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燕默默的承受着,她知道,这一次,周郁烈并不是为了欲望,而是仇恨。
周郁烈并没有太过份,在她身上抓捏了一会儿,见她竟然没有一丝的悲哀,觉得索然无味,也就不在这样,放开她,说:“你出去!”
周小燕站起来,将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将零乱的头发也抿到耳后,小声说:“小烈,别再对我这么冷漠,我宁愿你像刚才这样对我。这样,我才觉得跟你在一起的真实。”她的话像一声闷雷,在周郁烈的耳边回荡着。说这样的话并不是没有目的,周小燕只是怕他陷入懊恼之中不敢再做这样的事情,毕竟对自己的后母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令人不齿的,无论是基于什么心理,有着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周郁烈重重的躺到床上,想不通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连几天,春妮没过来,周郁烈不想和周小燕在一起,生怕再发生那样的事情,便跑出去瞎混。有的时候,依然会到山坡上去晒太阳,不过他无论如何不敢在跑的远了,怕再遇到蛇。
一天,他正悠闲的在山坡上躺着,猛的觉得眼前一黑,睁开眼,发现白如玉笑盈盈的站在他的面前,影子垂到他的脸上,遮住了阳光。“你怎么来了?”他做起来,疑惑的问。
白如玉说:“我看着你到这里来了,只是他在家,我没敢出来,他刚去进货了,我就过来看看你啊!”
周郁烈这几天没去找她,因为他总是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尤其是当时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情感,像是隐藏着什么重要的秘密。不过,现在她既然来了,也就无所谓了,便拍了拍身边的草,说:“躺一会儿!”
白如玉便顺从的躺到他的身边,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这个女人每一次都很直接,好像跟他在一起就是为了那事。
周郁烈侧了侧身子,将手一路滑下来,笑着说:“你可真浪!”
白如玉说:“那也没有……”突然,她好像意识到自己说漏了,连忙接下去说:“那也没有柳叶浪。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把她给弄了。你说你这个家伙也是,小屁孩子一个,怎么没事总粘着些老娘们儿,我们就那么好吗?”
周郁烈狠狠的抓了她一下,说:“我就是喜欢你们身上的味道,哎,那滋味……”他一脸色相的品咂着,过了一会儿又问:“你还知道什么?”
白如玉痛并快乐着的“啊”了一声,动情的说:“我知道的事情多着呢!不过,现在我只知道你想干什么!”
既然她的来意很简单,周郁烈也没必要将事情搞复杂。
完事之后,白如玉扭展着腰肢。阳光挥洒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她觉得有种挣脱束缚的洒脱。
周郁烈同样在沐浴着阳光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直到白如玉在离开。
他没有马上离开,依然躺在山坡上晒着太阳。
没多久,白如玉却匆匆的跑了回来,说:“郁烈,你快回去,你家里好像出事了!”
周郁烈心里一经,跳起来往家里跑去。到了大院门口,看好多人聚集在这里窃窃私语。
何青莲过来跟他说:“小烈,你爸被砸伤了,现在去了县里的医院,你快去看看吧!”
虽然周郁烈一直恨父亲抛弃了母亲,可毕竟父子连心,自然要去看他。不过,现在没有车,根本就没有办法去。
正在这个时候,黄大发的车过来,司机对周郁烈说:“走,上车!”
周郁烈跑上车去,何青莲也跟了上来,说:“我也去看看!”
黄大发在副驾驶上,扭头看了看,说:“好,快走!”
三个人到了医院,看到周小燕正在手术室门前焦急的徘徊着。她看周郁烈过来,不顾一切的扑到他的怀里,说:“你爸他……”却再也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