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看马鬃男对那个山洞留恋不已,他还有点责怪自己的意思,她生气的说:“你是不要还在怪我让你把你的洞给暴露了呀?我告诉你,就算不是我让你们去害苏念淳,也会有其他的人发现那里的。你不要想着什么都怪到我头上,我不吃你那一套的。”
马鬃男沉默了,他不想跟个女人争,而且是他喜欢过的女人。
他的沉默让老鲨鱼很欣赏,老鲨鱼知道有的时候,男人会爱上一个要让他付出所有的女人。而很多时候,女人并不一定会领情,特别是漂亮女人,她们会认为因为自己的美貌就值得男人为她们付出所有。
男人在这种时候要是生气了,那就根本不算是个男人的。
老鲨鱼没有说什么,只是让马鬃男先走。
等马鬃男走后,白雨还气嘟嘟的。老鲨鱼看看这个女人,她算是比较漂亮的,线条比较明快,看上去让人感觉很时髦。
但是,她如果跟苏念淳一比就差了,这就是她的命。她要去争的话,那就是自讨苦吃了。
不过,作为他的女人之一,为她去收拾个把个人也没有什么问题,再要为她付出得太多就不值得了。
白雨本来是还在生马鬃男的气的,但她突然注意到老鲨鱼在看着她笑,而且,笑得有点不好。
她忙收回怨恨,挽住老鲨鱼的胳膊撒娇说:“鱼哥,我今天想给你做点东西吃,你给我这个机会嘛。”
老鲨鱼对她开始有点不耐烦了,他抽出自己的胳膊说:“我今天还有事,你自己吃吧。”他说完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后出去了。
白雨撇撇嘴,除了展立行,她才不稀罕这些臭男人的。
白雨想了一下,打了个电话给马鬃男:“亲爱的,今天我们一起吃饭吧。”
“亲爱的?你亲爱的不在你身边,所以,你就乱管别的男人叫亲爱的吧?”马鬃男想到刚才白雨对着老鲨鱼谄媚的笑着的样子很恶心。
“哟,你吃什么醋呀。我是想请他帮忙给我们报仇,可他看上了我,你又斗不过人家,我不牺牲一下自己,难道看着我们两个都被人家打死?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可是,你还说得那么难听,你这样做会让我很伤心的。你要知道,我可是你的孩子的妈妈,他才走了几天你就这样对我,呜呜呜......”白雨就是这么想的,所以,她说出来这些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很伟大很委屈。
ωωω_ ттκan_ ¢○
白雨拍戏的时候就是这样,她把各种角色的心理变化想成是自己就是这么想的,很快就能入戏了。
白雨装出来的哭声还是打动了马鬃男,马鬃男的心一下绞痛了起来,他无力的说:“好吧,你来找我吧。我刚刚到楼下,还没有坐上车的。”
两人再坐到一起吃饭时,马鬃男有些难过,他以为这样的日子不会再有了。但是,他并不怀念这样的日子,因为,他能感觉得出来这个女人不爱他。她应该是一个男人也不爱的,她爱的只有自己,包括她老公展立行。
所有人都以为她只爱展立行,甚至就连白雨她自己也这样认为。其实,她不爱他,她只是恨他,恨他不爱自己。这让她有了很严重的挫败感,正是这种失败感让她想让展立行吃她的大亏。
“怎么只吃饭不说话呢?”白雨看着马鬃男很沉默的吃着东西问。对于这个男人,她觉得自己有足够的把握让他为自己生为自己死。
马鬃男苦笑一下说:“我不知道你怎么还可以那么开心,我一直都在为我们失去的那个孩子而伤心着。我没有办法还像以前那样谈笑风生的,我比不了你。”
白雨的脸红了红,她根本没有怀过这个所谓的孩子,她当然不可能去为这个不存在的孩子伤什么心。
她只能压低了声音装作也伤心的说:“我是个当妈妈的人,我当然比你要伤心的。只是,伤心能管用吗?我们的仇还没报,我们......”
“是你
的仇,不是我们的仇,这一点,你还是要分清楚的。”马鬃男冷冷的纠正她的话。
白雨听他居然敢用这种态度跟自己说话,她有点恨,但她还是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说:“是我们的仇,我们的。我的是要让展立行死,你的是因为他而让你在Y市的事业毁之一旦,所以是我们的。”
马鬃男没有跟她争辩什么,他的那些事那些兄弟不是因为展立行而毁掉的,而是因为面前这个女人才毁掉的。现在,争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他只想安静的活着。
白雨见他不说话了,以为马鬃男又像以前一样的默认了她的观点。
她笑笑说:“算了,等我把我们的仇给报了之后,我再给你生一个孩子好了。要不,我们生两个?三个?”她诱惑的笑着问马鬃男。
马鬃男也笑笑,没有说话。他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很假很害怕,他就算是真要有个孩子也不愿意要这个女人当他孩子的妈妈。
白雨看到马鬃男笑了,她很满足。她要让老鲨鱼为她报仇,但她也要给自己留一条退路,要安抚好马鬃男,以备不时之需。
等吃过饭后,白雨给马鬃男打了辆车子让他回去,她也得赶快回去的。
她不能出来时间太久,要是让老鲨鱼心里不舒服,恐怕她也舒服不了的。
老鲨鱼的女人都有专人守着伺候也守着跟踪着了解到哪做过什么的,白雨只是跟前男人去吃了顿饭而已,老鲨鱼不生她的气,况且,他也没有真心把她当成是自己的女人的。
展立行回到家里后,洗了个澡就睡了。
那一夜,他梦到了苏念淳在前面跑,她还跟他招手,让他过来。展立行忙着追着过去,两个人就变成了小孩子,在一间房间里上学。
只有他们两个,苏念淳好像是当着个班长什么的,她管着一部座机电话,他很想打,她就是不让他打。
越不想让展立行打,展立行还就越想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