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那种报答,最乐意了

祁嘉鸣住的地方有些偏,并非是小区,而是高高低低的民房。这种地儿有了地址也没法找,祁安落和顾西东转了一圈,顾西东原本是要打电话让人查的,祁安落制止了他,带有些嘲讽的道:“算了,这一趟本来就不该来。”

她过来时是带了冲动的,就算找到祁嘉鸣又如何?现在这种状况下,问他相信也是什么也问不出的。其实这样也好,路自此断,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顾西东知道祁安落在里面肯定是没有吃好也没有睡好的,也没有再坚持。祁安落一直都没有说话,沉?着,脸上带有些疲倦。

顾西东也没有说话,车子驶了那么久,祁安落突然开口道:“西哥,还是送我回去吧。”

“不是说好了去我那边吗?”顾西东握着方向盘的手僵了一下,侧头看向了祁安落。

祁安落苦笑了一声,道:“我想好好安安静静的睡一觉,换了地儿睡不着。”

她想独处也正常,顾西东沉吟了一下,道:“吃点儿东西再回去吧。”

“吃不下。你就放心吧,我一有手有脚的大活人,难道会把自己饿死?”祁安落挤出了一个笑容来,眉心中的疲倦更甚。

顾西东原本想说什么的,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点点头应了句好。一路无话,待到到了小区楼下,祁安落下车时。顾西东才看着她,道:“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儿就给我打电话。”

祁安落应了声好,顾西东就催促着她快上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顾西东才抽出一支烟点燃,过了那么会儿,又往楼上看了看,这才重新发动车子离开。

祁安落头重脚轻的,在电梯站着也是呆呆的。浑身连多余的力气也没有,她一点儿也没骗顾西东。这时候她确实只想安安静静的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电梯到了楼层,叮的一声。祁安落才回过神来,打起精神的拿出钥匙开门。手像是有些不听使唤似的,一连几次,她才将门给打开。

推开门,一阵香味儿就钻进了鼻子中。祁安落愣神儿时,宁缄砚系着围裙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猪脚面线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见她,他倒是想是在预料之中似的,微笑着道:“回来了,吃面吧。”

他的语气温柔。像是在等着晚归的妻子回家的丈夫一般。祁安落怔怔的,看着宁缄砚颀长的身影,鼻子莫名的就有些酸涩,眼眶莫名的就涨疼了起来。回过神来,她使劲儿的抽了抽鼻子,边换着鞋边道:“你怎么过来了?”

宁缄砚将面放在了餐桌上,唔了一声,并没有回答,只是道:“快去洗手赶紧过来吃,一会儿得糊掉了。”

刚才在车上时明明是一点儿食欲也没有的。这会儿被面香勾着,突然就饥肠辘辘的。

她没有再追问下去,应了一声好,然后迅速的去厨房洗手,坐到了餐桌前。一口一口的吃着热气腾腾的面。隔着面条散发出来的袅袅热气,她能感觉得到宁缄砚注视她的目光。

祁安落吃了小半碗面,这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

宁缄砚将水杯推到她面前,简单的回答道:“猜的。”

祁安落??的吃着面,没说话。他这猜也猜得太准了一些,她刚回来他竟然就端了面出来。

很久之后。祁安落才知道,宁某人为了她回来时的那一碗热气腾腾的猪脚面线,倒掉了很多碗面,不过那么都是后话了。

客厅里安静极了,祁安落吃完热腾腾的面,胃立即就变得暖融融的。额头上出了些细细的汗珠儿。

宁缄砚拿了纸巾递给她,这才道:“水已经放好了,休息一会儿就去洗澡吧。”

祁安落杯子中的水已经喝完,他又起身替她倒了一杯。

祁安落这一身是真的狼狈,也有些汗腻腻的。宁缄砚不提醒还好,一提醒她就觉得没法忍受了。站了起来,道:“我先去洗漱。”

她说着就回卧室去拿衣服,宁缄砚进浴室去试了试水温,这才出来。

祁安落洗澡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并没有人,静悄悄的。倒是厨房里传来了流水声。她走过去时宁缄砚正在洗碗,侧脸在灯光下认真极了。

她原本是想悄悄离开的,谁知道脚步还未移动,就听宁缄砚道:“洗好了?”

