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感觉不一样了
???莎士比亚说:不太热烈的爱情才会维持久远。
沈千寻想起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偶尔出轨和经常出轨,本质是一样的,五步也是后退,一百步也是后退。情场上的逃兵,不可以因为自己只退了五步,就变成英雄,也不可以因为自己退了一百步,就变成懦夫。
钢笔是安澜送的,这是毋庸置疑的。
大学是个很轻易便能营造爱情的地方,沈千寻对季如枫和安澜曾经的过往关系想过很多种可能‘性’。
季如枫也许和她结婚后,忠于家庭,并没有背叛他们的婚姻,但是安澜、钢笔的事情始终是她心头的一根刺芑。
可当她想到陆子‘吟’的时候,不由笑了,她可以有自己的过去,并在过去爱上陆子‘吟’,为什么季如枫不可以?
原来一切都是没必要的,只因为谁计较的多一些,也便容易受伤一些。
都说眼泪是‘女’人最原始的武器,也是男人唯一无法抵抗,最厉害的武器。但是沈千寻觉得一个人为一件事情流一次眼泪也就够了,眼泪是给自己流的,不是给别人看的猬。
季如枫回到卧室很晚,以为她已经睡着了,躺在‘床’上的动作变得很轻柔,似是怕惊醒她。
她闭着眼睛恍惚的想,季如枫是一个好总统、好儿子、好丈夫、好父亲,如果他一味的好,那就说明她并不足以优秀,所以才难以走进他的心里。
她在凌晨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的睡着,季如枫走的时候没有惊动她,下机之后才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季如枫坐在车里,戴着耳麦,看着外面的景‘色’,问道:“醒了吗?”
“嗯。”她的声音有着晏起的微哑。
季如枫的嘴角有了一丝笑意,能够想象出她接电话的时候,一定是闭着眼睛,将电话放在耳边,有些漫不经心,有些跑神。
他说:“好好照顾你和随意,我过几天就回去了。”
“好。”
“没事的话尽量不要离开落霞山。”千寻现在不在学校,情况还好一点,随意现如今每天上学,他安‘插’了不少人秘密保护,对他来说,千寻和随意是他的家人,他有义务保护他们不受到伤害。
“嗯。”
电话静默了一会儿,依稀能够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平稳而绵长,季如枫忽然温声唤她:“千寻。”
她坐起身来,“我在。”
“我知道。”他低低的笑,然后缓缓说道:“挪威这边很漂亮,开车一路过去,有鬼斧神工的崖壁,还有如画般的村庄,我在想你一定喜欢这里,这次就算了,‘抽’时间我再陪你过来。”
“好。”觉得眼眶有些酸涩,声音带来了一丝暗哑,不由对季如枫说道:“挂了吧!工作虽然忙碌,可别忘记照顾好身体。”
“好。”
诺言容易许,可是也容易破裂,许了之后,又破裂,何必?
季如枫离开A国的第三天,唐薇的事情有了进展,其实说进展有些牵强。
吴恩追踪到唐薇在凌晨一点左右发出的声‘波’,话语很简短。
唐薇清清楚楚的唤了一声:“Rex,你来了?”声音‘激’动而兴奋。
对方是个反侦察高手,什么话都没有说,再然后吴恩就截取不到任何的讯息,很显然对方将信号都屏蔽了。
吴恩很挫败,起先是被沈千寻赶鸭子上架,可是经此一事,斗志‘激’昂,势要把他们的底细都挖掘出来才罢休。
上官一直在秘密追踪叶阙,沈千寻问上官凌:“凌晨一点的时候,叶阙出去过吗?”
上官说道:“我并未见他下楼,第二天才见他出来,先是去了早餐店,然后拿着面包和牛‘奶’去了‘私’人工作室,期间未曾出现。”
司徒忍不住说道:“叶阙住在公寓十二楼,假设他跟我们一样身手不错,想要爬上爬下并非难事。”
沈千寻沉默了,手指轻轻刮动着百叶窗,上官他们只能听到叶片发出寂寞的声音,一***,搅得人心情焦躁。
尽管如此,但却没有人敢开口说话,沈千寻每当做这些无意识的动作时,一般都是在想事情。
良久,沈千寻开口说道:“如果叶阙真的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我们不管再怎么试探,结果也是一样的,既然这样,还不如我们主动一步。”
简钰皱眉问她:“你的意思是?”
“我和叶阙之间毕竟还是有温情在的,就算他接近我是有目的‘性’,我也想给他一次机会,至少是坦白的机会。”这样也不枉他们相识、相知一场。
司徒不甚认同:“你就不怕打草惊蛇吗?”
沈千寻静静的说道:“我们现在不就因为叶阙安然泰之而坐立难安吗?”
“我陪你一起去。”简钰站起身来。
上官看了一眼司徒,说道:“我们也是。”
沈千寻失笑:“又不是要打群架,你们跟着我像什么样子?”
“我们担心你,你现在怀着身孕,万一叶阙……”
司徒的话被沈千寻打断:“如果他要伤害我,又何必等到现在呢?”
司徒说道:“也许他还有别的目的。”
“就像你说的,那只是也许,在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我们所思所想就算再怎么真实,也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
‘春’夏的梧桐大道显得生机盎然,绿意盈盈,可是到了秋冬便只能看到一派凋零衰败之象。
沈千寻和叶阙并肩静静的走在道路上,路边有来往的行人,不太多,每个人行‘色’匆匆,或回归家庭,或忙碌工作,两人的悠闲散步反倒成了别致的景观。
“叶阙,我们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散过步了。”
叶阙仍然是温温淡淡的笑着:“以前是你比较忙,现在是因为你身份不同,总统夫人天天在大街上游‘荡’,总归是不好。”
沈千寻笑了笑,看着绵长的道路,感慨道:“叶阙,这条路我们以前常走,有时候是我和你,有时候是简钰我们三个一起,他的话很多,而我们又都是比较沉默的人,所以一路上就显他的声音最大,我们只能无奈的笑。”
叶阙也想起过往的事情,点头道:“是啊!那时候只觉得这条路太短,好像几分钟就能走完似的。后来我一个人重新走过,发现竟然足足走了半个多小时,那时候我才明白重要的不是路的长短,而是当时走路的心情,还有身边陪着你一起走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