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深夜召见秦龚到御书房,看着他:“怎么打算?”
“不管皇兄怎么看,君是君,民是民,若有能辅佐君主,哪有可能是天意。”秦龚认真诚实的说道,没有丝毫掩盖情绪。
造化弄人,钱权是一件利器,容易伤到他人,也会伤到自己,正所谓损人一千自毁八百。更何况是同父同母的手足呢?
皇上看着秦龚,心理或多或少有些复杂的情绪,相信,不相信。
秦龚掌握朝中重权,今日为救文斌,李久久牵针引线,两股势力混合,原本打算削薄秦龚势力,可是越来越强,至今两股大势力混合,要是造反就是轻而易举。
兄弟两说了两句话就各自陷入各自的思索之中。最后散去。
几日,李久久因为生产不宜走动,后宫贤主留李久久休养几日。
几日来,秦龚与李久久吃住深宫,几乎与世隔绝,但生活却十分悠闲,夫妻俩并无夺权,掌权的胸怀大志。
有人苦中作乐,有的人却苦于烦恼,迈不出那道坎。
有酒是最好的麻药,而此时的皇上却郁郁寡欢,独自喝着闷酒想着秦龚的话。‘君是君,民是民,若有能辅佐君主,哪有可能是天意’。
太后看着自己两个儿子,本安详晚年,却得和自己媳妇,也就是后宫贤主皇后应付群臣,挡住小人。
世界最可怕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敌亲不分,乱杀无辜。
太后闻着满屋的酒味,轻声唤道:“皇儿,……”
“拿酒来,给我拿酒来……”
醉得躺在地上,糊里糊涂,皇后端着热水,婆媳两给这醉得不醒人世的男人擦着身子。
“哀家16岁入宫,17岁后花园于先王见上一面,经过九死一生坐到太后,坐入针扎,一心想着我两儿长大成人,从小教育兄弟两要和和睦睦,没想到……”太后抽泣的说道。
以史为界可以得名失,得到一定好的名誉,失去自己至亲,如何选?
深夜,皇上揉揉疼的厉害的头,看着身边的两个女人,轻声喊到:“母后,皇后。”
太后拍拍他肩膀说道:“血脉相连,骨肉至亲,一家人始终是一家人,想通就好。”
皇上轻轻闭上眼睛问道:“他们现在何处?”
“臣妾私自做主让他们留在宫中休养几日,请皇上怪罪。”皇后趴在地上说道。
“起来吧,替朕更衣。”
太后知道自己儿想通了,一家人就该这样和睦相处,悄无声息的退出屋子。
皇后替皇上更衣,领着皇上来到深宫,门前没有人,很安静,只听见婴儿的哭声和哄婴儿睡觉的男人声音。
皇后附在皇上耳边说到秦龚几日不处理公务,悠然自得的做着奶爸一职的所有事务。
听到皇后的话,皇上皱皱眉问道:“外界传闻怎样。”
“有好有坏。”皇后吐出四字。
有好有坏,皇上抽动嘴角转身示意回宫就寝。
宫中耳目众多,尔虞我诈,皇上醉酒不醒人世早就传到满个朝堂,奸诈之人从中挑唆,乱造谣言。
说来也奇怪,为何李久久生产那天七星铺路,龙凤盘旋宫门上空,速来正义的独角兽石像跪着和趴着。
不科学,也说不通,那只能用神龟传说来解释。也许这是自然之谜吧,李久久叹息一声。
一传十,十传百,这事也就传开了,秦龚有对人中龙凤的儿女,这也注定要在众人眼神下生活,生活多有一份喧闹。
早朝,秦龚称假,宫中大臣也不知真假,听去至从那日就没出过宫门,居住深宫,每一个人靠近,他们也没出来。
“众爱卿聊得如此火热为何事?”皇上坐在龙椅上,看着大臣门左右交谈。
“启禀皇上,外界有所传闻龙凤降世的事造势声很大,传遍了大街小巷,街头市尾。”一个老臣站出来陈述事情。
“人有好坏贵贱,皇上早日拿定主义,不可养虎为患。”
“龙凤降世来是吉兆,独角兽速来公平正义,跪着或趴着代表着得意尊重,其是这样胡言乱语。”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众说纷纭,难辩真伪。议论半天也没有议论出结果。
下朝后皇上去了深宫问秦龚为什么谎称病重不能早朝。
秦龚看着皇上,眼神暗淡了许多,轻声说道:“此事若关系个人,生死我都不怕,祸及妻儿是我看不下去的,我愿辞官隐居避其谣言。”
听到自己弟弟这么说,皇上心生愧疚,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久久没听到皇上说话,秦龚看着皇上,哀求的眼神,丧气的说到:“如皇兄不信,我可带妻儿远离都城,隐居于深山,若无皇旨不入都城。”
皇上拜拜手,轻声说道:“君无戏言,朕不能放你们走。”
秦龚有些气馁,最后说道一句:“难倒皇兄一点也不恋昔日旧情,这么多年我尽心尽力,双耳不闻花红,要不看青绿,尽心尽力为国为民,就不能将功劳换取我妻儿性命吗?”
