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早就知道,衢城之所以经过加工的东西物价偏高,是因为这里的人糊口都有些困难,以现在的形势给腾子骄几年时间,肯定会改变这种情况,不过现在有这样一个契机,她觉得自己应该试试。
“青瑶,要是真的像季游公子说的,的确可以试试啊。”叶天问虽然不懂经商,可是直接十倍于市价他还是知道意味着什么呢。
叶青瑶想了想:“若是季游公子真能卖出这样的价格,除了成本之外五五分成。”
季游想这个叶青瑶还真的不吃亏,心里开始嘀咕起来了,关于织云成的事儿他只是蒙的,不过叶青瑶的织布坊出的布料是真的好。
“行。”他也不在意这一点。
叶青瑶心里嘀咕了,想这季游摆明了是故意接近他的,可是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她把一群人迎到堂屋里面,转身去安排茶水和饭食,却看到初芽偷偷摸摸的在一边偷看。
“你这是干嘛?若是被客人看见会不喜的。”叶青瑶有些不悦的看着初芽。
初芽一脸思索:“刚才来那位公子是做什么?怎么称呼?”
叶青瑶看初芽的样子思索了一下,觉得初芽好像认识季游一样,而初芽以前都是在皇宫里面的,说不定见过不一般的人。
“那是季游公子,来商讨织布坊合作的事情的。”叶青瑶看着初芽:“怎么?你认识季游公子?”
初芽低头思索了一下摇头:“不认识,只是觉得有些面熟而已。”
叶青瑶可不敢怠慢面熟两个字,想当初腾子骄追着段说面熟,直接出来一个明王。
“你再想想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叶青瑶看着初芽。
初芽摇头。
“有没有可能是在皇宫里?”叶青瑶猜测到。
初芽立马摇头:“在皇宫里规矩森严,我能正视的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叶青瑶想想也是:“现在你既然住在我这里,又不愿意让本小姐给你找个人家嫁了,就要遵守我这院子里的规矩,不要来个客人就偷偷摸摸的,好像我叶家人不敢见人一般。”
初芽有些不服气,她比叶青瑶要大,而且明王自小就是她服侍的,不过她立马就笑了起来:“若是我有相中的人了,小姐可愿意帮我。”
叶青瑶有些外,之前这初芽不是怎么都不嫁人吗,怎么突然就转性了:“说说是谁吧,若是是一个良人,我倒不介意为你奔波一下。”
初芽一脸的娇羞:“就是南。”
叶青瑶一口气直接卡在喉咙那里了,这整天在一起的,她怎么就没发现初芽对南动了心思呢,她该有多不在意这些事情啊。
“这事儿我和南说一下,不过他究竟是怎么想的要看他自己了。”叶青瑶觉得这事儿不靠谱。
初芽拉着叶青瑶的手臂:“小姐可要好好和南说,初芽自小在宫里伺候,也是懂礼数的,莫让南以为我是那种随便的女子。”
叶青瑶心中一阵恶寒,不知道初芽何时把目标从段身上转移到南身上了,不过她还真不觉得自小在宫里伺候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如果你有这样的担心,不如自己和南说清楚了,也省的怀疑别人从中作梗。”叶青瑶抽出自己的袖子:“要是你觉得为难,我倒可以帮你邀一邀南,有什么话你自己说清楚好了。”
“我没有怀疑小姐的意思,小姐对南有救命之恩,小姐的话南肯定会听的。”
叶青瑶的几分冷笑的看着初芽,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南对我也有救命之恩,这事儿我看在段的面子上给你说一下,若是想让我直接把你指给南,左右了南的选择,那是肯定不行的。”
初芽有些慌了:“小姐已经有明王了,为何还占住南不放。”
叶青瑶猛然盯着初芽,让初芽心里一颤,她也是慌了才会这样口不择言的,而在她眼里事情也就是这样的。
她鼓了一下勇气:“难道不是吗?王爷不在这里,你就和南眉来眼去的。”
叶青瑶一巴掌打在初芽脸上,惊的初芽目瞪口呆。
“且不说你是不是我叶家的下人,竟然敢当着我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我打你你都是活该,你还敢提段,你可知道你从京城来这里就死过一次了,若不是我不和你计较,你哪还有命在我这里大呼小叫。”叶青瑶几分阴冷的说。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其他人,那些下人看了一眼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想肯定是那初芽惹了自家小姐动怒。
南离风却直接走过来了,虽然他这几天已经和叶青瑶的父亲熟识,但是终归共同话题不多,再着今天来了一个季游公子,和他也没什么关系。
“怎么了?”南离风看着叶青瑶。
“没事,教训一下口无遮拦的下人。”叶青瑶一脸平静。
“南……”初芽捂着一边的脸可怜巴巴的看着南离风。
南离风也不看她,而是几分好笑的看着叶青瑶:“你这慢慢的家大业大了,总得立了家规找了处罚下人的婆子,不能什么事儿都自己动手,要知道打人也是一个力气活,打女人我又代劳不了。”
叶青瑶直接被他逗笑了:“不过处置一个下人,南说的也太夸张了。哦,对了!”叶青瑶直接说到:“这初芽衷心南,她自小在宫里伺候,也是知书达理之人,南若是有意收了就是。”
初芽没想到叶青瑶竟然这个时候这样说出来,肯定是想报复她,不过当着南的面,她只好十分尴尬的低头。
南离风打量了一下初芽:“这种货色给我提鞋都不配,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选到宫里的。”
初芽如同五雷轰顶,呆若木鸡的看着南离风。
“南,好歹她也是爱慕你的女子,你不要这样诋毁了。”叶青瑶虽然觉得南离风说的痛快,可是多少有些刻薄了。
初芽胸中一股怒意难解盯着南离风:“我可是明王身边的侍女,明王给我办的产业不比这里的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