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秀的脸红的象猪肝一样,他没有江上月的身份地位,对于秦翔宇的贵客还是有所顾忌,井上由子只是个时髦漂亮的白领女孩,也没多加防备,不料一个照面就被摔出几米远,在江上月面前丢尽颜面,羞恼之下,一个箭步冲到井上由子身前,双手一错,截心掌内力涌动,毫不留情地攻击过来。眼看着
石天宇见李元秀掌影翻飞,声势夺人,急忙把井上由子拉到一边,右手一指点击李元秀的手心劳宫穴。李元秀知道石天宇练习的是一指禅,不仅手指坚硬,内力还可以隔空点穴,伤人经脉,他立即手指内曲,变掌为拳,姿势不变,一招黑虎掏心直击石天宇前胸,招式简单强硬,咖啡厅中间走道狭窄,腾挪余地不大。李元秀运足内力。试图一招击倒石天宇。
要是在一月前,李元秀这一招硬碰硬使出,石天宇立即就会被击成残废。十几天的胎息,石天宇体内吸取许多天地元气,连日来又不断练习一指禅功夫,内力猛增,虽然不能和李元秀一较高下,但也不是李元秀一招半式能够轻易打发得了的。
石天宇脚步微微一错,左手大慈悲掌在胸前画了个半圆,一股柔和的内力挡住李元秀的拳头,李元秀攻势稍稍一滞,石天宇施展瑜伽柔术,手臂扭曲,从李元秀胳膊肘内侧向上握拳击打李元秀下巴。
李元秀心中一阵吃惊,短短一月不到的时间,石天宇的内力竟然能轻易接下自己全力一击,如此下去,要不了多久,石天宇必将成为劲敌。。李元秀退后一步,眼中寒光连闪,脸上升起一股黑气,手掌再次扬起,掌风中居然飘出刺鼻的血腥味。
七截门在江湖上算是半正半邪,门主吴老瞎子却也是个侠义之人,截心掌伤人心脉,略嫌阴狠,但掌力中严禁带毒,修炼毒功者废去武功,逐出门墙。李元秀结识一个苗疆女子,擅长用毒,偷偷学习毒功。老瞎子早有觉察,奈何目不能视物,也无可奈何。李元秀毒掌只是初级,内气中虽然有毒,但还没练到**带毒的境界,他把毒药粉末用内力化为气雾,推向对手。此举稍有不慎。就会误伤别人,所以李元秀极少运用。
石天宇是中药行家,血腥味一起,立即知道有毒,迅速拉着井上正雄兄妹退到后门口通风的地方,就是这样,几人还是吸进几口,心中作恶,脑袋一阵阵发晕,脚步轻飘飘如同喝醉酒一般。眼见李元秀挥舞手掌呼啸而来,石天宇抬起手方觉得力不从心,内力尽然不听使唤在体内胡乱窜动。
“住手!”门口传来一声娇喝。李元秀回头观看,温柔俏生生站在吧台边,身旁立着一位清丽端庄的妇人。
“秦夫人。您好。”江上月恭敬地打声招呼
来人正是赵雨婷,上午她正在家中给花卉施肥,听完温柔气喘吁吁的汇报。立即赶到咖啡厅。她没理会江上月,闻闻大厅里刺鼻的味道,皱着眉说:“谁这么大胆,竟然在这里施毒。”说着衣袖一挥,飘出一团粉红色烟雾,一股清香四处弥漫,石天宇和井上兄妹立即觉得神清气爽,心中十分舒畅。
“你们走吧。”赵雨婷对江上月和李元秀淡淡地说:“下次不要让我碰到你们用毒,至少不要在我的地盘害人。”
“夫人。石天宇是我们的对头,几次坏我们的事,今天不能放过他。”江上月有意把我们两个字说得很重。提醒赵雨婷他们是秦翔宇的人。
“你们的事和我无关。”赵雨婷脸上露出一种威严:“石天宇是小女温柔的朋友,两位多少留点面子。”
“不行。”江上月断然回绝:“留下他是个后患。”
“难道光天化日,你们敢公开伤人。”赵雨婷不悦地提高声音。
“那倒也说不定。”江上月不温不火地说。他和李元秀想的一样,决心解决石天宇这个后患,不惜得罪赵雨婷。另一部分原因,赵雨婷虽是秦市长的夫人,可离家多年,已经和秦家生疏,
赵雨婷一生久经风雨,对江上月的藐视毫不在意,她弯腰捡起被李元秀压坏的椅子。对女儿说:“温柔,下次不要买不结实的家具。”接着双手连动,手腕粗的椅子腿,被折成几节。最后一小段放两手中间,轻轻一挫,手掌一扬,木屑纷飞。
江上月倒吸一口凉气,赵雨婷明显是在示威,这一连串动作,自己也能做到,但绝对不能如此轻描淡写。
江上月和李元秀对视一眼,对赵雨婷一抱拳:“秦夫人,我们告辞。”两人都是老江湖,知道见风使舵,再待下去绝对不讨好。
不送。”赵雨婷目光锐利,寒芒直透李元秀和江上月心底:“转告秦翔宇,石天宇是温柔的朋友,最近如果有什么不测,我不会袖手旁观,到时候,你们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江上月走后,赵雨婷脸色立即缓和,一脸慈爱地望着温柔,摇头叹息:“江湖多事,当年不想清静却被迫清静度日,如今想图个安逸,却又不得安宁。”
“妈,别那么伤感。”温柔摇着母亲的肩膀:“我带你去兜风。”
“算了吧。”赵雨婷抚摸着温柔的秀发:“你还是陪你的石大哥吧。”
“妈、、、、、”温柔娇羞地拉长声音,俏脸上飞起两朵红霞。
赵雨婷脸上露出会心地微笑。自己一生情路坎坷,如今太平盛世,但愿女儿有个圆满的归宿。石天宇的善良温厚,在当今社会虽然不是那么吃得开。但作为一个女婿却是个最佳人选。
“真***邪门。”李元秀一边走一边懊恼地说:“听秦翔宇讲赵雨婷体弱多病,离死不远,怎么忽然如此厉害。”
“这就是赵家的厉害。”江上月叹息着:“任何时候决不能小看他们。”
“那个石天宇就这么放过去?”李元秀不甘心地说:“老大让我们离开扬州,岂不让那小子更加快活。”
“那倒未必。”江上月冷笑着说:“赵家年轻一代高手已经来到扬州,一旦发生冲突,赵雨婷也阻止不了。”
“是怎样的人。”李元秀好奇地问:“真的很厉害。”
“他叫赵无情,最近猜到娱乐场。”
“你说的是那个花花公子。”李元秀惊叫道,显然他也见过:“那人怎么能叫无情,我看他贪恋花丛,叫多情还差不多。”
“这就是他可怕之处。”江上月脸上泛起一股骇异之色:“他随时可以把怀中女人残忍地大卸八块,没有人知道他如何厉害,出道一年,从未失过手,见过他出手的人早已死绝。”
“这也太可怕了。”李元秀低声惊呼:“这种人应该是赵家的最出色人才吧。”
“不是,他据说是最差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