了,不由得啧啧有声,一旁阎篙也是欢喜不已,能得刘岩这样看重,将自己的兵器转赠给儿子,儿子也算是没有白练就一身本领,不过看儿子只是将心神放在长枪上,不由得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行儿,还愣着干嘛,将军如此看重你,你可不要让将军失望呀,还不快谢过将军——”
不想阎行闻言,却是没有说声谢谢,反而一脸的激荡,朝刘岩一抱拳:“主公,大恩不言谢,行没有别的话,只求为主公死而后已,绝不辜负主公的一番厚望。”
刘岩点了点头,这话说得实在,摆了摆手,正要宣布让阎行启程,只看着阎行翻身上马便要开口,哪知道就在此时,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怒喝:“阎行你这个王八蛋,敢把本小姐晾起来,今日你若不给我一个交代,看我不宰了你——”
众人不由得一愣,一起朝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铠甲,头戴凤凰冠,手提一对鸳鸯刀的女子,从远处策马而来,一边打马一边咒骂着,却说着女子长得不算丑,只可惜身高马大,比起阎行却还要高出一截,加上脏话连篇,便显得有些另类,此女忽然出现,却让刘岩一时间也忘了该如何是好。
不过阎家父子却是变了脸色,显然这女人的出现让他们也是出乎预料,但是这女人这父子二人却都很熟悉,不然不会出现这种表情,阎篙脸色阴晴不定,阎行一张脸都变得扭曲起来,却有种惊慌失措的表情。
也没有人拦住女子,任由女子策马冲到了阎行跟前,哪知道意外的是,女子到了跟前,便扬起鸳鸯刀,双刀滚动,便已经朝阎行劈去,逼得阎行只能一打马闪开,神色间说不出的尴尬,同时泛起一股怒气。
“别动手,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眼见女子和阎行动了手,阎篙再也沉不住气了,赶忙策马上前劝解。
那女子对阎篙到时还比较尊敬,眼见阎篙过来,也就一闪身让开,朝阎篙一抱拳:“爹,你不要管,我只是气不过阎行这王八蛋敢甩下我,这一去就是半年多没有音信,若不是听人说这王八蛋就在临泾,只怕还不能找到他呢,爹,你先闪开,待我教训他一顿。”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一家人,既然是家事众人倒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看的有些迷糊,不过这个女子确实了得,让众人无话可说,不过刘岩却是皱了皱眉,咳嗽了一声:“阎大人,你们的家事都以后自行处理,此时不太合适呀。”
如今大军启行在即,确实不适合阎家处理家事,就别说阎篙此时的尴尬和难堪了,一时间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毕竟心中有不少顾虑,只是吃吃的说不出话来,看着阎行于那女子很是焦虑,拦在女子面前:“有事等回家再说,此时可容不得胡闹——”
哪知道那女子却不管这些,虽然不敢和阎篙如何,却是纵马闪过阎篙,直奔阎行而去,嘴里啐了一口:“阎行,今天便让你知道一些姑奶奶的厉害——”
众人真是无话可说了,只道这女子是阎篙的女儿,却真是个奇人,也难怪阎篙脸色如此难堪,这女子张嘴闭嘴阎行是王八蛋,那阎篙岂不成了老王八,如今又是姑奶奶,显然比阎篙又长了一辈,换做是谁也痛快不了。此时阎行不由得大怒,眼见女子杀过来,黄金枪一盘,猛地一抖,便是一片枪花闪出,‘叮’的一声,将鸳鸯刀直接荡开了,随即枪身一横,便朝女子抽去,那女子倒也不弱,在马上来了个铁板桥,让过枪身,却是飞起一脚朝阎行踢去。
阎行大怒,黄金枪一立起,枪柄在女子脚上一点,将女子挡了回去,这也就罢了,那女子却不死心,身子在马背上一转,双刀一分,便一左一右朝阎行劈去,这一手让众人不由得喝了声彩,当然也看得出女子并没有杀机,根本没有打算真的伤害阎行,不过男包不会大打一顿阎行。
再说阎行哪里会吃亏,黄金枪一抖,左右一摆,竟然将双刀荡开,心中一狠,腾出一只手来,猛地朝女子脸上抽去,那女子避之不及,被一巴掌抽在了脸上,却不见女子哼一声,躲也不躲,反而迎着阎行的手撞去,生生的让巴掌抽在脸上,却是猛地朝前一窜,单脚勾在马的缰绳上,整个人合身扑入了阎行怀里,哼了一声,却来不及用其他的手段,只是张嘴这一口就咬在了阎行的大腿根上,只见阎行一声痛呼,脸色大变,吃痛的想要闪开,却是摆脱不了女子的这一口,那女子连在马上竟然掉不下去,可想而知,女子这一口下口可是够狠的。
“韩凤,你给我松口,你疯了,你*是属狗的呀——”阎行还不舍得松开手中的黄金枪,只是却腾出一只手,使劲的推拒着这韩凤的脑袋,可是这一口咬死了,韩凤死活不松口,阎行都不敢用力去推。
韩凤,刘岩皱了皱眉,这不是阎篙的女儿,心中一动,不由得朝阎篙望去,只是低声道:“阎大人,这女子不是你的女儿?她是谁?”
虽然有所猜测,但是刘岩也不能确定,只是沉着脸望着阎篙,这一幕可真是荒唐,大军启行在即,可是够让人郁闷的,不过这个女子却让刘岩起了疑心,难道她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