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锐利“所以如果到了非常时期,我还是会出手。”许先生说完之后又恢复了以前的笑眯眯,然后又给了安安几张代金券之后就离开了。
他说的话太过于有深意,非常时期,他还是会出手。
那这个出手,到底是怎样出手,还是值得考究一下,但是萧逸算是安了一点心,冥婚一旦定了,就很难取消,就算是强行取消,也会消耗在阳间人的寿命,萧逸并不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许先生不同于凡人,就算是他到时候出手将这个婚姻解决,那也足以可以保证安安的安全。
虽然他不希望这一天出现,但是陆祖申那里还有太多隐形的势力,到时候会出现怎样的情况他们谁都无法预测,就连他也没有办法说能够全盘掌握,如果一旦他有什么风险,那安安也就会跟着出事。
现在有了徐先生的这一番话,安安就有了一个保障,不管怎么,他都不希望安安的生活受到影响,
安安并没有将心思放在许大叔说的这些话上,也许是她听了,但是并不像多想,只是一直看着手心里的代金券。这个许大叔啊,真的能够维持正常的经营么。
最后在告别的时候许大叔又神秘兮兮的将安安拉到身边,又神秘兮兮的给了她一个玉壶一般的东西,“收起来,这可是保命的东西,一般人我可不给他。”说完傲娇的来到了萧逸身边。看着萧逸的神色淡淡的,可是萧逸却从里面看到了一丝的锐利,萧逸伶了伶神色,也看着许先生。,
这个大名鼎鼎的阴阳界人,总是让人看不透,所有人都在等许先生说些什么,包括安安,可是就当大家以为许先生要说什么的时候,许先生却转身离开了。
就算是他这样的离开,但是萧逸和刹只是淡了淡眉眼之后就释然了,以阴阳界江湖上人们所传,许先生就是这样一个人。
因为嘉怡和刹还有其他的事情,这段时间他们总是神神秘秘的,因为好像是涉及夜觉家的事情,所以安安也就没有多问,只觉得他们两个现在的相处比之前更加的和谐了许多,虽然他们之间没有感觉到,但是安安能够感受到,他们之间的这种气氛变了。
这也是一件好事。
所以最后也只有萧逸陪着她去给金子姐送请帖了,萧逸今天不对劲,虽然表现的不明显,但是安安还是感觉到了,安安的手指抓着他的衣袖,抓的紧紧地,一直都没有松开,她总觉得今天萧逸的眉眼淡淡的,可是里面的星光却很亮,很亮,却没有一丝的温度,总让人觉得有些不可靠近。
感受到安安心底的情绪变化,萧逸低头去看她,正对上她清透的实现,不免神色有些深了深,暗暗的手指微微收紧,在他的目光下依然没有松开的意思。
感受到安安心底的情绪变化,萧逸低头去看她,正对上她清透的实现,不免神色有些深了深,安安的手指微微收紧,在他的目光下依然没有松开的意思。
这样清澈的目光让萧逸弃甲投城了,他的神色柔了下来,将安安揽在怀里,下巴就垫在她的肩窝处,安安能感觉到他淡淡的气息,以及他哑哑的声音“安安,想不想要一个婚礼。”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可是却痒痒的抚摸着安安的耳垂,安安能够感觉到那一张一合的嘴唇扫过她的耳根,她的耳朵一下就红了,明明不是多么醉人心脾的话,却让她莫名的沉醉。
萧逸感受不到温度,可是这一刻,却觉得那小巧的耳朵无比的红润。接下来就是长久的沉默,安安没有说话,因为脸埋在萧逸的胸膛中,所以萧逸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觉得她此刻也一定是淡淡的神色。
良久,就当萧逸终于要往后退开身子的时候,安安却更紧的抓住了萧逸的手,那双手指明明纤弱无比,却让萧逸觉得被牢牢的套在了一起。
之后,萧逸便听见她说“你应该知道我的父亲和母亲,以及我身边的许多人感情都很好,我很羡慕,我也曾经想过我生命中的另一半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每个女孩都有一个婚礼梦。我也一点都不例外。”
她抿了抿嘴,大概是在想后面的话该怎么说,眼神也闪烁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对上了萧逸的眼睛,很认真地说道“所以我也一直再等,等一段很美好的感情,然后,我遇到了你。”安安的脸上已经染上了绯红,眼中也因为要说的话显得有些隐隐雾气,但是她坚定了眼神,始终没有避开萧逸的眼神“说实话,一开始遇到你的时候,我很害怕。后来发现了自己的感情,我更害怕,并不是因为你现在的形态,只是因为你太过于优秀,优秀到我始终追不上你的脚步,你像是一个谜一样让我看不透,每次当我觉得我已经了解你的时候却发现我并不知道,”
