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朗走到了一旁的柜子前,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双粉色的拖鞋,这是逛家居馆的时候,叶暖亲自给自己挑的拖鞋,他亲自将拖鞋放到了她脚边,亲自帮她换上。
这时,叶暖看到,柜子里的那双蓝色拖鞋,这是叶暖给温舒朗挑的颜色,用她当时的话来说就是,蓝色跟粉色最般配。
那时的话仿佛在叶暖的心上割上一道痕迹。
她不动声色的敛去眼角的情绪,“我有些累了,我想上去休息了。”
她说完就向着楼梯走去,留给温舒朗一个背影。
其实,这房子的所有都是他们俩一起布置的,哪里都充满了回忆,楼上的新房也不例外。
叶暖旋开了门把,走进了房间,房间里的一切都是新的,床是新的,枕头是新的,就连床上摆放的睡衣都是新的。
她的脑海里,徘徊着他们当时买睡衣的情景。
叶暖买的睡衣,一向以布料多,舒适为主。
温舒朗却给她拿了一套布料没那么多的睡衣,“这套很适合你,你穿着会很好看。”
温先生当然说的一本正经,让人感觉不到任何不怀好意。
当叶暖的目光从温舒朗的脸上落到那套睡衣上时,她还是傻眼了,“我不要,那么露,不适合我了。”
“要是穿给我看看呢。”
叶暖想了一下,她当时怀中抱着一套布料挺多的睡衣,“这两套睡衣都是一样价钱,本着经济的原则来说还是拿布料多的那套比较好,划算。”
“两套都买吧,我给你买。就新婚之夜穿给我看。”
“……”这样也行?
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叶暖压下当时的情绪,拿着她当时选的那套睡衣走向了浴室,不一会儿的时间,浴室里面就传来了水流声。
温舒朗走进房间时,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他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扔在了沙发上,转身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太阳穴突突的跳着,今天晚上他喝了不少的酒,但凡来跟他敬酒的,他都喝了,也帮叶暖挡下了所有的酒。
浴室里的水声停住,没一会儿的时间叶暖就擦着头发走了出来,她身上穿着丝绸的睡衣,身上是遮的严严实实,她看到温舒朗看过来的目光,“今天你也累了,洗完澡就早点休息。”
叶暖的这句话,在温舒朗的解读里就成了,今天你早点睡,不要碰我。
温舒朗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走到了叶暖身旁,拿过她手中的吹风机,帮她吹头发,他指尖的动作很温柔,这不是他第一次帮叶暖吹头发,跟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叶暖的脊背却僵住了,完全不敢看他的目光。
吹完了头发,温舒朗将吹风机放到了桌子上,而后指尖落到了叶暖的肩膀上,唇在她耳旁轻轻吹气,“你先去床上等我,今天是我们的洞房之夜。”
叶暖的心不由的一紧,双手自然的握了起来,她现在的情况,自然是不能跟温舒朗在一起的,她没有说话,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温舒朗将叶暖手中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眸光却深了下来,他感觉出了他对自己的防备,这让他心中很不爽。
他没有说什么,拿着衣服走进了浴室。当他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时,他看到叶暖已经躺在床上了,背对着他,像是睡着了。
叶暖只是闭着眼睛躺着,当她听到浴室门推开的声音,她心中不禁打起了鼓,被子下面的手都有些发汗。
感觉到身旁的位置陷了下去,应该是温舒朗躺了下来,叶暖更加是紧张的秉住了呼吸,她双手紧紧的抓在一起,直到有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除了温舒朗不会是其他人。
温舒朗摸到叶暖手心中的汗,眉头微微一皱,难道他碰她会让她这么紧张么?
他抓着她的手跟他十指紧扣,“叶暖,我知道你还没有睡?”
叶暖没有说话,继续闭着眼睛。
下一秒,温舒朗吻住了叶暖的唇,他的吻炙热而猛烈,吻的叶暖无法呼吸,很快叶暖就受不了了,她睁开眼睛,推拒着温舒朗炙热的胸膛,脸颊很热,“温舒朗,今天不行,改天再说。”
叶暖的话还没有说完,温舒朗一只炙热的手已经滑入了叶暖的衣服里,他探索着她的身体,心中的渴望已经被她给点燃了。
“叶暖,今天不行?今天可是我们结婚的大喜日子,我不觉得还有哪一天会比今天更合适在一起。”
温舒朗太过熟悉叶暖的身体,很快他就让叶暖全身上下都软了下来,呼吸越发的急促了。
“温,温舒朗,今天真的不行……”
温舒朗将叶暖的双手扣到了她头顶,他的唇咬住了叶暖的耳垂,让叶暖绷紧了身体,不敢乱动,她胸膛起伏了起来,眼神都覆上了一层迷蒙,“温舒朗,今天身上,不,不太方便。”
温舒朗怔住了一秒,眼神越加幽深似海,叶暖的生理期他是懂的,他简单的想了想就知道叶暖在骗他,他很生气。
“叶暖,你就那么介意我碰你吗?”温舒朗在叶暖身上的力道加深了下来,他的双手扣在叶暖身侧,幽深的眸光禁锢着他看不太清的视线。
“叶暖,如果我今天晚上必须要你呢?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恐怕我就不会那么温柔了,”温舒朗解开了叶暖睡袍的系带,露出她光洁的肩膀,“好像我从来都是依着你的,今天晚上对我来说很特别,所以我也希望你也能看的重一些。”
温舒朗在叶暖的肩膀上亲了一下,细腻的触感让他的心头颤了一下,她还是像以前那样就轻易的撩拨他的心弦。
他开始亲叶暖的嘴唇,唇再往下滑……
叶暖喊了他一声,“温舒朗,算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好吗?”
她眼眶都红了,“今天晚上不行……”
温舒朗是个何其骄傲的男人,当叶暖口中不行两个字时,他的男性自尊受到了伤害,看到叶暖迷蒙的眼神,心中又多了几分不舍。
终于,他还是选择了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