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李玉将心境调整了过来。请大家搜索(%¥¥)看最全!
他是个果断的人,很多事情剪不断、理还乱,便干脆以强硬的手段镇压,将其封存于记忆深处。
其实也不算封存,没有普通人想象中无上手段那么强大,只是一种自我克制而已,让自己不去想起,不徒添愁绪。
总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再想见燕琪,至少也要等到二十三年后了,第二界的危机过去,他才有资格给燕琪带来她想要的一切。
二十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修炼者来说,如短短的一瞬间。
这三天中还发生了一件事,就是天璇峰主司徒焱亲自前来,告诉李玉蛇人殿有请,据说是关于木灵珠的事,但具体并未说明。
李玉顿时就明白了过来,他和蛇人殿是有约定的,若是构建出前往地球的稳定通道,不管是谁去取回木灵珠,他都要前往地球一趟。
随着修为越渐加深,对天道法则、自身灵魂的理解都在加深,他隐隐感觉当初的悸动没那么简单。
不光是冥冥中对于灵魂故里的渴望,也绝不单纯的是世界意志想要告诉他木灵珠的方向,这其中一定还有着其他的原因。
安然如期而至,继三天前之后,再一次来到摇光峰,毫无疑问,这次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某些流言蜚语也在此时彻底坐实。
李玉不会管外面传闻如何,以安然的性格,怕更是听都懒得听。
二人只顾着坐在石桌旁,谈论起一年来的经历变化。
听着听着,安然眯起了眼睛,冰冷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
“你是说,是藏剑宫传人付凡带领太上长老伏击你,差点将你杀死,才激活了雪夜王留下的天赋,将你传送到西域去的?”
李玉点了点头,笑着说:“你说这么长一串话可真不容易。”
安然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却平静的说:“难怪,在东洲一直听不到你的消息,好久以后才知道,你居然跑西域去了。”
李玉耸了耸肩,说:“你也别记仇了,付凡已被我重伤,并种下了灵魂血力,很长的时间都将备受折磨,当初的几名太上长老也被雪夜王追到藏剑宫镇杀了,以后的恩怨以后再提,反正之前的是结清了。”
安然抿了抿嘴,不再说话。
李玉问:“听说你前些日子在天元圣子偶遇了阴阳圣子,结果怎么样?”
安然说:“她没有用全力,我也没有,平局收场。”
李玉一笑,夸奖着道:“越来越厉害了,竟然能和那女人打成平手,如果算起来,天下众多圣子级强者中,我最忌惮的应该就是她了,其次才是上官烟烟和言柳。”
安然皱了皱眉,说:“为什么?”
李玉摇了摇头,说:“不知道,直觉吧,可能是当初被她追着打,被打怕了,总觉得这个女人很不简单。”
安然脸上疑惑不减,又问:“那为什么其次会是上官烟烟和言柳?”
李玉沉思了下,说:“一部唤魔古录,一部引神古经,都是圣人为这个时代留下来的圣典,可以让它的修炼者不用和我们争斗便能轻轻松松扶摇直上九万里、修炼直达至尊路,如果她们和我们争斗的话,不知道究竟会有多强。”
安然若有所思,她以前倒是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不过想来也是,现在的圣子最多也只是至尊传承,包括她和李玉,若是真有人获得了圣人传承,理应比至尊留下的传承还要强大。
李玉又问:“你和阴阳圣女在天元圣地大战,就没引来天元圣子插手么?”
安然沉默了下,轻启薄唇,吐出三个字:“他死了。”
李玉一愣,随即大为震惊,说:“死了?怎么可能!”
他当初和天元圣子战过一场,天元圣子应该不如中央帝国的储君强,可也不是那么容易杀的,至少当初他就没能把天元圣子杀掉!
他第一反应是这不可能,但却又毫无保留的相信安然,第二反应是谁有这么强的实力,第三反应是哪两位联手轰杀的天元圣子。
安然点了点头,清冷的说:“他是第二个中途败亡的圣子,在你和储君镇杀九皇子之后,一名叫做曾凡的修炼者横空出世,第一件事就是单枪匹马挑战天元圣子,打得天元圣子毫无还手之力,并且连离开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强势轰杀了,至始至终他未负伤!”
李玉睁大了眼睛,大吃一惊:“一个人?这曾凡是谁,竟有这么强的实力!”
安然摇了摇头,说:“不清楚,没有任何一个圣地对他有记载。”
李玉紧皱着眉,说:“籍籍无名之辈么,天元圣子即使不如中央帝国储君,但也不弱,好歹也是一个有着数十万年底蕴的圣地培养出来的圣子,能单独将他轰杀的,总不可能是一名散修吧?”
安然说:“这人,应该很强。”
李玉盘算了下,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其实如果他铁了心想杀天元圣子,天元圣子也走不掉,但绝对没有横空出世的曾凡那么从容,更不可能不负伤。
安然问:“接下来呢,你想和谁争斗,宁青衣么?”
李玉摇了摇头,说:“蛇人殿已经来消息了,我要回家乡一趟。”
“天羽国么?”安然皱了皱眉,“你回家乡和蛇人殿有什么关系?”
李玉又摇了摇头,抬头望着天空:“不,是在星空彼岸。”
安然眼神一凝,说:“你不是天羽国青山村的人么?”
李玉一笑:“记得这么清楚,真想奖励你一个,不过我还有一个家乡,在遥远的星空深处,那是一个科技时代,就像我们在禁魔古域中透过琉璃古剑进入的世界一样。”
安然沉思了下,说:“轮回?”
李玉点头,说:“可以这么说吧,我两世为人,出生了两次,经历过两个世界,这一世还在进行中,对前一世总有些怀念,想回去看看。”
安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沉默不语了,脸上看不清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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