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别打我……”赵鹏运缩着身体,后退了几步,惊恐的看着站在门口的人。
门口站着一名留着丸子头的男人,蓄着淡淡的胡渣,穿着风衣,一种艺术的气息扑面而来,正是钢琴杀人王柳文彬,还有后面的小子二狗。
柳文彬走进来一脚踹在赵鹏运的脸上,镶嵌铁皮的脚后跟刮掉一层皮,登时柳文彬脸上鲜血直流,疼的捂着脸庞,发出惨烈的哀嚎,眼神瞳孔收缩十分害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明明给人的感觉是那种只有在高档餐厅才能见到的温文尔雅的艺术男人,但是此刻他身上却带着令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柳文彬抓着他的头发,猛的撞在保险柜上,磕的头破血流,才缓缓说道:“敢碰方会长的女人,我会让你后悔还活在世界上。”
赵鹏运被撞的头冒金星,也没听到柳文彬在说什么,只是十分害怕的蜷缩着身体。
柳文彬打了一个眼色,两个马仔将赵鹏运拖出办公室,在明亮光滑的地板上拖出一条条长长的血印,赵鹏运心里现在是有苦说不出,为什么只要自己想对付方唐镜总是会莫名其妙被人打一顿。
这时,方唐镜、叶均、李唐新、梅宏儒等人,直接踹开会议室的大门,朱永明和董子平还在抽着雪茄,看见一群人闯进来,两人同时呆愣了一下。
朱永明虽然有些害怕,但是毕竟见过一些市面,色厉内荏道:“你们是什么人,私闯我们公司,信不信我报警?”
肛毛趋前一步,抓着他的衣领,抡起胳膊,直接朝着他的脸上打了八个耳光,“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清脆响亮,朱永明只觉得脑袋晕昏昏,脸肿的跟猪头一样,嘴里留着鲜血。
“你,你们……”话还没说出口,嘴里先掉出来几枚焦黄带着血丝的龋齿。
方唐镜没理会朱永明和董子平,目光落在台阶上白色的沙发上,花初涵仿佛睡着了一般躺在沙发上,嘴里发出淡淡呼吸的声音。
方唐镜两步做三步走过去,手指在花初涵的鼻端探了探,说:“应该是睡着了?”
“噗通
!”肛毛一脚踢在朱永明的肚皮上,后者直接退滑了几步,双膝跪在地上,捂着翻江倒海的肚皮,疼的张开嘴巴用力呼吸了几口气,疼的喊都喊不出来。
肛毛一把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抬起来,问道:“你们对花小姐对了什么?”
“她,她只吃了安眠药而已。”朱永明脸色阵青阵白,肌肉抽搐,显的极为痛苦。
这时,花初涵体内的药性似乎也消散的差不多,眼皮微微抖动了一下,然后慢慢的睁开眼皮,露出一双黑漆漆亮晶晶的眸子,呆呆的望着眼前的那棱角分明的脸庞。
她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的伸出自己柔嫩的小手,贴着方唐镜的脸庞,蠕动了一下粉色的嘴唇,呢喃道:“方唐镜,你是吗?”
方唐镜抓着她的小手,脸庞露出欣慰之色,说:“是我,放心好了,现在没事了!”说完,方唐镜又看着叶均道:“让人接一杯热水过来。”
很快,方唐镜接过热水,将花初涵扶起来在沙发上坐下,说:“你先喝点水!”
“嗯,谢谢你。”花初涵美眸之中波光流转,望着方唐镜的脸庞,感觉陌生又熟悉,有些温暖又有些害怕,心里复杂滋味的难以描述出来。
花初涵把水杯放在嘴唇边,轻轻吹开雾气,喝了一小口,才说:“我以为是你找我有事,所以才出来的,然后不知道喝了什么东西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李唐新和梅宏儒此时也站在旁边说:“二小姐你没事就好了,大小姐很担心你。”
“我姐姐呢?”花初涵这才发现花满溪没在,如果自己出事,姐姐应该会第一个过来的。
花初涵心里涌出一股很不好的念头道:“我姐姐是不是出事了?”
李唐新安慰道:“二小姐,大小姐只是有一点不舒服在家里休息,她没事。”
“哦?没事就好。”花初涵毕竟性格单纯,也没有发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叶均这时指着沙发开口说道:“哥,这家伙怎么办?”
董子平刚才一看见人跑进来他自己就缩到了沙发低下,拿出电话
给他老爸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整个人都躲在沙发下面。
只是董子平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让人调查的吊丝学生,居然是本市最大黑帮的头子,要是早知道估计借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去动丁瑶。
“小子,给我出来。”陈安一脚踹在沙发上大声骂道。
董子平狠狠吞了一口唾沫,声音颤抖道:“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出来就不出来!”
两个人立刻上去,直接将整个沙发翻起来,董子平眼中露出惶恐之色,旋即被人扯着头发提起来,“啪啪”两个而过扇在脸上,本来他脸上就带着伤,现在又被人打两个耳光,顿时疼的眼泪花冒出来。
“我爸是董青鹏,你们居然敢打我?”董子平哭喊道。
“什么鸟,我没听过。”陈安一脚踢在他的胫骨上,董子平疼的跪在地上。
陈安转过头看着方唐镜,脸色严肃道:“会长,请问怎么处置他们?”
“枪毙!”方唐镜淡淡的说道,但是语气中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信。
董子平听到方唐镜的好,瞬间全身发软,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裤裆里滴答滴答流出一些黄色的液体,全身抖动不停道:“你,你们以为自己是谁,枪毙……枪毙我!”
朱永明也是脸色煞白,连忙吞了一口唾沫道:“大哥,这完全不关我的事情,是他让我这么干的。”说着,用手指着董子平大声说道。
正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阵皮鞋踩在地板上的清响声,大门推开,一名梳理着大背后的中年男人,还有几个保镖走进会议室中。
“爸,你快点救救我,他们说要枪毙我,我还不想死……”董子平见到中年男人,仿佛是溺水的人见到了救命的稻草,大声开口说道,鼻涕流到了嘴里也兀自没有发觉。
董青鹏见到儿子的惨样,心里大怒,但是现在这么多人,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常年混迹在商场中,他看练就了一双察言观色的眼睛,见到大厅里的人隐约都站在一名二十岁出头青年的身后,看着他道:“这位朋友,不知道我儿子怎么得罪了你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