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强真是以为朱芬是回娘家了,因此也没怎么在意。在过了几天之后,刘大强的气消了一些,他便去了丈母娘家,准备把朱芬接回来。
可是,让刘大强意外的是,朱芬根本就没有回过娘家,这一下,刘大强是傻眼了。朱芬没有回过娘家,那她是去哪儿了呢?
刘大强把能打听的地方都打听了一个遍,可仍是没有打听到朱芬的下落。不得已,刘大强便去了镇上,找到了老刘,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
老刘听后,告诉刘大强说,这事儿暂时不能立案,因为朱芬是自己跑的,她是个大活人,精神又没问题,不能算是失踪。不过,老刘向刘大强承诺了一句,说他会帮刘大强留意一下的。只要一有朱芬的消息,他便会告知刘大强。
过了大半个月,朱芬还是没有回来。
这天,柏大娃在邻村吃了酒,晚上八点才回来。当他走到石马村村口前的那片小竹林的时候,有一只女人的手从他的身后抓住了他。
“谁?”柏大娃吼了一嗓子,然后扭过头,才发现,原来在背后抓着他那人是朱芬。
那朱芬面无血色,双眼往上翻,那手也是冷冰冰的,给人的感觉,就像死人一般。在看到朱芬之后,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怎么了,柏大娃立马就变得有些迷迷糊糊的了。
此时,朱芬用那冰冷的手,轻轻在柏大娃胸口上一推,那迷迷糊糊的柏大娃便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
在倒下之后,柏大娃感觉那朱芬在脱他的衣服,脱完之后,朱芬径直骑在了柏大娃的身上。朱芬那身体,就跟冰一样冷,还有她那脸,白得让人瘆得慌。
这一次,柏大娃只有恐惧,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快感。为了摆脱朱芬,柏大娃想伸手去推她,可是,柏大娃的手,怎么也抬不起来。
“哈哈哈哈……”
就在柏大娃无力反抗之时,朱芬居然骑到了他的脸上,将那地方对准了他的嘴。朱芬磨蹭了一会儿,她那地方便流出了一些液体。那液体,跟正常女人的不一样。那液体黄绿黄绿的,像浓痰一样,还带着一股尸体腐烂后的臭味。
那液体一流进柏大娃的嘴里,柏大娃便哇哇地呕吐了起来。柏大娃晚上喝下去的白酒,还有那些饭菜,和那浓痰一样的液体全都从他嘴里喷出来了,喷得朱芬满大腿都是,甚至连那地方也沾了一些。
在喷完之后,朱芬的嘴里不知嘟嚷了些什么胡话,然后站了起来。在朱芬站起来之后,柏大娃也爬起来了,他跪在朱芬的跟前,像狗一样,用舌头舔着朱芬大腿上那些他刚吐出来的秽物。
柏大娃舔完秽物之后,朱芬一脚将他踹到了地上,然后哈哈大笑着走了。
第二天早晨,王五路过那片小竹林,发现了光着身子,把头埋在一堆呕吐物上的柏大娃。发现柏大娃之后,王五试着叫了叫他,可却没有叫醒。
不得已,王五只得跑去通知了陈春兰。陈春兰来后,一看到柏大娃这个样子,便以为他又是贪杯喝醉了,还出了这洋相。于是便气不打一处来,端了一盆清水,一下子泼到了柏大娃的脸上。
陈春兰这一盆水泼下去,柏大娃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了。
“还是你厉害!”王五竖起了大拇指,对着陈春兰说了一句。说完之后,见柏大娃已经醒了,也不需要再帮什么忙了,王五便离开了。
柏大娃虽然已经醒了,但给人的感觉仍是迷迷糊糊的,他的神情也有些呆滞。陈春兰以为是柏大娃的酒还没完全醒的缘故,就没怎么在意。
被陈春兰扶回家后,柏大娃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便简单的洗了一下,然后又睡了。柏大娃在床上睡了一整天,不仅没吃早饭,就连中午饭与晚饭也没有吃。
晚上十一点,睡在床上的柏大娃突然坐了起来,双手向前平举着,像僵尸一样,跳着到了门边,然后打开了门,跳着出去了。
“柏大娃!”陈春兰被柏大娃开门的声音给弄醒了,当她看到柏大娃那奇怪的行为之后,立马叫了他一声。
可是,现在的柏大娃,哪里是陈春兰叫得醒的。柏大娃根本就没有理会陈春兰,而是继续像个僵尸那样,跳着出了门。
陈春兰见状,立马穿上衣服,追了出去。可当陈春兰追出去之后,柏大娃早就不见踪影了。
“柏大娃!柏大娃!”陈春兰拿了个火把,一边喊,一边漫无目的地在村子里瞎找。
一入夜,小村子就变得很静,除了一些虫子的叫声,没有别的声音。因此,陈春兰的喊声,很快就引起了村民们的注意。
村民们向来是很热心的,在得知情况之后,村民们也打着火把,帮着陈春兰找起柏大娃来了。
人多就是力量大,十来分钟后,便有村民在村口的小竹林里找到了柏大娃。当时的柏大娃,光着身子,爬在地上,在那里疯狂地舔着地上的泥土。
泥土里难免有些小石子,此时柏大娃的舌头已经被划破了,他舌头上的血和泥土混在一起,把泥弄得黑红黑红的。
村民们见状,立马上前把柏大娃给架了起来。可是,那柏大娃力气好大,两个大男人都架不住他。柏大娃双臂一挥,便挣脱了出去,然后又疯狂地在那地上舔了起来。
陈春兰在旁边看着,那是又气又急。她想过去拉柏大娃,可她刚一走到柏大娃跟前,柏大娃便站起身,一掌把她推倒在了地上。在推倒陈春兰之后,柏大娃又继续趴到地上,甜食那泥土去了。
此时的柏大娃,那是力大如牛,没有人能靠近他。大家没有办法,只能在旁边看着。
这时,村里年纪最长的华大爷来了。华大爷现已九十有三,这一生经历了不少事。他在看了柏大娃的样子之后,说是鬼上身了。
这鬼上身,只有请道士才搞得定。不过,华大爷这93年也不是白活的,对于驱鬼,他还是知道那么一点儿。
他让村民们去拿了香烛纸钱来,然后又让大家去弄点黑狗血。
农村人的家里,那香烛纸钱倒是好找,不过这黑狗血嘛,真还不好办。石马村的村民们各家都喂得有狗,不过纯黑的狗,真还一条都没有。
石马村没有黑狗,陈春兰是知道的。因此,当华大爷提出要黑狗血之后,陈春兰立马就开口了。“大黄狗的血可不可以啊?我家那条。”
“黑狗血最好,不过,石马村没有黑狗,那就凑合着用那黄狗的血吧!要是那鬼不是厉鬼,黄狗血应该也能镇住。”华大爷说。
华大爷这几句话倒是说得轻松,柏大娃家那大黄狗可就悲剧了,因为它的那条狗命,就要没了。
当时我也在现场,我就不明白了,柏大娃被鬼上了身,关那大黄狗屁事啊?柏大娃的命就是命,大黄狗的命就不是命啊?
我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我每次路过柏大娃家的时候,他家那大黄狗都会对我摇尾巴。我这小屁孩,凡是对我摇尾巴的狗,我都喜欢。
很快,村民们便把那大黄狗给结果了,端了一大碗狗血过来。
在上完香,烧了纸之后,华大爷接过了村民们递过来的狗血,一下子泼到了柏大娃的身上。
还别说,那狗血还真管用。泼后没两分钟,柏大娃便不再舔那地上的泥土了,而是倒头睡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