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兰早起煮了米粥,蒸了些馒头,对于肠胃不好,没什么食欲的人,早上最好吃清淡一些好的食物,太油,煎炸都会引起消化不良。
牛大力到王石虎家将出门的事情告诉他听,也麻烦王石虎夫妇两人帮他照看一下作坊和向日葵花地。
王石虎想都没想就应承下来了。
农村的孩子一般都起得很早,大丫和二丫也一样,早早起了。
穿好衣裳,鞋,看着头发乱糟糟的妹妹,大丫没好气道:“才睡了一晚,你头发怎么就跟爹说的霉超疯一样了呢?”
二丫笑嘻嘻道:“说明我昨儿练了那啥白骨爪了!”
大丫用小手点了点妹妹的小脑袋瓜子,“你呀,别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事,过来,我帮你梳好头发。”
“我才没乱想呢,范叔叔说了,等我大了,他就教我功夫,以后我也要打坏蛋。”
二丫一溜烟坐在凳子上,双手撑着下巴,粉嘟嘟的小脸,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说话特清脆好听。
大丫笑了笑,范叔叔自从在向日葵花田逮了五个小贼,妹妹就缠着要跟范叔叔学功夫,后来还是范叔叔说等妹妹年纪大些才教,妹妹才没缠着范叔叔。
她拿着梳子来到二丫身后,将二丫那乱糟糟的头发重新梳好,二丫小脸可爱,哼着小曲,踢着小脚。
“姐姐,等我学好功夫,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好好好,我的小女侠妹妹,姐姐以后就让你保护了。”大丫小嘴轻笑,小手很巧帮二丫的头发梳理好,还扎了两条小辫子。
“不是小女侠,是大女侠!”二丫小脸不满意,纠正道。
两个丫头在屋里又笑又闹,打扮好后,她们到水井边洗漱,两条一红一白的鲤鱼在井里游来游去。
二丫抬起小脑袋,看了水井里的两条鲤鱼一眼,两条鲤鱼宛如受惊般,蓦然往井底游去,瞬间消失在二丫眼里。
“以后不给你们喂吃的了!”二丫顿时嘟起小嘴,气鼓鼓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注意?”大丫笑道。
“我才没有呢,我只是看它们可爱,才给它们喂吃的!”二丫辩解道。
“好好好,我们明白!”大丫逗道。
李香兰端着一盘馒头,看着其乐融融的姐妹两,她嘴角的笑容更浓了几分,“洗好了,就快过来吃早饭了,等一会儿我们还要上城里。”
“哈?”二丫抬起小脑袋看来,“娘,你说我们要上城里?”
“是啊,爹跟娘要上城里办些事情,也顺道看看你冷姨。”李香兰今儿心情特别不错,笑道。
“我们很快就好!”
两丫头登时快速洗漱好后,到堂屋里吃早饭。
不一会儿,牛大力走了进来。
“爹!”
大丫和二丫喊了一声。
“等一会俺们要上城里,你们知道没?”
牛大力点点头。
“知道了,娘跟我们说了。”两个可爱的小丫头异口同声道。
“大力哥,你跟石虎说了吗?”让石虎一家帮他们照看作坊,李香兰还是比较放心的。
“说了。”
牛大力摸起桌上的馒头咬上一口,点头道。
吃过早饭后,牛大力准备好牛车,一家四口便坐着大黄出了门,作坊的事有孙寡妇照看,地里的事有范中云几人看着,他们倒是不用担心什么。
路上,二丫开心得哼着小曲,十分开心。
开原城的城门一如既往的人多,不过这次与前两次不同,城门两旁站了不少的衙役捕快,进门的马车一辆辆检查。
牛大力还在其中瞧见何重大的身影。
此刻何重大一袭捕快装饰,腰配长刀,面无表情,尽管还未到弱冠之年,却给人一种稳重之感。
在何重大身旁还站着两名中年捕快,牛大力一眼便能看出这两人是先天中期的武者,想来应该是衙门的捕头。
“爹,我看到重大哥了!”二丫掀着车帘,小手指着何重大,兴奋道。
“看到了。”牛大力点点头道:“不过这次俺们要老老实实的排队!”
“为什么啊?”二丫疑惑道。
牛大力并没有解释,而是目光看了周围排队的人一眼,这些人衣着古怪,有人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双手抱剑,有人衣衫褴褛,手持长棍,还有人和尚打扮,道士打扮。
何重大在人群中看到熟悉的人影,和孙捕头低声说了几句,孙捕头看了眼牛大力的牛车,点点头后,何重大朝牛大力走来。
一旁的中年捕快好奇道:“重大方才和你说了什么?”
孙捕头道:“没什么,重大说见到熟人了。”
这名中年捕快和孙捕头一样也是衙门的捕头,他姓马,人们都称他马捕头。
马捕头抬眼看了过来,就见何重大走到一辆牛车前,和一名相貌憨厚的汉子交谈了起来。
“能和重大那么熟络,想来是重大村子的长辈!”马捕头猜测道。
“可不止是长辈那么简单!”孙捕头摇摇头,他曾经跟随过叶清羽到牛大力家一趟,见过牛大力,由于牛大力憨厚的长相,让他记忆犹新。
“哦,听你的意思,你还认识那人?”马捕头好奇道。
“如今全县蚯蚓养鸡的法子就是那人发现的,他还是推举重大那孩子上衙门当差的恩人!”孙捕头负着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