祁安落唔了一声,道:“放着,我自己收拾就好。”

宁缄砚没有说话,三下两下将最后的工作完成,将水关了。祁安落站着不自在,回客厅将电视打开。然后就端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慢慢的啜着看电视。吃面的时候没觉得,洗澡的时候才发现那面有些咸了。

宁缄砚出来也不说话,进了洗手间,没多会儿就拿了一个吹风出来。很自然的找了插板插上,然后给祁安落吹头发。

祁安落哪里想到他会给她吹头发,别扭极了,要自己来,宁缄砚却低沉着声音让她坐着别动。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低低的喘息声在客厅里传开。祁安落那还未吹干的头发落在赤裸的皮肤上,冰冰凉的。

宁缄砚几近粗鲁的掠夺着,手掌一寸寸的游弋着。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祁安落甚至不知道怎么到卧室的。

他跻身进入的时候,低低的闷哼了一声。祁安落的脸皱成了一块,他的汗液打在她洁白的躯体上,他忍得辛苦,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待到她适应了,才开始慢慢的动作。

世界里只剩下低低的喘息和含糊不清的呢喃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宁缄砚把灯关了,漆?的世界里只有灼热的躯体纠缠在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祁安落的哀求声中,宁缄砚总算是慢慢的平息了起来。伸手紧紧的将她搂着,贴在他那还带着汗液的胸口。

祁安落的脑子里迷迷蒙蒙的,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稍稍的挣扎了一下。宁缄砚将她松开了一些,知道她累了,轻轻的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道:“乖,快睡吧。”

祁安落唔了一声,总觉得忘了什么东西。迷迷蒙蒙的闭上眼睛好会儿,她突然惊醒了过来,道:“厚厚呢?”

宁缄砚的精神很好,像是不困似的,又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低低的笑着道:“这个时候估计已经睡下了,乖,快睡吧。”

祁安落嗯了一声,待到她睡着。宁缄砚才轻轻的将床头的台灯打开,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许久之后,才将灯关了,下巴抵在她头上,闭上了眼睛。

大概是累极困极了,祁安落这个晚上睡得特别的安稳,竟然连身也未翻一下。第二天醒来,出入眼帘的是宁缄砚那张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脸。

她硬生生的克制住自己像要立即逃走的冲动,刚想要移开身子,就听头顶有声音道:“醒了。”

她昨晚没喝醉,相反,做那些事的时候,她是特别清醒的。祁安落控制不住的心虚,只能是假装没醒,翻了个身朝外面。

这一翻这下,她才想起两人都是身无片缕的。身还未翻完,她就僵住了。宁缄砚伸手将她搂了回去,低低的笑了一声,道:“想逃?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戏谑的,两人贴得太紧,祁安落甚至能感觉到得到他身上灼热的温度。祁安落想装睡着,可现在这状况哪里能装得了,手迅速的拉了被子将自己和宁缄砚之间隔开。

她的小动作怎么能瞒得过宁缄砚,宁缄砚低低的笑了一声,强势的将被子揭了起来,翻身压在了祁安落的身上。

这姿势太过暧昧,祁安落的脸红得滴血。宁缄砚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的,却有些控制不住,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

一切水到渠成,昨晚折腾到那么晚,难为他大清早的精神还那么好。他比昨晚温柔了很多,这厮肯定是有些故意的,一双眸子停留在祁安落的身上,做什么都会低低的去征求她的同意,无端端的就多了几分的暧昧。

祁安落的一张脸通红,宁缄砚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一室的旖旎,就连呜呜的的震动了两次,他也未去接。

待到平息下来,宁缄砚直接就将祁安落打横抱抱起,抱到浴室里去洗澡。站在热气腾腾的蓬头之下,祁安落才注意到他胸口纵横交错的伤疤。有些时日了,已经在渐渐的淡化了,但却仍是一片狰狞。

她的心里一惊,低低的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宁缄砚将她抵靠在墙壁上,咬住了她的唇,没有回答。祁安落很快就气喘吁吁的,抓住了他的手,却被他灵活的滑过。

一个澡洗了一个来小时,待到出去的时候,门铃已经响了好会儿。祁安落以为过来的是顾西东,着急得很,直将宁缄砚往卧室里推。

待到从猫眼里看到是厚厚,她的愧疚蹭蹭的就冒了上来。红着对还站在卧室门口的宁缄砚小声的道:“是厚厚。”

她这样子就跟偷那啥似的,宁缄砚忍不住的微笑起来。看了看她身上的浴袍,道:“你穿成这样子开门好吗?”

