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世家尽风流 小东西,好久不见
其实,看见龙溟,她并不意外。
沈烟和龙巧的婚事,自然是不成了,皇家自然会挑选另外一家,而吕家,是十大世家里面势力最强的。至于之前为什么选中沈家,艾劳不想去深究。
至今,艾劳仍记得那日看到的情形,如今想起来,还觉得刺眼痛心。她从没问过几个护法,但她也知道,沈烟必定在山庄等她。她承认,那一刻,她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事后想想,也觉得自己有不对的地方,沈烟跪倒在地时的凄凉眼神,至今她也不能忘怀。
她叹了一口气,想着这游山玩水还是早点结束好了,怎么说,家里还有几个心肝等着呢。实在不行,让他们来找她?可,他们来了,她的日子还能如此安逸?
龙暮云虽贵为王爷,但甚少离开都城,加之他不理政事,认识他的人极少。至少,吕家上下,也只有老当家的知道他的身份。
这日一大早,龙暮云就被吕智光请了过去。
四大护法被人围得密不透风,就连有着吓人面瘫脸的老大,身边也有虚心求教的虔诚学徒!
艾劳看得无趣,一个人起了身,准备到处走走。
四大护法忙碌之余,眼光也没离开她,见她要走,立即推开众人跟上。
众人目光哀怨地看向艾劳。
艾劳挥挥手:“不用跟着,我随便看看,顶多半个时辰就回来。”
众人看着去而复返的四大护法,看向艾劳的目光瞬间让艾劳觉得自己成了救世主:“你们忙,姥姥我就不打扰了。”
翠薇山上的景致比之天霸山庄多了几分浓郁苍翠,参天古树触目可及,挺拔高耸直冲云霄;矮小灌木遍地都是,多彩多姿摇曳迷人。
艾劳随意地走着,想起十年前不怎么清晰的记忆,那个男子的脸,似乎都记不清楚是什么样子了。但艾劳知道,她的灵魂没过来之前,她的前身,对那个吕哲,也算是一往情深。
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当时的艾劳,二十几岁,却是女人一生中最美丽的年龄,吕哲比她小了三岁,也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可惜,艾劳爱上的男子,已经心有所属,两人的缘分,也就这样断了牵连。
十年了,艾劳再一次踏上吕家的领地时,却已经焕然重生!
她倒要看看,当初让“她”动心的男子,到底是如何的俊朗神姿!
她等了这几日,也知道那吕哲是武痴,但纠缠几个护法的人群里,愣是没看到熟悉的身影!
艾劳站定,看着太阳透过枝叶,闪着斑驳的光,细细碎碎的,如钻石,洒在她脸上。
她突然勾唇:“姥姥耐性有限,你不来找姥姥,姥姥去找你便是!”
她猛地转身,月白色的长衫在风中旋起一个优美的弧度,长发飘逸,整个人身上的谪仙气质一览无遗!
抬眸,便看见那如天神一般好看的绝色少年沐浴在阳光下,冲着她的方向痴痴地出神。她心情突然大好,挑眉:“小东西,好久不见啊!”
龙溟站着不动,感觉自己似乎在梦中一般——他恨的那个人!他怒的那个人!他恼的那个人!就在前方!墨发飞扬,五官绝色,负手而立,竟似山间的仙子,不沾纤尘!
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呼吸,梦中无数次出现的身姿赫然就在眼前,可他不能靠近!绝不能靠近!因为——他还没有找到答案!他还不清楚为什么明明恨她,每晚的梦里却都是和她纠缠的身影!为什么说着讨厌她,骂她不要脸,却还是会担心她走后过得好不好!甚至,看见身边低眉顺眼的小宫女,他会莫名的烦躁,想起那老女人的不可一世和臭的要死的坏脾气!
如今,她就在眼前!
他的拳又握紧了几分,想着是不是就这样转身离开!可该死的!他的双脚似乎开始不听使唤,甚至,他的目光开始贪恋地盯着她的容颜!
艾劳笑着走过来,一身男装的她自然会随身带着摆谱的扇子。扇子呼啦打开,浓墨山水画跃然纸上,艾劳象征性地扇了扇,再次开口:“小东西,哑巴了?”
龙溟终于艰难地移了目光,脚下,却没动半分。
艾劳看他一眼,十几日不见,似乎清瘦了——小家伙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饿着了:“喂,你那太子老爹要出家,不会连你也要吃素吧?十几日不见,怎地瘦成这个样子?”
她拢了扇子,那扇柄戳戳龙溟的胸:“可怜的,本来就没几两肉,这下,只剩一把骨头了,压在身下——还不得硌死人!”
听她说出这样的话,龙溟突然就觉得一股无名火冒了上来——她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看见他就只想着把他压在身下?
艾劳见他始终不说话,也觉得无趣。更何况,她现在有了龙暮云,是打定了心思不去招惹龙溟的。叹口气,她收了扇子,笑笑:“小家伙——”
谁知龙溟突然吼:“我不是小家伙!也不是小东西!以后不准这样叫我!”
艾劳翻个白眼——再大声点,整个翠薇山都听到了:“好,不叫就是。估计,以后也没什么机会叫了。”
后面一句话她说得声音挺小,龙溟不自觉地问一句:“什么?”
艾劳却突然冲他笑了:“算了,我还有事,你也去忙吧。放心,这次,你姐姐嫁对人了,我不会干涉的。”
看她转身要走,龙溟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臂,内心突然一片荒凉:“你!”
艾劳看一眼被他抓着的手臂,挑眉看他:“怎么?还有事?”
龙溟再次觉得怒意从心底升腾!为什么!他心心念念牵挂她!可她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这么多天她就没想过他?她把他当什么?当真是玩了就不要的玩偶?
他手臂猛地用力,一把把艾劳拉过来。
艾劳没防备,身子一下靠过来,鼻子咚地一声撞上他的胸膛,顿觉一阵剧烈酸痛,眼泪哗地就流下来了。
她抬眸,梨花带雨:“干什么啊!痛死了!”
龙溟心里一紧,看见她的泪,莫名地心疼,大手伸过来,给她擦拭:“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艾劳揉揉鼻子,闷声闷气地问他:“你还有事?没事我走了,我还得去找人呢。”
龙溟的呼吸瞬间就粗重了,放在她腰间的大手微微用力,把她圈禁在自己胸前,因了她的靠近,整个身体一片僵硬。
艾劳感觉到他的异样,抬眸看他:“怎么了?”
龙溟倔强地不开口!实际上他根本不知道说什么!说他很想她?说他一直忘不了她?说他做梦都在和她欢好?打死他也不说!
艾劳突然又笑了:“小东西,莫非是想姥姥了?抱这么紧,另有企图?不是说要娶亲了吗?怎么,那女人不合你的意?”
龙溟炙热的眸子盯着她,粗重的呼吸带着好闻的清香喷洒在艾劳脸上:“不准叫我小东西!还有——我是想你了!可我想的,只是你的身子!你在床上的浪荡,可无人能及!”
艾劳笑得更开心了:“姥姥没记错的话,之前,我们已经彻底分手了。也就是说,从此以后,各不相干。实话对你说吧,姥姥现在对你——可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你敢!”龙溟咬牙吐出两个字,眸子里的光芒愈加炙热。
他忽然把艾劳抱起,施展轻功,向着树木深处飞去。
“小东西,”艾劳摸一把他的胸,红唇在他颈间游移:“姥姥没告诉你,泼出去的水,老子连盆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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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玩乐的同时注意保障身体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