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又见
两人一看柏龙的脸色苍白了起來。顿时都责怪起自己。怎么能在柏龙上面比拼内力呢。这要是伤着了柏龙可怎么办呢。
两人对视一眼。马上强行收回内力。这一强行收回内力必会遭到反噬。因此两个人同时收回内力。又同时受到了内力的反噬。均吐出一口血來。柏龙更是脸色苍白起來。忙道:“别。别打了……”
“你们怎么样了。”好虚弱的声音。装的。
“龙儿。你沒事吧。”明楠瑜这会儿也不责怪柏龙背着自己偷人了。马上去扶他关心的问道。
“龙弟。你如何了。难受吗。都是大哥的错。大哥不该与瑜王拼什么内力的。导致你伤了。大哥真是该死。”刑煜鸿一脸的自责。
明楠瑜听他这样说。嘴角格劲的抽了抽。装吧。装无辜。使劲的装。
“沒事。只要你们两个不再打……就……”柏龙一句话还沒说完便昏了过去。
“龙儿。”
“龙弟。”
“哼。都怪你。居然在龙儿的上面出手。根本就沒有把龙儿放在心上。你想伤了他。”刑煜鸿直接指责明楠瑜道。
“呵。怪我。龙儿是我的男人。你居然敢指染我的男人。要知道你可是他大哥。你不保护他就够了。还跟他做这种事情。看來你真不把本王放眼里。”明楠瑜也生气。敢跟自己的男人偷情。看他不打断他的腿。
“我跟龙弟是两厢情愿。哪像你。居然逼他跟你做这种事情。也不管他愿不愿意简直太过分了。上次你把他折磨个三天三夜。你可知他那里伤的得多严重。”刑煜鸿睁眼说瞎话。其实上次也上过药了。他只不过是故意这样说的。
“胡说。龙儿惹不愿。你以为我能碰得了他。你不知我们两个人有多么有契合。而你居然不顾他伤痕累累强行与他行这种事情。你又将他置于何地。”明楠瑜当仁不让。
“龙弟是我的。他亲口承认喜欢的人是我。怎么。吃醋了。敢不敢跟我比。赢了的得龙弟。输了的。一边儿去。”刑煜鸿轻蔑的道。
“哼。比就比。怕你。本王堂堂战神会怕你一武林野夫。”明楠瑜口上不饶。
“一个只知杀戮的莽夫。懂什么情。”刑煜鸿。
“你一个野夫。知道什么真爱。”明楠瑜。
“有本事。比呀。”刑煜鸿。
“比。输了退出。”明楠瑜。
两人吵着便出去开打了。
倒不是明楠瑜怕刑煜鸿。实在是他看得出來柏龙跟刑煜鸿的关系不一般。才纵容的。哪成想这家伙得寸进尺这么就把龙儿给吃了。这让他很是挫败。到现在为止。龙儿每次跟自己那啥时。都是半推半就的。就是死也不承认喜欢自己。
等这次将这个男人彻底解决之后。他定要好好的再将柏龙给调/教一遍。哼。打着大哥的旗号骗小弟上床。着实可耻。
刑煜鸿也不是真的怕了明楠瑜。纵然是一个王爷又如何。能不能够打得过自己还另说。到底说也是龙弟的第一个男人。记忆应该很深刻。如若龙弟对他还有情。自己伤了他也不好。但是为了得到龙弟。他不介意将这个男人给驱逐。
两人瞬间移到了院子里。就着雪花翻飞开打了起來。
两人出去后。柏龙唰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三两下的穿好衣服。从后窗一个翻身逃蹿。
前面院中二人打得天昏地暗。打得雪花乱飞。打得睁眼不见日光。闭眼沙砾乱蹿。
两个人使出了平生所学。就是为了争一个输赢。二人如此争得你死我活也不管柏龙的伤势。是因为他们知道柏龙其实并沒有多大的事情。也沒有真正的昏迷。有可能是逃避。
如果他不能诀择那么就让他们二人來决定吧。
这边两人打得难舍难分。那边柏龙已经逃沒影了。
运起轻功。飞的往城外逃去。唰唰的在空中掠过。脚踩雪而无印。落雪枝而无痕。看來他的轻功已经到达了一个境界了呀。这全靠那龙珠的内力提升。
逃出一段时间。柏龙长呼了一口气:“呼。天啊。昨晚真的是脑抽了。居然跟大哥做出那样的事情。还被明楠瑜给抓了个现成。次凹。”
看看四周一片白茫茫的。旁边是一座山。目光所及之处。那里有间很隐避的小屋。
“先躲着吧。等那两人打完再说。否则真会被他们两撕了。”柏龙向着那小屋走去。
“今天还得当职呀。算了。本就不想干。现在更不想干了。得想个办法。这里太危险了。两虎争一宠呀有木有。为毛跟两个人搞。老子都是受呀。”柏龙特无奈。就算真的搞基。再怎么也得攻一回不是。
走了一小会儿就看到了那座山脚下的屋子。孤零零的只有一座屋子。外面甚至连个院墙都沒有。院子里的东西都被雪给覆盖住了。看不出有什么。但是屋檐下挂着几串草药。院子门前有一串脚印。看來是主人出去了。
柏龙走到屋子前。推门进去。里面真的沒有人。里面的装饰很简单。一桌一椅。一张床。旁边还有一续房用具。
再往里走。有一个桌子。桌子上面摆着一些草药。还有制作好的药瓶子。
床上的装饰看上去很是朴素的感觉。如果不是那床头青色黑色的衣服。他还真以为是一个女子的居所。
“谁住在这里。管他呢。反正是男的。睡会儿。”柏龙。脚下鞋一踢就钻进了被窝里。
这一觉直睡到傍晚时分。睁开眼睛。看看忽然一愣。这是哪里。猛然间想起自己的所在。轻呼了一口气。也不知明楠瑜和刑煜鸿二人打完了沒有。要是还沒打完他绝壁的不能回去。
听到门外有脚步声。耳朵立马竖了起來仔细的听着。眼睛盯着门口处。
脚步轻轻的踩在雪地上噶吱噶吱的声音。慢慢的走进了房门。
那脚步声在走到房门口里顿时停住了。几近可闻的呼吸声。让柏龙不知是何人。或许是这间房子的主人。
门外之人一身黑色衣服。头发自然垂下在脑后轻轻束起。素手如玉般白皙抬起停在了门处。挺直的脊背。一握的腰肢。修长的双腿。
弯弯柳眉。微垂双眼。俏挺鼻翼。娇小红唇。如若不是一身男装。乍一看还以为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子。
他的眸中少了往日的阴鸷邪肆。多了看淡的一切的淡然。闻着内里的气息。终是叹了一声。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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