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郁烈这一次没犹豫,说:“行!不过,我提两个条件,一个是这是最后一次,另一个所有的事情我们两个单独解决。明天,我会把钱给你,不过要是你想耍花样的话,我绝对让你一毛钱都得不到。”
曾思成看他答应,心里想着先拿到钱再说,便答应下来。
两个人约定地点,这才分开。
周郁烈盘算着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毕竟上过他一次当,不能再当冤大头。想来想去,并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最后,他也只能想着要是曾思成再反悔的话,就报警抓他。
第二天,他去了约定的地点,并没有等到曾思成。他更加恼火,可是心有不甘。回到办公室,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一个苍老的声音压着嗓子说曾思成让他去现在住的地方。
周郁烈不知道曾思成要搞什么鬼,不过还是觉得有必要过去一趟,就一个人按着刚才那个人说的地址找过去。
他总是喜欢一个人去解决问题,而有时候一个人往往会陷入困境。
等他找到地方,发现这里是个出租房,便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答应,过了一会儿,他试着推了一下门。门没锁,被慢慢的推开,他看到曾思成躺在床上,面朝里面,正在睡觉。
虽然怒火中烧,可不得不忍住。他心里很明白,既然钱都出了,就不能再把事情搞大了。他走进去,喊了声:“曾思成!”突然觉得头一重,眼前顿时黑压压的,便失去了知觉。
等他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病房里没有人,他挣扎着想坐起来,手腕一紧,又重重的被带了回去。这个时候,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被铐在床头,顿时一惊。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推门进来,冷冷的瞪着他。
周郁烈看是一个警察,连忙问:“你是谁?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吗?还要问?”警察说的很严肃。
周郁烈的头依然蒙蒙的,问:“我做什么了?”
警察说:“这个我暂时不能说,你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周郁烈突然间意识到了些什么,连忙问:“难道曾思成出事了?”
警察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屑,说:“看来你想起来了。那就老实交代吧!小张,你进来!”
一个年轻点的警察从外面进来。刚才的警察说:“他要交代事情,你记录一下。”
周郁烈觉得他说话难听,皱皱眉头,说:“我只是想说明一些事情,不是交代什么。”
原先的警察说:“那你说!”
周郁烈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跟他们讲了。之后,两个警察都没有发表意见,只是说让他休息。
外面的侦查工作做的很细致,可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周郁烈。
最后,副局长李达说:“看来还真是他做的。晚上提审!”
王云丽她们听说了这件事情,可具体情况谁也说不清楚,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几个女人跑去医院,没见到人,又去了公安局,还是没见到人,就一直在门口等着。
一直到第二天,还是不见周郁烈出来。王云丽觉得该告诉杨梦一声。
杨梦接到电话,给市公安局长廖天放打了个电话,只说让他周旋一下,让王云丽见一下周郁烈。
之后,她又给王云丽打电话,说:“去了你就问他一句,是不是他做的?我就要这一句话!”
王云丽见到周郁烈已经是第四天,看着他憔悴的模样,顿时眼泪就下来了。不过她还算是知道轻重缓急,把杨梦的话说了。
周郁烈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颓废的说:“你告诉她,要是再这样下去,就真的成我做的了!”
王云丽安慰了他几句,出去给杨梦打电话。他并没有按周郁烈的话说,只是十分肯定的说不是他做的。
杨梦再一次给廖天放打电话,让他一定要想办法查明真相。
廖天放不敢怠慢,一边支会了这边一声,自己亲自带人赶了过来。他是个老刑侦,加上不像这边的警察只是急着破案,自然发现了很多细枝末节。
最后,他请这边的局长白金明吃饭,详细的说了自己的想法。
白金明听完他的话,摇摇头,说:“你说的这些都不能证明事情不是他做的。当时现场我去看了,他握着刀,而曾思成拿着棍子,应该是他在割断曾思成喉咙的同时,挨了他一棍子,这次昏倒在现场的。”
廖天放说:“那为什么是一个女人给他打电话让他去的呢?据周郁烈说,那个人故意改变了声音,这就是个最大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