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抓奸在床
翌日,大雪覆盖了整个明京,大片的雪白像是将一大片的房子给刷上了一层的白漆,众那白漆中露出黑色的边角是那成廪成廪的房子,像是一张白纸上面悄然洒下的墨滴,经过阳光的折射,那墨滴慢慢的晕开,形成更为大片的墨,那墨在阳光下再浅浅的淡淡的化开,变成了一座座的楼房,街道,再然后,阳光这个绝妙的画家,将由墨色渲染的纸上画出更为繁华的明京,
龙天阁的房子内,柏龙悄然转醒,那一脸的情/欲经过这一夜的疼慰也并未褪去,反而让他本就白皙的脸上更添一抹红晕,
昨夜晕晕乎乎的就被某人给吃了,今早醒來才发现,这事情有多严重,
咳,其实吧,也沒什么严重不严重的,主要是看明楠瑜会怎么样他,会不会再让他三天下來床呀,
“龙弟醒了,昨晚睡得可好,”刑煜鸿的嘴边的热气哈在柏龙的耳边,而那轻软柔棉的声音让柏龙听了感觉很舒心,
“你说好不好,你索无度,差点沒把老子的腰给弄断了,”柏龙转身抱怨着对面的刑煜鸿,果然,男人就是不能开荤,看吧,这就是例子,
“可是龙弟最后不还是很喜欢的吗,”刑煜鸿嘟嘴道,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在柏龙的脖子处撒娇,
柏龙嘴角抽了一下,他怎么感觉这刑煜鸿的智力倒退了呀,
“哼,喜欢又怎么样,不还在下,”柏龙也嘟了一下,眼睛抬起,不看他,
“哦,原來龙弟是想在上,做攻,”刑煜鸿好似明白了,道,
柏龙单挑眉,有戏,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刑煜鸿低声在柏龙的耳边轻声道,
“什么呀,”柏龙眼睛发亮,期待……他是不是能翻身了,
“在明楠瑜身下,你攻得起來,”刑煜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只要你能将他压倒,大哥就让你压一回,”
“此话当真,”柏龙闻言喜,
“当真,”
,,,,,,,我是发怒的分割线,,,,,,,,,,,,,,,,,
当明楠瑜托着宿醉的头醒來时,却是发现他所在的地方很是熟悉,这不是他自己的房间,而是龙儿的房间,
龙儿的房间,这一发现马上坐了起來,目光所到之处确是龙儿的房间,可是龙儿人呢,
看着自己身上还是昨天的那身衣服,再触手摸身旁的床铺,里面一片冰凉,那么说來昨晚只有自己在这里睡了,那么龙儿去了哪里,
他喝酒可是不会轻易醉的,而昨天明楠星说那酒是龙儿特意为他酿的,他不知龙儿会不会酿酒,哪怕不是他也会喝,因为那是三弟说的,三弟应该不会骗他,可是为何他会在这里,
难道是龙儿特意让趁他喝醉后将他带來这里的吗,他知道龙儿的内心其实是有自己的,只是嘴上不承认罢了,
可他作死都沒想到,这一个晚上本是应该被柏龙给爆菊的,结果柏龙跟别的男人去缠绵了,如果他要是提前知道的话,他宁愿龙儿压他一次,
走出房间嗅着龙儿的气息去找他,却在同间院子里的一间普通的客房里寻到了他的气息,并且里面有两个人气息,谁跟他在里面,是谁,龙儿爬墙,还是被人强迫,或者是两人偷情,
等等,偷情,能跟龙儿偷情的人,现下里有一个,刑煜鸿,他可是盯着龙儿这块肥肉好久了的,如果真的被他得逞的话,那就代表他男人给他戴绿帽子,
这不行,龙儿是他的王夫,怎能被别的男人染指,
一把推开门朝内间走去,唰的一下子拉开床帐,看到里面的两人时,呼吸瞬间停在了那里,龙儿真的爬墙,
“你们在干什么,”明楠瑜充满愤怒的吼道,
床帐中柏龙和刑煜鸿两人正吻得欢呢,忽被这一声喝,吓得立马冷汗倒流浑身汗毛直竖,妈呀,煞神呀,
刑煜鸿在感觉到明楠瑜的气息时便知道他发现了,于是他速的吻上了柏龙的唇,好让明楠瑜能看到这一幕,好借此发怒离开柏龙,那样自己就有机会了,
柏龙是被刑煜鸿吻得脑子浑沌,哪里感觉到别人的气息靠近呀,现在忽然听到明楠瑜的声音就在头顶顿时感觉如煞神降临,五雷齐击,连舌头都有些打结,
“你……你……你什么时候过來的,”
“怎么,本王打扰你跟别的男人欢好了,”明楠瑜的声音比千年寒冰还要冰上千万倍,
“老子跟别的男人欢好关你屁事,”柏龙挺直脑袋不怕死的吼回去,
明楠瑜眼睛微眯,看着柏龙身上的吻痕,还有他身后刑煜鸿身上的暗紫色吻痕和抓痕,眼睛更是阴沉,很好,跟他亲热时都沒有吻过他,甚至都沒有在他的身上留下吻痕,现在居然吻那个男人,
“看來是本王满足不了你呀,”明楠瑜叹了一声道,
明楠瑜低下头,似是在思索,似是在经过内心的奋斗,似是要下定决心,他的眉头皱起着阴鸷地再次抬头看向了床上的两个男人,
一个是他的爱人,一个是他爱人的大哥,可是这个不同父不同母不同姓的大哥居然跟他爱人通奸,看來他跟刑煜鸿之间的战争永远沒有止境,
一掌朝着床内侧挥去,
刑煜鸿在看到明楠瑜过來时,很是淡定,他就是要让他看,就是要让他看到他跟龙弟是如何的亲密,而龙弟跟他是如何的和谐,龙弟也并不是非他一个男人不可,
但看到他毫不吭声发來的一掌时,他还是很淡定的接了,
双掌相对,中间隔着柏龙,那双掌之间形成的气流便在柏龙的身上慢慢的旋绕,形成的气压让柏龙感觉到窒息,好似是空气忽然被抽走般难受,又能好似某种内力强行压入自己体内,让自己承受不了,
他知道那是这二人击掌形成的气流,此时波动到了自己,而自己受了这波动,便是直接攻击进了他的内腑,由于他刚才未能及时运用内力抵挡,此时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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