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一路慢步行走,一路无忧花开,穿越时光迷雾,只为邂逅最初的自己。
——2010年,萧潇。
2009年9月,唐氏董事局宣布,董事长萧潇远赴国外求学,尽管董事局声称萧潇依然是唐氏董事长,几年后还会再回来,但有业界人士声称:未知难以预测餐。
有关于这次远行,温月华起先并不同意,但经不住傅寒声哄劝,最终败下阵来,这才让萧潇远行国外得以实现,而不再只是一场虚幻的迷蒙。
9月,萧潇收拾简单行李,带着儿子摩诘,来到了国外第一站美国。
是傅寒声生长经年的城,漫步其中,感受着他曾经经历过,呼吸过的,虽然过往事迹和味道早已烟消云散,但却处处能够闻到阳光的味道。
城市很喧闹,但萧潇却把日子过得很清静,她总是穿黑、白色棉布衬衫,一头海藻般的长发未加任何修饰,要么随意的披在肩头,要么编成松松的辫子,每天在摩诘入睡后,一个人去院子里走一走,坐在草坪上看书、看杂志,喝大量的水,听好听的音乐……放下一切,有时候就连闲适发呆,也是一种福气斛。
除了傅寒声、母亲之外,萧潇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的行踪,包括她的三位舍友,苏越、纪薇薇、徐誉......
过往的人和事,至少现在,她还没有触碰联系的打算。
10月份,天气很好,摩诘在睡觉,萧潇和唐瑛视频聊天,谈了两个多小时,期间萧潇几次前往卧室,家人都说摩诘是一个很听话的孩子,很多时候都是一声也不响,他可以自己一个人玩很长时间,玩累了就睡觉,睡醒了继续找玩具玩。
唐瑛视频询问:“一个人在国外带摩诘辛苦吗?”
“不会,他很乖。”
傅寒声说儿子像她,喜欢独处,不喜欢别人长时间抱他,可以盯着房间某一角傻乎乎的看上好半天,至于他在看些什么,想些什么,没有人知道,也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孩子有孩子自己的小天地。
在山水居的时候,傅寒声从不让人打扰他:“他爱看多久就看多久,不要影响他。”
2009年11月27日,是摩诘的生日,出生12个月,也是他的周岁日。此时他已会叫妈妈、爸爸和奶奶,还记得萧潇和傅寒声视频,诱哄儿子开口叫“爸爸”时,那个人是如何的欢喜欣慰。
傅寒声从不问她和孩子是否过得安好,近期都做了些什么,生活中有没有什么不便,只在每星期打一通电话,或是短暂视频,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美国时间,每周日晚上八点,她总能准时接到他的电话,俨然真的把她和摩诘放养在外,不再干涉分毫。
萧潇亲自烤了一个蛋糕,不太大,只有她和摩诘吃,足够了。周岁需要抓周,萧潇在前一日就推着摩诘去商场,买了很多抓周必备物品,摩诘周岁当天,一件件摆列整齐,小家伙也不知道有没有看懂这是什么?只是兴奋的拍着手,笑得很开心。
天很冷那天,可以从外面疯狂摇摆的树枝窥探端倪,别墅内却很温暖宜人,摩诘穿的并不厚,摇摇晃晃就要抓蛋糕吃。
想来,孩子在这一天是想念他父亲的,萧潇阻止摩诘乱抓蛋糕时,他很委屈,轻轻地叫了一声:“爸爸……”
萧潇盘腿坐在地上,此时也忍不住有些晃神了,今天是摩诘的生日,那个人又怎会不知道?犹记得摩诘还很小的时候,每到夜里醒来,他总是下意识坐起身,比她这个做母亲的还要警觉。儿子醒了,不管他再如何累,都会抱着他走一会儿,看着他入睡才安心,可如今……
不闻电话,不像他的行事作风。
这时,门铃响了,坐在萧潇怀里的摩诘,忽然又激动起来,大眼睛盯着门口,再次奶声奶气道:“爸爸——”
这世上有一种血脉亲缘,它的名字也叫心有灵犀,当萧潇抱着摩诘打开门,一眼就看到了伫立在门口的傅寒声、温月华和傅安笛。
一双手臂从她怀里接过摩诘,是属于他低沉悦耳的声音:“摩诘想爸爸了吗?”
