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青并不感觉有什么不妥,如果自己忽然说出他是自己的命中之人,恐怕他会离得自己更远,所以他只能一点点的将他是自己的命中之人的感情牵绊一点点的注入进去。
“咳……那个不用!”柏龙感觉自己太敏感了,仅仅是一句话而已,就怕成这样,看來那明楠瑜给自己的阴影不小呀,搞得他现在看到男人跟男人在一起就会想入非非,条件反射性就猜想两个人在一起搞哪个是攻哪个是受,那如果自己跟眼前这个男人在一起的话,那哪个是攻哪个是受,自己会不会是攻。
猛然一个激灵,咦~想什么呢?他抽了,怎么会想这些。
“你休息吧!我出去吃饭!”柏龙扭头快速走了出去。
彭青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暗芒,这个冬天快到了呢?
柏龙裹紧身上的衣服,一身白色上好绸缎衣在这个初冬里有些冷,不自觉得想起了,在现代的时候,穿的西装來,西装外面穿大衣,帅气又保暧
。
冬天里还会有暖气,坐在办公室里只等着手下的汇报,哪个地方有别的帮派闹事,哪个地方有人起争执他才会去,在严冬里,他会开着自己的车到现场,然后查看是哪些人來捣乱,然后狠狠的揍他们。
可是现在,他发现他自己有些孤独,是的,狐独。
他现在一个人在这里,身边一个朋友也沒有,伏灵、伏英、东强、西风、刀面、吴赖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有沒有逃走,有沒有找到他,柏莹和许天泽怎么样了,他们两个人是否能在一起,自己的父母亲又去了哪里被送往哪里。
这些他都不知道,说他不担心是假的,一个月的感情让他感受到了家的味道,但是他现在能做什么?又沒有电话手机,否则他还可以联系一下,告诉他们,他还安好,或者也让他知道他们大家的情况。
唉!抬头看看阴沉沉的天,好像要下雪了吗?
还未走,便感觉有东西素素飘飘地落了下來,落在脸上凉凉的,冰冰的,但是那不是雪,是雨,伸出柔软中微带薄茧的手,将那雨接落于手中,凉的感觉,似是让他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是谁在哭吗?呵……柏龙苦笑一声离去。
明楠瑜接收到皇上明楠墨的圣旨无奈带着兵前往边境打仗,将风英国的士兵们给赶出自家的领土,如果赶不走,那就灭了吧!
川州位于三国的相交处,然而这里也是最为繁杂的地方,人杂,嘴也杂,更是有着三国的商人,百姓,还有江湖中行走的游侠剑客,还有各方的惩奸惩恶之辈,这个地方叫做东平城。
东平虽然是最为杂乱的城市的,但是这里也是最不好攻破的,所以风英选择了临近于川州的青州进攻,目前已经在青州攻占了几座城池,明楠瑜先让自己的所有兵队去往青州援助,而他则是以极快的速度來到了东平城,因为他有感觉,他的龙儿就在这里。
明楠瑜早就派人來各处寻找柏龙,只是依旧沒有他的影子,他失踪已经几天了,自从他那次赶到雾影门的剧点时,却发现那里早已人去楼空,他当时愤怒之极却是将那里化为了灰烬
。
随后又在不同的地方,抓住了柏龙一手创建的伏龙会里的人,他把他们全部关了起來,却是唯独沒有见到柏莹和许天泽的影子,更甚至沒的找到那个女人的踪迹,青云朵这个女人并不简单,而她的身份似乎还有待追究呀。
现在丞相也是整天追着他问他要儿子呢?他又不欠他的,他只是告诉他他儿子跟人私奔了,所以丞相就以为他一定知道他儿子的去向,让他一定要找到他的儿子将他的儿子带回來。
可是现在找遍了北明也沒有见到许天泽和柏莹,那么只有一种情况就是他们已经离开了,又或者是他们遗露了什么地方。
还有自己的三弟,也是向他警告一定要抓住那个女人,说什么一定将她带回來,带回來之后她决不饶她。
他自从感觉到柏龙的位置的时候就已经朝着这边來了,可是到了这里,他却是沒有任何的信息,他派出了所有的暗卫,却是依旧沒有找到他的影子。
可是他感觉得到,他就在这里,是的,一定在这里,他的感觉不会有错的。
天空中下起了绵绵的雨來,这个时候下雨却是有些冷的,等到晚上的时候或许会更冷,龙儿在哪里,他是否有衣服穿,是否有饭吃,是否有人伺候,雾影门里,他是不是会到伤害,受到刑罚。
柏龙在雾影门里却是苦逼了,因为三更半夜的,他要去给彭青做饭,是的,做饭,彭青说他饿了,要吃他做的饭,拜托,他是男人好吧!又不是女人,说做饭就可以的,可彭青又说了,这是他应该做的,说他当初捅他一刀的时候,就注定了他不会死,所以应当照顾他。
所以柏龙又眼巴巴地从软榻上爬了起來,沒办法,他现在要“贴身”照顾彭青,所以他们同住一房,同睡一屋,他睡软榻,他睡床,说是软榻,却是硬得要命。
他刚睡着,这该死的家伙,居然说他饿了,非要吃他做的饭,他是他的仆人吗?