安安顿了顿,眼底的雾气更浓,萧逸知道她还有话要说,这是安安第一次对他推心置腹说这么多,所以萧逸就连看她都小心翼翼,生怕他有什么动作然后安安就止住了语言,不再跟他说她的心底话。
安安顿了很久,好像是在酝酿心底的情绪,萧逸也不急,只是静静的等着她说接下来的话,就连抱着安安的动作都没有变。
许久,安安才继续说道“萧逸,我承认我心底对你的在乎,我想你一定是知道一个婚礼对一个女孩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她看着萧逸的眼睛,说的务必认真“所以你知道你今天问这个代表着什么么。”
婚礼,在她眼底意味着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一生的承诺,除非是因为性格不和,或者是因为双方不喜欢之外,没有任何理由能够终止这个承诺。
安安说完就没有在说话了,萧逸将安安抱得更紧,紧到两个人都契合在了一起,他的嗓音依旧是淡淡的,让人感觉不到一点波澜,却让安安无比的安心,“安安,虽然我的父母离开我很早,虽然我的童年只有师傅一个人,虽然我的身边总是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可是我知道,我很清楚我今天问出这个话代表着什么,所以安安,不要怀疑我,不要排斥我好吗。”
两个人的身边静悄悄的,只有安安一个人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街道显得格外清晰。
金子好不容易等到安安送东西过来,两个小时之前安安就已经打电话过来说要给她送东西,她说的神秘,但是金子还是猜出来了。
所以当安安抵过来东西的时候金子脸上的情绪并不大,但是心底却……
、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可是当接过这红色的请帖时,金子还是难过的想要流泪,安安看的心里难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要好,老师和金子姐的事情她和嘉怡已经从中间撮合了不下十次,今天发生这样的局面使他们没有预料的,却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安安被萧逸拉了出去,这个时候金子需要的是一个独处的机会。他们在哪里只会增加她心底的情绪,所以安安轻咳了一声,去了客厅等金子。
金子姐这里本来风景不错,而且房屋的装修又别具一格,从落地窗往外看能看到辽阔的田园和樱花树,虽然现在樱花已经凋谢了。
可是安安并没有一点心思去看这里的景色,萧逸倒是也没有吭声,独自看着她站在落地窗前眺望外面的景色。
她的长发披在身后,很柔顺,比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还要顺滑,衬得她身子更加窈窕,腰身纤细,双腿修长。
他知道她心底有事,却也无法说什么,这个小女人,总是太过于心疼别人。
而卧室内,金子一遍一遍摩挲着请贴上周成的名字,上面的名字都是他亲自写的,他一点都没有变,就连请帖也是做的心意十足,可是金子不知道,这一次周成真的敷衍了,一直觉得不自己写就是对别人不尊重的周成这一次并没有 那么用心。
只有金子这一份是他一笔一划写的。
金子一遍一遍的摩挲,眼泪就这样掉下来了。刚才安安好萧逸在,她嘴唇都咬出了血才强行比自己收回了泪水。
可是现在,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了。
泪水不小心打湿了请帖,金子在模糊中慌乱的用袖子擦干净请贴上的水迹,可是却月擦越多,最后干脆放弃了,直接将请帖揣在怀里哭了起来。
她从来没有比这一次更无助,以前周成没有和于默要结婚的时候,虽然她知道他们两个在一起。虽然是她撮合的,可是想想她也是很自私,明明是自己撮合的,可是她却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当今天他们终于走到这一步了,可是她却难过了。
缓了许久,当金子出来的时候安安在和萧逸谈论关于陆祖申的事情,金子的情绪已经好了很多,安安看到她的眼睛是红肿的。但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再次看了看着四周,安安有些疑惑了“金子姐。银子还么有回来么。”
金子摇了摇头,银子一直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只是前些天给寄了一封欣过来,都是什么年代了,那个家伙居然还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