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听见贝伊若那么说,左铭风心一颤,不许,我不许!我不许你走!贝伊若,你这个女人,你要是真的敢走,我就,我就把你抓回来,不论你跑到哪里去!
“我走就是了!”左铭风正想着,耳边传来贝伊若的声音,左铭风不由得心里一阵慌乱,什么叫“我走就是了,”你要走到哪里去?
就这一个愣神的功夫,贝伊若快步走出了屋子,左铭风愣愣地坐在餐桌旁边,半晌才反应过来,可是贝伊若已经跑的没了影子。
“该死的!”照着餐桌狠狠地捶了一拳,左铭风快步走到大厅,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追了出去。
到了院子里,见阿诗曼在一旁焦急地站着,左铭风急忙过去,抓着阿诗曼的胳膊,“夫人去哪里了?”
阿诗曼被捏的很疼,皱着眉头开口,“我不知道啊,夫人出去的时候我问了夫人,结果夫人什么也不说,甩开我就跑出去了,这么晚了,少爷你快去找找,别让夫人一个弱女子在外面,出了什么事。”
听阿诗曼说完,左铭风甩开阿诗曼,向着车库跑去,火速提出车,向别墅外面开去,伊若,伊若到底会去哪里呢?
“伊若,你到底在哪儿,你跑到哪里去了?”
左铭风开着车,到了他们平时喜欢去的地方,没有找到,又开车转去宾馆,伊若走的匆忙,没带多少钱,这都这么晚了,她有可能找个地方住宿的。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左铭风开着车子去了城里的各个宾馆,没有,都没有,坐回车里,狠狠地一砸方向盘,该死,左铭风,你到底发什么疯,冲着一个女孩子说那么重的话做什么?这下好了,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都怪你,都怪你,现在可好了,怎么办?伊若,你到底去哪里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你工作就工作,我再也不追究你了,你快回来,你知不知道,我都要担心死了!
三个小时后,找了一大圈都没找到,左铭风的心里愈加烦躁,整个城市都找遍了,伊若,你到底去哪里了呢?会不会,左铭风突然抬头,会不会伊若已经回家了,虽然知道这个可能性不大,但是想到找了这么久都找不到,很可能,伊若是平静下来之后回家了!
越想越有这种可能,左铭风加速,向别墅驶去,到了家,左铭风下车,“伊若,伊若你回来了嘛?”
穿过院子,见别墅的灯亮着,左铭风心里一喜,伊若果然回来了,推开门,却只看到了阿诗曼和管家等人,左铭风的眼神黯了黯,但是还是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开口问道:“夫人回来了嘛?”
管家和几个仆人相互看了看,表情一言难尽,最终管家开口,眼中带着担忧,“回少爷,夫人她,没回来过。”
果然,左铭风颓废地坐在沙发上,用手挡住眼睛,轻轻地笑了起来,“呵呵,呵呵,”肩膀不停地颤动,虽然笑着,只拿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在哭。
自己就知道,伊若那么生气,怎么会回来呢?明明是自己让她走的啊,伊若那么硬气的人,根本就不会回来啊。
楚寒!突然想到了自己的万能助理,左铭风忙拿出手机,给楚寒打了过去,电话接通后,“喂,左总,有什么事嘛?”
“楚寒,”左铭风叫着楚寒地声音带着颤抖,让楚寒听得一愣,左总,这是怎么了?“楚寒,夫人不见了,你现在派人去找,记得多派几个人,一定要把夫人找到!”左铭风说到最后,直接吼了出来。
楚寒点了点头,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好的,楚寒知道了。”挂了电话,楚寒马上派人去找,又找了几个技术型人员给贝伊若的手机进行定位,希望能够快点找到她。
贝伊若对左铭风的重要性,没有人比作为左铭风的贴身助理更清楚的了,所以一听见是贝伊若失踪了,他也不由得有些着急。
而贝伊若这边,从别墅里跑出来后,贝伊若的心里又委屈又难过,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在胸口,不上不下,喘不上气来,然而它堵在那里又实在难受,加之自己匆忙之间跑出来,什么东西都没有带,偌大的城市,竟然没有一块地方是属于自己的。
想到这里,贝伊若更加失落,走着走着,看到一处灯红酒绿的店铺,不断的有人从里面进进出出,贝伊若抬头看去,是酒吧。
想了想,贝伊若转身,走了进去,不管外面什么样,酒吧里总是热闹非凡的,舞台上有身材性感的小姐在跳钢管舞,下面的舞池里也有许多男男女女扭动着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尽情地放纵着自己。
来到吧台前,“小姐,您想喝些什么?”酒保开口,带着温柔的笑意问道。
“我,”贝伊若张了张口,“给我拿五瓶伏特加。”酒保闻言一愣,但也只是愣了一下,没有多说,转身为贝伊若拿了五瓶伏特加,摆在了吧台上。
贝伊若开了一瓶,举起酒杯就开始往嘴里灌,不是说一醉解千愁的嘛?自己今天,就要忘了这些烦心事,忘了左铭风。
左铭风?呵,贝伊若摇头笑了笑,接着往嘴里灌酒,只是,这酒,为什么是苦的呢?如同此刻她的心情,苦的发酸。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相信我有这么难嘛?还是说你们男人都这样,得到了就再也不知道去珍惜,这到底算什么,算什么啊!
想着想着,贝伊若趴在吧台上,埋头哭了起来,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酒保推了推贝伊若,“小姐,我们这里,要打烊了,您看?”
“啊,是嘛?”贝伊若闻言抬头,看着酒保,“连这里都待不了了呢,”说着从钱包里拿出银行卡,“多少钱?”
“一共2588元,”酒保接过银行卡,划掉了钱之后将钱还给了贝伊若,“小姐请收好。”
贝伊若接过银行卡,放进包包里,晃晃悠悠地出了酒吧,魂不守舍的沿着马路向前漫无目的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