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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烈看到面前的两个倒霉蛋儿,这两个家伙估计是尖兵之类的,但是现在却好好地绑了起来。在很小的时候,叶卡琳娜发现自己有一个天赋,那就是拥有同类人更加敏感的嗅觉,她可以闻到五百米之内若有若无的异味,这样的天赋和狗的嗅觉差不多,但这是一件好事,但是也是一件坏事,因为对于一般人能忍受的刺激性的气味,对于她来说则是一场灾难。当叶卡琳娜告诉肖烈有敌人来的清息时,肖然知道她是根据气味来分析时候,肖烈刚开始一半也不相信,但是当他真的发现敌人的时候,肖烈一下子相信了,也对叶卡琳娜这的天赋惊异不已,这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这是肖烈第一次进行审问,但问题是双方语言不通,于是只好让叶卡琳娜充当起翻译。当他抓到这两个家伙的时候,肖烈才知道叶卡琳娜为什么能闻到他们两个,因为在他们的身上有一股伏特加特有酒精气味,也许是对自己太过自信的原因吧,这两个从车臣战争中活下来的老兵油子根本不相信两个小家伙对把自己怎么办。曾经面对无数次政府军的打击,围剿却能好好地活蹦乱跳下来,这两个来自己屠夫手下的亲卫根本不相信凭着自己身手与在森林中的作战经验不会找到两个早应该可以去见上帝的人。而现在,他们不会明白在这两个菜鸟中,一个是还没有正式毕业的特种精英,一个是只会打猎的少女。他们更不会明白出卖自己的却是身上那股浓浓的酒精味儿。
“你说当人体在极度寒冷的环境是不是很容易被冻死呢?”肖烈问道。
“这是当然的,我以前听老人家说,以前大寒冷期间气温可以达到零度下五十度,人体被冻僵的时候,那手指轻轻一敲就会碎掉,所以那时有许多冻得鼻子都掉了。”叶卡琳娜问道。
“这样啊,那不是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血管啊,肌肉的部分之类的吧,以前我只是看到过冻肉,但是那是已经先被杀掉而冻起来的猪肉。但是现在好了,我们有机会可以近距离地的看到人体是怎么样在低温下变坏的。”肖烈边说边打量着面前的两个俘虏,虽然他的俄语不标准,有时叶卡琳娜不得不帮他纠正一些语法上的错误,但是这还是能让大家能听懂他的意思,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打量两名俘虏的眼神和打量两头猪没有区别。
为了适应在西伯利亚的寒冷,人体会一代一代的产生出抗寒冷的基因,这样在寒带生活的人在适应寒冷方面比在温带的人更加从容。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在寒冷的是时候可以穿很少的衣服,相反,正是因为知道寒冷的可怕,所以他们是不会介意自己多穿几件衣服的。
肖烈话说完后就开始扒掉一个家伙的靴子,由于长时间没有换过靴子与袜子,当他把对方的靴子脱下来的时候,空气中马上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脚臭味儿。
“好吧,我承认我被你打败了。你还是脱掉你的衣服好一点,这样等你的胳膊冻坏了以后,我可以切开它看看里面的组织是什么样的,在这林子里可没有什么好玩的。”肖烈说完后就马上把对方的衣服给扒掉了,当那可怜的车臣人想说话的时候,肖烈直接把他的袜子塞到他的嘴里,这时他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那是被自己的臭袜子给熏的。
另一个车臣人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在一边的叶卡琳娜早已控制不住了,然后狠狠的一脚踹在对方的下面,当下那人马上一下子身子蜷成虾米状了。看到叶卡琳娜那狠狠的一脚,肖烈一下子想到那一脚如果在自己身上的威力,当下他下意识的想到自己以后最好还是不要得罪这个女人。以叶卡琳娜的意思,这两个这混蛋最好是把他们给干掉最好,肖烈不知道为什么她以前没有杀过人,而对于杀人她却一点心理负担了也没有。难道就是因为她的爷爷杀了许多人,她的父亲也杀过人,然后到了她这一代在基因里对杀人没有任何想法了?