萧潇站在门口,纵使被温月华拉进屋,她还没能回过神来,刚才还在想这人,下一秒他就出现在了门口。太突然,像是一场梦。
其实,并不突然。
傅安笛说:“我们知道你不喜热闹,一个连婚事都不愿意大操大办的人,儿子周岁可想而知了,但今天是摩诘周岁生日,家人说什么也不能缺席。”
萧潇转眸去看傅寒声,他抱着摩诘走到客厅地毯前盘腿坐下,然后把摩诘放在他的腿上,父子两人一起去看那块小蛋糕。
那块蛋糕,傅安笛也看到了,打趣道:“这么小,我们几个人怕是不好分,也不好吃。”
温月华是美食专家,研究了几秒,笑着看向儿媳:“潇潇亲自做的?”
“第一次尝试做,也不知道好吃不好吃。”萧潇说着,自己也觉得那蛋糕太小了,
“我再出去重新买一只蛋糕吧!”
“逗你呢!”傅安笛拉住萧潇:“蛋糕大小无所谓,重在生日气氛。”紧接着问萧潇厨房里都备了什么菜,萧潇带傅安笛去了厨房,傅安笛得出的结论是,要加饭菜,否则几人怕是真的要饿肚子。萧潇要留下来帮忙,被傅安笛赶出了厨房:“陪你婆婆说说话,我一个人可以。”
萧潇去了客厅,温月华数月不见摩诘,已迫不及待的从傅寒声怀里抱走摩诘,看着萧潇道:“带我去看看你和摩诘生活的地方。”
摩诘有属于自己的房间,他从三个月开始就不同萧潇同睡一室,到了自个儿房间,摩诘拿着玩具玩兴正浓,萧潇陪温月华说了一会儿话,临到饭点才下楼。
客厅里,电视机开着,穿着羊毛衫的挺拔男人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看着电视屏幕,察觉她下楼,转眸精准的看着她。
环境有时候真的能够改变一个人。
他的妻子在国内时,是人人口中的女财阀,看似寡言淡漠,但眉眼间却透着精明,浑身上下更是带着商场杀伐之气,即使微笑,也多是虚假和客套,无时无刻不在防备别人,或是侵略别人。
如今,放下一切,家居生活,每天心无所虑,俨然是最沉静婉约的小太太,在他身旁坐下时,脸微微红着,他看在眼里,一颗心突然柔软。
他抬手贴上她的脸,把脸转向他:“潇潇,我来了。”
“嗯。”她看到了。他那么一个大活人出现在她的面前,摩诘都看到他来了,她又怎会看不到?
他的问话很直接:“为什么不看我?”
是啊,他来了之后,她一直不怎么看他,至于为什么,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不想看到我?”他猜。
“不是。”萧潇连忙摇头,这人心眼有时很大,但有时又很小,是喜怒无常的一个人,所以萧潇生怕他会误会,抬眸对上他的眼睛,然后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太过家居随便的她,懊恼道:“早知道你今天会过来,我应该事先打扮一下。”
傅寒声猝然间笑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心里却是温暖如春,不期然想起一句话:“女为悦己者容。”
若非把他放在心里,她这样的人,又怎会计较这些?
“潇潇不打扮也漂亮。”他从不吝啬在妻子面前说一些甜言蜜语,俯身亲吻她的唇,很轻柔,但明显是克制了:“我很想你,潇潇。”
傅安笛找不到料酒,走出厨房,正欲叫萧潇时,就见坐在沙发上的那两人轻轻拥抱,虽然无声沉默,却自有专属空间,那空间平平淡淡,只属于他和她两个人,所以傅安笛退了回去。
摩诘周岁,两只小手同时抓周,结果抓到了一本书和一把小算盘。温月华见了,抱着摩诘亲了亲:“在这一点上,倒是很随你爸妈。”
这天午后,傅安笛和温月华抱着摩诘外出,萧潇在厨房洗碗,身后脚步声走近,她隐隐心跳加快,他用双臂搂紧她,唇滑过她耳垂:“带我看看你的新卧室。”
萧潇无需说话,他也根本就不会给她说话的机会,一把抱起她,回到卧室,唇覆上她的唇,他用柔情告诉她,床笫之欢不再仅仅是床笫之欢,而是爱和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