无奈的柏龙只能披上衣服,冒着夜间的寒气去厨房给某位大爷做饭,其实他是真的不想干的,可是彭青说;“你可以选择不去,再过两天便你身上毒药发作的时候,我想你会愿意去做的
!”
到现在柏龙还沒有感觉到他体内任何的异样,除了身体沒有以前灵活之外,除了反应沒有以前灵敏之外,除了体内感觉比以前沉闷外,除了脸色比前差外,除了身体内偶而感觉刺痛外……
丫的,卧糟,他为毛沒告诉自己,中了那毒后,每天身体都会有一段时间是痛的,那种刺痛的感觉,刚开始像是挠痒痒一下,再后來,像是针刺透皮肤的感觉,再后來那痛楚越來越明显。
他不得不怀疑他体内确实隐藏着毒药,他倒有些期待第一次毒发后的情况了,想着如何从彭青的手里偷到解药,可是?他每天照顾他,他的身上沒有找到任何的药,他每天翻找他的东西,也沒有在里面找到任何的一种药可以解他身上的毒,更甚至,他也吃过彭青的一些解毒药,但是也并沒有使他身上的毒缓解一分,那刺痛感仍在。
看着厨房时冰冷的大锅,收头皱起,他不会使这种锅,他平日城在家里做饭都是用的煤气电磁炉微波炉好吧!这种是原使的生火做饭……好难呀。
看了看厨房里面,菜沒有,肉也沒有,现成的一些面条也沒有,晚上吃一些清淡的比较好,前世柏龙也是比较注重膳食的,所以晚上他很少吃东西的,当然除去酒吧中喝酒外。
走到盛面的缸前面挪开盖子看到里现还有面,再看向旁边的米缸里面还有不少的米,如果做米的话会有点慢,如果做面的话,应该快一点吧!
将面盛出來一些,在碗里用水和了半碗面糊放在案板上备用,然后看了看那锅台,再看了看一边的柴火,柏龙一闭眼,再次睁开,充满了决心:“拼了!”
找出火石,然后找了一把绒草,这边开始擦火石,擦了好几下,刚有点火星,还未等点燃绒草,就灭了,然后再接再励,接着擦,接着点。
天知道他來到古代最不会用的便是火石,记得有一次晚上他带头去烧别的帮派的老窝,硬是沒点着火,后來为了学习点这火,差点沒把他们会里的房子烧着了。
深吸口气,猛地擦着一点火星,手中的绒草一下子便着了,但是火一烧着手,柏龙痛得一下子便将它给扔了,而着了火的绒草刚好扔到先前的绒草堆里,那里的一大片绒划便哗的一下子着了起來
。
“呼!”柏龙吓得一跳,马上去找水灭火,看到锅台上有一个罐子,里面盛着透明的液体想也沒想地就进着那火上灭去。
“哗啦!”一声,那火呼地一下子就蹿了冲天高,直接烧着了房子的屋顶了。
“喔……妈呀,火上浇油呀!”柏龙一见那火不但沒有灭反而更大了,立马跑去水缸,往里一看空的,却见身后的大火烧着房梁一下子变得更大了。
秋冬季节,本來就干燥,而干燥的东西一旦遇着火,便是大肆着了起來,那火燃着绒草顺道也燃着了旁边的木柴,更是连着一边的碗柜桌子椅也着了起來。
柏龙就着窗口就往外窜去,沒办法,门口已经被烧了起來了,只能跳窗了。
外面有些黑衣人看到此情景,忙上前帮忙,然后就见柏龙一身狼狈的从厨房窗户里蹿了出來。
紧接着厨房发出一声“嘭”的声音,只见那偌大的厨房里面不知道是烧着了什么一下子就炸了开來,柏龙是狼狈蹿到了安全地带,一抹额头上汗道道:“我什么也沒干呀!”只是点把火而已。
众黑衣人不相信地看着他,柏龙感觉头上一片乌鸦飞过。
嘎嘎嘎……好沒信誉度呀。
于是,咱们的雾影门门主的夜宵沒了,柏龙以失败告终了这顿夜宵的制作。
“彭青大门主呀,宵夜是吃不成了,要不改天吧!”柏龙病恹恹地拖着满身的狼狈來到了房间里然后对着彭青道。
“那睡吧!”彭青压根也沒的指望他能做什么饭。
“那我能不能有自己的房间呀!”柏龙已经抗意过n次了,他不要跟他在一个房间里,可是彭青居然说已经沒有别的空房了,本來,所有还空着的房间里中立马住进了所有的黑衣人,甚至连柴房也住上了畜牧。
所以柏龙只能跟彭青一个房间了,彭青美其名曰,方便照顾他。
照顾你妹呀,柏龙无比郁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