听到自己弟弟气馁的傻话,皇上拍拍秦龚的肩膀说道:“昔日情当然要恋,可是生为一国之主不得而为之。”
“那皇兄准备如何处置我一家?”秦龚低着头问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停顿一会秦龚说道:“既然皇兄要处置我们一家,希望死后能把我们一家葬在一起。”
“说傻话呢?”皇上握拳打在秦龚的胸前。
呃呃,自己误解皇上的意思了,秦龚瞪大眼睛,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不记得当日我请第一夫人来朝堂谈杂交水稻育种的事呢?我和她说好了的。君无戏言。”皇上嘴角上扬,看着一脸惊讶的弟弟说道。
哇唔,不用死了,一家能好好的生活在一起,秦龚有些小小的兴奋,脸上露出笑容,是除李久久以外的人看到的笑容。
生,死。都是自然界千百年的定律,没有一个人能打破这个定律,当然至古到今皇帝,道士追求长生不老,无一列外成功。
“下次记得上朝。”
“是。”秦龚恭敬的点点头说道:“臣遵命。”
多和谐的结局啊,多令人羡慕的结局,真的是一名贤君。而此时秦龚的心理有一颗小芽包生根发芽。
秦龚送自己哥哥出去,似乎又回到小时候兄弟两在自己母后殿里不用受礼数的约束的时候的样子。
皇上走远时,秦龚大声吼道:“多谢皇兄尽几日不薄的宽待,臣弟打扰多日该回家了,多谢。”
走到远处的皇上嘴角抽动,停顿了一下又继续有着。
目送皇上远去,秦龚任然傻傻的现在哪里,痴痴的乐呵着!
‘咕噜,咕噜~’
似乎声音发出于自己肚子,秦龚捂住自己肚子,原来是空城计,拦住一个宫女问了一下现在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出来很久,站在这里发呆也很久了,回头就跑,宫女看着和往日的王爷不一样吓一大跳,整个人魂都飘起来了。
“啊。”宫女大叫,把手中的桶一扔,撒腿就跑。
看吧,秦龚自己不仅出丑,还吓到人家小宫女了,罪过罪过。
秦龚推开门,李久久抱着娃,轻声说道:“刚睡着。”
秦龚轻脚轻手的又过去,看看一双儿女,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你笑什么?”李久久问道。
“久宝想家吗?”秦龚问道。
李久久白秦龚一眼,明知故问,怎么会不想,至从来到这世界她就不想做一只金丝雀,关在笼子里。
看出来了,秦龚点点头,女人就不是个能闲下来的主,不愿意做金丝雀,关在王府笼子里,外面有猫游走,把守,而猫就是自己,关在皇宫这笼子里,外面有飞禽走兽,虎视眈眈。
“要不我们回家?”秦龚轻声问道。
李久久扭头看着他,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你说什么呢?痴人说梦吧!”
要想走出这座宫殿谈何容易,李久久摇摇头,背对着秦龚继续折叠衣服。
“久宝,我说真的,我们回去吧。”秦龚认真的在说了一篇,停顿后又补充到:“相信丞儿非常想念我们。”
是啊,李久久也是个多情种子,还有个儿子在家,不知道有没有哭,有没有闹,有没有吵着要见这个娘亲。
“久宝,我们现在就走。”秦龚看出女人也非常想念他们大儿子秦丞小朋友。
李久久招招手说道:“你过来。”
秦龚走过去,李久久对着他说:“你掐掐我看疼不疼。”
秦龚哪里舍得,李久久可是他心尖肉,在说现在坐月子,闹出啥毛病就不好了。
看着秦龚不下手,李久久抓住秦龚的手使劲的咬一口,血腥味扑鼻而来。
李久久看着秦龚问道:“痛吗?”
“你说痛不痛?”秦龚别憋着嘴说道:“这么用力,想谋杀亲夫啊。”
“痛就好,痛就好。”李久久点点头说道:“这样说明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