祁安落的脸就跟煮熟的虾子似的,一溜烟的回了房间。刚将卧室的门关上,就听见厚厚奶声奶气的问道:“爸爸,妈妈在哪儿?”

宁缄砚的头发上还滴着水,指了指卧室的方向。祁安落原本是想迅速的找衣服穿上的,谁知道衣服还没找好,厚厚的声音就出现在了门外。

她快速的上了床,拉被子遮住假装睡觉。小家伙轻手轻脚的推开了门,看了一眼床上的祁安落,回头小声的问宁缄砚,“爸爸,妈妈还在睡觉吗?”

祁安落是拉被子蒙住头的,床上只看得见缩成小小的一团。宁缄砚看着好笑,扬扬下巴,道:“自己过去看。”

祁安落暗暗的将宁缄砚骂了很多遍,厚厚轻手轻脚的进了卧室。然后爬上了床。伸手揭开了被子,然后轻轻的叫了一声妈妈。

祁安落再也装不下去,睁开了眼睛,假装迷迷糊糊的道:“厚厚,你怎么来了?”

她说着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小家伙还没回答就眼尖的看到她脖子下面的红印,疑惑的问道:“妈妈,你脖子是被蚊蚊咬了吗?”

祁安落的脸哗的一下红了起来,想起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印记,拉被子将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认真儿严肃的道:“对,昨晚上的蚊蚊很多,光叮着我了。”

这话说出来她就有些心虚起来,昨晚她可是霸占了小家伙的爸爸一整晚,将小家伙完全的抛到一边儿了。

“那疼吗?”小家伙一脸的担忧,想起了什么似的,屁颠屁颠的下了床,道:“妈妈你等着,上次爸爸给我买了药药,我马上给你找来。”

他的动作快得很。鞋子也没穿,胖乎乎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卧室外。偏偏宁缄砚那罪魁祸首也不知道阻止,轻咳了一声,道:“我去做早餐。”说完这话,他又对往客厅跑的厚厚道:“找好药药就陪妈妈在床上玩,妈妈昨晚睡得晚,累着了。”

他说着回头似笑非笑的看了祁安落一眼,然后慢悠悠的走了。祁安落暗暗的磨了磨牙。

厚厚很快就回来,拿了一瓶止痒的药膏。自己打开就要给祁安落擦。话都已经说出了,祁安落也只能任由着小家伙的小指头在她的脖子上认认真真的涂,痒得她差点儿笑出来。

小家伙严肃且认真的涂完,这才道:“妈妈,今晚我陪你一起睡,蚊蚊要是敢咬你我就打它。”

小家伙可贴心了,说着在祁安落的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祁安落摸了摸他的头,微笑着应了句好。

小家伙可得意了,握了握肉呼呼的拳头,道:“爸爸说了,我是男子汉,我得保护妈妈。”

小家伙说到这儿。眼睛骨碌碌的转了起来,忽然问道:“妈妈,昨晚上爸爸是在这儿吗?”

小家伙的眼睛里带着狡?的,那么小小的孩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祁安落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时宁缄砚端着两杯牛奶走了进来,正经八百的道:“妈妈昨晚上不舒服,爸爸照顾她。”

那个照顾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怎么都有些不怀好意。小家伙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转,指了指祁安落脖子上的印记,道:“爸爸,你可没照顾好妈妈。妈妈都被蚊蚊咬了,今晚我来照顾妈妈。”

宁缄砚递了一杯牛奶给小家伙,咳了一声,道:“爸爸不是和你说过吗?你是小男子汉了,可不能再和妈妈一起睡了。”

妈妈这个字眼儿从他的口中出来,温柔而又缱绻。小家伙的嘴扁了起来,道:“可是厚厚以前没有和妈妈睡过。”

小家伙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宁缄砚拍了拍他的头,道:“别哭,哭这招在我这儿不管用。”

小家伙一听这话小脸就焉了下来,哼哼了一声,示威似的钻进了祁安落的怀里。原来小家伙以前要哭的样子是装的啊,祁安落忍不住的笑出声来,在小家伙的额头上轻轻的亲了一下。

小家伙这下子更嘚瑟了,得意洋洋的道:“看吧,妈妈不喜欢爸爸,妈妈最喜欢厚厚。所以以后厚厚要和妈妈一起睡,保护妈妈。”

宁缄砚哼哼了一声,一双眸子停留在祁安落的身上。慢悠悠的道:“那可不一定。”

他的语气意味深长的,祁安落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晚那时……他哄着她说的那些话。脸哗的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理也不再理宁缄砚。

