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翰林全然不惧,“那你就说说,老夫有何罪过!”
陈志安冷笑,随即竟然将目光在赵恪的脸上扫过随即才道:“你有何罪过?赵侯爷。”
赵飞扬看着他,“陈大人唤我何事?”
“你为殿前司总领武官,我想问侯爷,这咆哮朝堂该当何罪?”
赵飞扬一窒,他没想到陈志安竟会使出如此手段,不过他尚未开口,就听一直都坐在丹樨下的陈羽环开口了,“小安,何必难为侯爷?”
“是。”
陈志安不语。
赵飞扬此时还回头对王翰林使了个眼色,希望他不要再继续下去,若是此时住口,或许可以免难,然而王翰林为人如此,此刻怎么会干休
“陈大人,你说我有罪,如今呢?赵侯爷不语,太国仗也未曾开口,你倒是说说老夫罪在何处?”
“完了。”
赵飞扬心中暗忖,只怕王大人的大限已到。
果不其然,此刻就看陈志安冷笑一声,上前一步道:“王翰林,看来你还不明白;刚刚赵侯爷与太国仗都有意饶你,可你却不思己过,肆意妄为,如此看来还是要给你一些教训了。”
说着,就看陈志安对殿外道:“来人!”
早有禁军闯入,陈大人道:“将王大人拖下去,廷杖八十!”
“诺!”
这群禁军当然都是陈家安排的,所以此刻拉着王翰林根本毫不留情,往外就走,终于,程政允开口了:“且慢!”
“程大人?”
程政允道:“王翰林就算咆哮朝堂,可他的年纪如何能够受得起八十廷杖?陈大人此举有草菅人命之嫌。”
“若是照大人所说,岂非年岁大人的人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嘛?”
程政允笑了,赵飞扬也差点笑出声来。
就听程大人道:“难道不是如此嘛?如今这朝上,岂不正是年纪罪长者,无法无天了嘛?”
这句话,是说给陈羽环听的,因为当今日朝堂年纪最大的就是他。
不过陈羽环却似全然不懂地样子,依旧淡笑着扫视众人。
陈志安被这么一弄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程大人还要开口,然则此时就看他那羞成怒,对那些禁军道:“还不速速拉下去,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