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面色苍白又阴森的坐在桌边沉思。
少时,太子忽然抬头望向这人:“我要和父皇见一面。”
这人眯着眼睛,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冷光。
“太子殿下是要?”这人冷声询问。
太子咬牙:“我要亲自问问父皇,他是否真心要废了我这个他亲自抚养长大的太子!”
“可以。”
太子恨恨咬牙,他虽然早已猜到皇帝一直将他幽禁东宫,是有了废黜之心,可是,太子却怎么也不敢相信,一直疼爱自己的父皇,会废了他!
忽然间屋外似有风声略过,屋内的人面色陡然一变,暗喝一声,飞身便出了屋子。
太子一惊,吓得一下子便从凳子上跳起来。
而这时,那人已然融进了黑沉沉的夜色中,消失不见。
太子心中很是担忧,面色也越来越难看,越来越紧张。
半个时辰后,这人回来,一看便是刚刚打斗过,脸颊上甚至带着血迹。
太子急忙走过去,紧张的询问:“怎么回事?是不是父皇那边的人?是不是父皇发现了什么?”
如今的太子早已不是那个受宠的太子,而是一个被整日幽禁在东宫即将被废黜的皇子,所以,只要外面一有风吹草动,太子便会草木皆兵,惊吓不已。
这人蹙眉,狠声道:“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黑衣人。”言罢,这人又皱眉道:“皇宫内禁卫森严,这人竟然可以随意出入皇宫,还可与我打成平手,身份目的定然不简单,我要将这事禀报主子!”
言罢,这人也不等太子反应,直接转身飞速离开。
太子回过神,心中虽然愤怒,却也无奈。
如今,若不是还有这人暗中帮着他搜集一些情报,帮着他度过一些难关,他这个太子怕是真的要做到头了!
太子回身坐在凳子上,面色苍白难看,凹陷的脸颊,在昏暗的屋内,看着犹如厉鬼一般,恐怖阴森。
天色渐明,暖融融的阳光透过窗户映照在屋内,射出一道温暖的光线。
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掌撩开纱帐,看到屋内的阳光,微笑着道:“天气放晴了呢。”
床帐内另外一人的大手直接将说话的人一把搂过去,呢喃
着道:“还早,不如我们在睡会儿。”
床帐内,便见梁玉沅白皙红润的面颊闪过一丝无奈神色道:“都快午时了,你不饿么?”
刘景修将头凑到梁玉沅的脖颈处,闻言,他低沉着声音说道:“饿了。”
“那你还不放开我……”
“饿了,就想吃丫头。”
梁玉沅本是平静的面色骤然变得震惊。
她急忙用双手推开刘景修震惊说道:“你,你不会……”
刘景修又低笑了几声,一把拉过梁玉沅,让她躺在自己怀中,一手则安抚着怀中的人,柔声道:“只是躺着,没别的意思。”
梁玉沅暗中腹诽,他们都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了!一个晚上!还没别的意思!那你是还要几个意思!
心中如是想着,梁玉沅还是伸手微微推开刘景修,微哑的嗓子缓缓道:“不要闹了,我是真的饿了。”
刘景修俊美的容颜上满是宠溺和自责的神色,他低头在梁玉沅额头亲了亲然后道:“好,我们起来吃东西。”
“你今天不用忙吗?”梁玉沅边起身边问道。
“嗯,今天就在家陪着丫头。”
梁玉沅嘴角微微弯起。
二人穿好衣服,又洗漱一番,梁玉沅坐在铜镜前梳妆,刘景修拿着布巾擦脸,完了,他将布巾放在架子上,走到梁玉沅身后。
刘景修双手撑在梁玉沅两侧,而后透过铜镜看着镜中的梁玉沅,柔声道:“丫头,不如今日让为夫为你绾发?”说着,刘景修拿过梁玉沅手中的梳子,开始一下一下为梁玉沅梳头发。
梁玉沅抬眼望着镜中的刘景修,漆黑的眸低满是刘景修低头认真为自己梳头发的模样。
然后,梁玉沅忽然出声询问:“景修,我很想问你你一件事情。”
刘景修手中动作不停,神色很是认真的为梁玉沅梳头发,眸深如海,闻言,他低沉着声音回道:“丫头想问为夫什么?”
梁玉沅眉眼认真的望着镜中的刘景修,然后微微起唇道:“你为何对房中事还有这种,嗯,闺房乐趣如此精通?”
刘景修手中动作霎时停住,然后他忙抬眼,就见梁玉沅正一脸强装淡定之色的望着自己。
刘景修
:“……”
刘景修吸了口气,然后他动作娴熟的为梁玉沅绾了一个简单却又很适合梁玉沅发髻,然后来到梁玉沅面前正视梁玉沅。
“丫头,你是不是还想问,为何我会对为女子梳头发这事也这么熟练?”
梁玉沅淡定的点头,但其实,梁玉沅得心还是很忐忑。
梁玉沅这么问,并非是怀疑刘景修对她的爱,而是因为刘景修最这一切真的是太过熟练,这不得不让梁玉沅奇怪。
刘景修望着梁玉沅,想了想,而后眨了眨眼睛,干咳一声,微微移开视线,缓缓道:“丫头,你的夫君这么聪明,你以为这些东西很难么?”
梁玉沅:“……”想了想,梁玉沅微微睁大眼睛看着刘景修。
“你私下学的?”梁玉沅迟疑的问道。
刘景修又干咳了一声:“这个东西还需要学么?领会便好!”
然后,梁玉沅竟然看到刘景修那微薄的耳尖微微泛起一丝红晕,尤其是在阳光的映照下,那红晕更加显得绯红。
不管是房事,还是这梳头发之事,即使要学的如此精通,那必然是要很用心的!尤其是这梳头发,刘景修动作如此娴熟,显然在私下定然是很努力的学了很长时间。
梁玉沅心中感动之余,还有一些……
“哈哈!”
梁玉沅忽然没有形象的笑起来。
刘景修本是平静的神色顿时变得奇怪,他转眸瞪着梁玉沅,便见梁玉沅忽然倾身主动在刘景修嘴边狠狠的亲了一口!
吧唧!
“老公!你真棒!”
“老公?”这还是刘景修第一次在梁玉沅口中听到这么一个奇怪的称呼。
梁玉沅点头,她倾身亲了一口,然后眼珠一转,忽然又倾身在刘景修微红了耳尖亲了一口,顿时,刘景修的耳朵又绯红了一些。
刘景修一把抱住梁玉沅,低头深深的又满是柔情的望着梁玉沅:“丫头,老公是什么意思?”
“就是,夫君的意思。”
“你是从哪里学来这乱七八糟的?”
“这是对爱人亲密的称呼。”
“只会对我这么称呼?”
梁玉沅重重点头:“只会对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