肖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块石头,然后把匕首放在那上面开始慢慢地,仔细地开始磨起来。
“放心,我知道你们都是老兵,你们杀人无数了,你们对于死亡已经淡漠了,在你们的世界里除了你们是勇士以外,别的人都是一堆堆的人肉垃圾,所以你们不会害怕任何恐惧。但是,我也听过一句话,在我们那里有一句叫做生不如死。对于这种感觉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体会过,应该没有吧?我也没有让人体会过,以前我只是在书上,在视频上看到过人体的解剖,但是那些尸体太不新鲜了。但还好了,今天有机会了,我等你的身体冻得差不多了,然后开始下刀子。我以前听过有一种用刑叫做凌迟处死,当然了,你应该没有听过这两个词语,但是我可以翻译给你听嘛。所谓的凌迟处死就是一刀一刀把人体身上的肉给切下来,如果要切一千刀的话,在九百九十九刀的时候也不会让你死的。我是不会让你死的,这样你就可以看到自己的肉是怎样切下来的。你要知道在这附近有一群雪狼,它们闻到血腥味儿会怎么办呢?要知道在这冰天雪地的时候,要吃饱肚子可不容易,它们会乐意来帮你们收尸的吧。因为我的确对人肉不感兴趣,放心,我会让你记住它们的样子的,到时我把你掉在一棵树下,然后雪狼就会在下面咬你,你的一块块的肉就会被它们撕掉,我想那应该很痛的吧。当然了,到最后它们吃掉你下半部分的肉的时候,它们就会跳起来咬住你的身子不放,我真的不知道那时候你能撑多久?当然了,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我也懒得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了让自己以后不会忘记在我手上有多少会能享受我给他们带来的欢快,那么我必须给你们起一个编号,这样才不会记数,你就叫1吧,他就叫2。”
听到肖烈一字一字的话语,看到他手中那仔细不二的动作,那平淡的表情上是一双充满毁灭**的双眼,没有人会相信他在胡说,也许下一秒他就会让自己付诸行动。
心里开始有些颤抖起来,从车臣到现在,他已经记不起自己经历过多少次的作战,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自己的手上,当然那些人中也有被自己慢慢地虐杀的,只是他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颗流弹给击毙,或者被炸弹炸死。但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人这样活活的虐死。空气中的冷淡温度透过他的表面皮肤,然后传到肌肉,血液之中,那冰冷的感觉通过他的神经传过到他的脑海,他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有些抵挡不住那股寒意,让他更加无法抵挡的那是一股股杀意。
1瞬间被杀也许是一种幸福,但是看到自己慢慢地被杀死,那才是一件让人胆颤心惊的事情。
肖烈确定手中的匕首差不多锋利了后,然后他把匕首放在1的身上,在他胳膊上长了一圈厚厚的金发,这让他不由地感觉老毛子果然毛很多,虽然车臣人曾经与俄罗斯对着干过,但是从血统上来说,他们还是属于老毛子的一支。而现在他觉和毛多碍事了,这样的话,他就看不清哪里下刀好了,或者说下刀后那层体毛影响视觉,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那层毛毛毛给刮干净一点,这样才好做一些赏心悦目的事。
在一边叶卡琳娜好像不怕见到见腥场面一样,睁着一双大大蓝眼睛,好像想看清楚肖烈的动作,这也许与从小接触到动物尸体有关吧,说白一点,人身上有的,动物身上也有。
但是没有人知道看起来平静下的肖烈在心里却有些颤抖,虽然这些知识是从书上看到的,从书上学倒的,但是从来实际操作过一次。哪怕是从小看到杀猪都会有些恶心的肖烈,而现在他却要用审问心理学,人体学去做一件自己以前从没有想过,现在却不得不做的事
“小的时候看到杀猪,几个人把一头猪按在地上,然后屠夫一刀捅进猪的脖子里,用力在脖子处狠狠地绞几次,这时猪血就哗哗地流出来了,溅在盆子里的血是那样的鲜红,而且还冒着热气泡儿,但是那头猪并没有马上死去,它在那里用力挣扎,几个大人不得不用力把它按得死死的,最后那头猪才慢慢地死去,这个时候,空气中已经有一种让胃气不好的人发呕的血腥味儿。当那头猪死去的时候,这时人们才把它放在开水之中,泡下后便用石头把猪身上的毛打去,这时哪怕是一头黑猪经过去除表面的皮后,已经是白白净净的,然后屠夫用铁钩挂把它的两只后腿挂起来,然后从肚子中间一刀下去,所有的内脏一下子掉了出来,空气中有一种臭味儿开始出现。”
听到这儿,叶卡琳娜得出来的结论是:“人类是有多么的残忍,而吃一次肉可真不容易,先要花许多时间把猪养大,然后杀掉它也是一件麻烦的一事,还是打猎来得舒服,一枪搞定,然后开膛剖肚就行了。”
两个人好像在聊一件有趣的事儿一样,当他们聊完后,这时1和2发现这一对男女看自己的眼神好像两头饿极了的狼看见一只小白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