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呆在那种需要选择的战场上,就算是低烈度的战场也免不了会有伤亡,岂能不多一抹果决。”诸葛亮用羽毛扇掩着半边脸,让人看不出他的神情。
“也是,这个时代就是如此残忍。”李优点了点头,“不过你现在看起来更适合这个时代了。”
李优不由得想起当初无比年轻的自己,那个时候,怎么说呢?完全没想到自己会成长到这个高度。
“走吧,到我那里,刚好让我检验一下,你到底如何了。”李优扭头带着自己的女儿仆人,蔡琰一行,以及诸葛亮等人离开。
“师父……”卢毓有些畏畏缩缩的探出脑袋来看着贾诩说道。
“就算是装作自己一事无成滚回来的样子,我也不会改变我询问你的问题。”贾诩随意的甩了甩袖子说道。
“贾师。”陆逊带着马忠对着贾诩一礼。
“忠儿,仲康找你。”贾诩对着陆逊点了点头,然后一指许褚对着马忠说道。
“走了,到我那里,给我说说你们看到了什么?”贾诩随意的扫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儿子,还有自己的老仆,然后带着卢毓和陆逊离开。
对于贾诩来说不成器的儿子有份不错的家业,有钱有闲,有荫官爵位就可以了,自己的学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还是由弟子传承吧。
“母亲。”太史慈和徐庶都是无比恭谨的对车厢里的老夫人叩首一礼,两人都是由母亲一个人养大的,所以对于母亲非常的孝顺。
“祖母。”这个时候一直闹着怕冷的鲁肃,也无比恭谨的跪迎将自己养大的祖母。
“起来吧,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鲁肃的祖母看着外面恭顺的鲁肃一脸的感慨。
她也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孙子居然走到了这一步。再进一步,不管是尚书令,还是丞相。几乎都是唾手可得,年纪轻轻已经成就列侯之位。鲁家都没有什么准备,已经超越了曾经最为鼎盛的时候。
“祖母,您怎么出来了。”鲁肃看着走出车厢有些颤颤巍巍的祖母大惊道,“这里寒冷,您又受不得风,还是赶紧回车中。”说着鲁肃赶紧搀扶自己的祖母回车中。
“我看看我的孙儿。”老太太用颤抖而又粗糙的手摸着鲁肃的脸,她的家族终于出现了一个令天下侧目的英杰了。
鲁肃将自己的祖母扶回去到车厢之后,就得到了一个无比头疼的消息。老太太又给他找老婆了,貌似因为这么多年他没个子嗣,老太已经愤怒了,所以又找了一家。
该说鲁肃现在也算是少年得志,所以找个妻子并不费事,不过鲁肃现在比较头疼的是,貌似不是女方的问题,是他自己的问题。
“父亲。”虽说现在的黄叙还有些多年病症导致的虚弱,但是面色和气质无不说明了自身现在的状态,恭敬的对着黄忠叩首。
“好好好。”黄忠摸着胡子一脸的感叹。这是他儿子啊!
“走,回家了。”郭嘉的神色几乎和以前没有丝毫的变化,伸手捏了捏自己儿子的脸蛋。但是面上的得意还是出卖了他。
“莹儿~”法正直接将姜莹抱起来转了一个圈圈,完全不介意其他人的眼光。“怎么样,你夫君我厉害吧!”
“恭喜夫君了。”姜莹埋头在胸间,声若蚊鸣的说道。
“害羞什么?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法正一挑眉一脸得意的说道,随后看向侧后方的王异,“呦,表妹看起来有些不高兴,我要不要我也给你一个~”
“咣当!”法正直接抱头蹲在地上,法衍老爷子冷笑着看着法正。“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我教给你都忘了吗?”
法正老老实实的蹲在地上不敢乱动,谁让法衍是他爹。别说打他一杖,就是将他按在这里打都没人敢管,管你法正官多大,爵位多高,他爹要揍,谁敢拦。
“阿翁,孝直也是因为见到阿翁和我太激动了,还请您原谅。”姜莹小声的解释道,很明显弱气的很。
“哼,上来,回家!”法衍扫了一眼法正,然后退回车厢,之前的事情就当做没看到,对于这个成器,但是皮实异常的儿子,他已经听之任之了,自己的儿子已经能撑起这个没落的家族了。
“伯宁,走了。”刘晔拍了拍满宠的肩膀,对方依旧是一张死人脸,但看起来确实那么的顺眼,“我没在的那段时间,多谢你照顾我家人了。”
“没什么。”满宠一张死人脸艰难的扯出点笑容说道,“来给我看看这些字哪个好看?”说着一沓书帖递给刘晔。
“这些都不行啊,伯宁只有你自己亲自动手镌刻,才是你想要的字啊!”刘晔大笑着将字帖收了起来,看都没看的说道,而满宠也浮现了一抹知己的笑容。
“那就是邺城吗?”刘琰啧啧称奇的看着那道巨大的裂痕,不管是谁走邺城正面都能看到那道巨大的痕迹啊。
“我觉得我再不出文臣榜,可能要挨打了。”许子将笑着说道,“近距离观察一下,然后我到长安去发吧,江南的人我都已经见过了,只有这样才能确定真实啊!”
“我觉得你迟早被人打死。”刘琰吐槽道。
“完全不觉得,最多有人不爽,但绝对不会杀了我。”许劭笑着说道,“玄德公确实是势成了。”
“那还用说?”刘琰翻了翻白眼,“可惜孔璋没在,他在的话,肯定会写一篇不错的文章的。”
许劭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刘琰的话,反而远远的看着陈曦的身影,【背叛阶级的个人会同情被剥削的阶级,但是阶级本身永远不会背叛自己,这是你自己说的话啊,那么你真的相信这一切?】
许劭心中的话不会被任何听到,但是他的疑问却不会停止,他不相信说出这种话的陈曦会不知道这些,满眼望去刘备麾下重臣貌似都不属于世家豪门啊!
【陈子川,你真的没有为自己做打算吗?变法者,死于法啊,未雨绸缪的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呢?】许劭望着前方默默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