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铁杵磨成绣花针
“不行”两字,内涵丰富,评论男人不行,简直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果然,凌瑾枫已经气得七窍冒烟,连湿透的衣服都呲呲升腾着热气。
王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凌瑾枫忍痛呵退手下,连同小茹都被狱卒架走了。
整个黑暗的牢房只剩他和苏月彤两人。
他深呼吸平抑痛楚和怒气,抖了抖湿漉漉的衣服,逼近苏月彤。
双眼寒光四射,“本王行不行,爱妃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苏月彤一本正经地点头,说道,“王爷这法子确实好,不过我怕王爷技术不过硬,不敢上啊!”
轻蔑的视线上下扫射,还长时间停留在某个特殊部位,似乎很鄙视他的技术。
“你……”凌瑾枫大怒,伸手向她的脖子抓去,“你煞费苦心,不就是想让本王宠幸你吗?本王今天就让你得偿所愿!”
苏月彤快速闪身,灵巧的避开,无辜地眨着大眼,“王爷,你误会了,自从嫁给你,我就做好了守活寡的准备,怎么会想与你的莺莺燕燕雨露均沾呢?”
尼玛和一群女人共用一个男人,你不嫌恶心,老娘还想吐呢!
苏月彤暗中握紧拳头,如果他敢动手,她不怕背上谋杀亲夫的罪名,跆拳道黑道九段,对付一般的强壮男子已经是绰绰有余。
这女人果然与众不同,绝对有活活气死人的本事!
凌瑾枫怒极反笑,“苏月彤,莫要忘记苏家,你胆敢再忤逆本王,本王让你苏家不得好死!本王说到做到!”
苏月彤眼睛猛地瞪大,她居然忘记这身体的主人还是有亲人的。
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娇声笑道,“王爷这话说的,我是王爷的正妃,怎么敢忤逆王爷?”
正妃二字,故意咬字极重,她知道凌瑾枫目前还不敢杀她,最多是威胁恐吓折磨,他还没笨到违抗圣旨的地步。
凌瑾枫像是不认识苏月彤一般,紧紧盯着她,他确实不认识她了,明明还是半年前那个缠着他,一心要嫁给他的刁蛮女子,明明还是那个在新婚之夜受辱哀声哭泣的女子,但是她又不是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面对他时毫无情愫的冷静淡漠,伶牙俐齿的讥讽嘲笑,都和她不一样。为什么突然变了?
凌瑾枫罕见的没有暴怒,眼含探究,苏月彤怕他看出端倪,微微一笑道,“王爷,您大驾光临,莫非只是为了与我叙旧么?”
凌瑾枫瞥了她一眼,唇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明日父皇寿诞,爱妃随本王进宫贺寿。爱妃一定很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苏月彤在心里鄙视加扎小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王爷您学过变脸吧!脸上却是淡然的微笑,“王爷放心,我一向有分寸。”
凌瑾枫捏住她的下巴,缓缓靠近,绝美的脸已然贴近她的鼻尖,**地勾唇轻笑,“爱妃果然贤良淑德,不但体贴本王,还替本王纳侧娶小,本王甚是喜欢呢!”
温热的呼吸喷在苏月彤的耳垂上,她不由浑身一颤,有些僵硬地转过头,“纳侧……娶小?”
凌瑾枫眼中冷光闪烁,“莫非爱妃有意见?”
苏月彤僵硬地笑道,“岂敢岂敢,王爷白日称王,夜晚变狼,本妃深感欣慰,欣慰!”
凌瑾枫瞪了她一眼,甩开她,拂袖,扬长而去。
苏月彤对着凌瑾枫潇洒远去的背影,竖起一根中指,默默国骂,终是忍不住,探出脑袋,垫起脚尖诚挚地提醒,“王爷,日理万鸡,当心铁杵磨成绣花针!”
某王的背脊明显一僵,苏月彤耸耸肩,深感自己这王妃做得很是到位,简直就是贤妻的典范。哼着小曲儿,坐在棉被上等待小茹接她出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