宁缄砚低低的笑了一声,倒没有再捉弄她。说了句把奶喝了,然后就出去了。

小家伙咕噜噜的将奶喝完,指着放在一旁的祁安落的一杯奶道:“妈妈,爸爸说了,要喝奶才能长得高高的,可壮实了才不会生病。所以妈妈也要乖乖把奶喝了,要是生病了就不能和厚厚一起玩儿了。”

小家伙的语气有些像哄小孩子似的,祁安落想笑又怕小家伙生气,坐了起来,认真的道:“那我也喝完。”

小家伙用力的点点头,又补充道:“以后妈妈也要每天都喝奶。”

祁安落摸摸小家伙的头,应了一声好。然后下床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来,小家伙见她起床了,也不?在床上,屁颠屁颠的跑去找宁缄砚去了。

祁安落换好衣服出去的时候桌上已经摆了两碟小菜,宁缄砚正在厨房里煮着面。小家伙这几天都没有和他好好的呆,话可多了,一会儿问这,一会儿又问那的。

宁缄砚一一的耐心的回答了,见祁安落站在门口,就让他过去帮忙端面放调料。像是怕祁安落觉得简单了似的,他解释道:“没米了,待会儿去买回来再做饭。”

说到这儿,他目光灼灼的看向了祁安落,低笑着道:“要不去我那边也行,那边什么都有。”顿了一下,他冲着祁安落挤挤眼睛,道:“也不用担心会被水撞个正着。”

他心情大好,连昨天被顾西东截了胡的事儿也不计较了。祁安落想起厚厚过来时自己的慌乱,不由得有些心虚。不过她一向能装,直接的当没听见,将调料放上后端着面出去了。

祁安落完全没有想到,出现这种事,她竟然还能保持着那么平静的心情吃饭。甚至一度都忘了,自己是刚从里面保释出来的。

面条还未吃完,宁缄砚的就响了起来。是律师打来的,他嗯嗯几声。就直接让对方看着办。

祁安落的心里想着事儿,吃东西的时候没有说话。待到吃完了,小家伙去客厅里玩玩具,她才装作不在意的问道:“律师那边怎么说?”

宁缄砚挑挑眉,道:“不是说了有我在吗?相信我,我会处理好。”

他说这话祁安落是不怎么相信的,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她。他怎么去处理?

突破口也许能在祁嘉鸣的身上找到,但几率太小。祁安落甚至是茫然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宁缄砚也许是看出了她的担心,柔声道:“就算不相信我,你也得相信我们公司的律师。陈律师,可是律界很有名的。虽然所有的证据都看似指向你,但都并非是什么强有力的证据。就凭这点儿,这案子就不可能输。”

顿了一下,宁缄砚又继续道:“我待会儿会去见李总的太太,唔,厚厚早就想去吃肯德基了。给你一个做好人的机会,你带他去。”

他微微的笑了笑,脸上带了些促狭。仿佛只要有他在,这些事情。都是不足以影响到生活的小事儿似的。

祁安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滋味,过了一会儿,才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你就不担心,昨晚我是为了报答你?”

宁缄砚挑挑眉,道:“那你是吗?”他好像一点儿也不担心似的,眉头轻轻的挑了挑。祁安落还没回答,顿了一下,他又慢悠悠的道:“其实你早该以身相许了。这样的报答,我很乐意的。”

他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祁安落,说最后一句倾身靠近祁安落。几乎是贴着她的耳边说的。

祁安落的脸又很没出息的红了起来,宁缄砚低低的笑了一声,伸手拧了拧她的脸颊,道:“去换衣服吧。”

宁缄砚显然是不知道低调为何物,一家三口出门,他将厚厚抱了起来,不容祁安落反驳的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趁厚厚不注意时,他还会迅速的偷偷的亲一下祁安落的脸颊,哪还有初见时的清冷样儿。

宁缄砚一上车电话就多了起来,车是祁安落开的。他陪着厚厚坐在后座,声音并不高,忒轻描淡写的。祁安落认真儿的去听,却听不出一个头绪来,只得作罢。

车子驶到了一半,祁安落的电话就响了起来,竟然是顾西东打来的。祁安落看了看后座的宁缄砚,将车停在了路边接起了电话。

顾西东一开口就问她在哪儿,他在她家外面,敲门也没人应。祁安落吓出了一身冷汗来,心虚的同时也暗暗的庆幸。好在已经走了,不然就被抓个正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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