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酒精发酵的严汐脑里迷迷糊糊,傻傻的分不清周围的一切,只知找到白雪可以继续干杯,一扫心底的烦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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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汐垂头看地面,忽然撞到了一个硬物,连连后退,险些跌倒,好在一只手在最后时刻揽住了她的腰肢。
雪雪她晃了晃身子站稳,转头看去却迎上了一双妖冶的眸子,紧接着她的下巴被冰冷的手指挑起,捏的她有些痛,不由皱眉撅嘴。
是张美脸。
皇甫翼单手将严汐桎梏在怀中,另一手轻挑地划落严汐的脸蛋,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埋于她脖颈间轻声喃语,欧阳晟可真放心你还喝醉了
接着花园小路的精致路灯,终于可以看清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的面容。
他看起来很年轻,二十岁上下,脸色有些病态白,五官却美极了,就算是女人在他面前也得惭愧不如,那是一种妖气与惊艳的结合,不禁令人联想到西方中世纪的吸血鬼。
他毫不温柔地钳住严汐的下巴,用力上挑,似要将严汐的目光刻在脑子里,一双妖眸泛着幽光,冷冷的,仿佛深夜的鬼魅,没有一丝感情。
不如皇甫翼突然笑了,笑得邪佞肆意,犹如恶魔。
迷糊的严汐处于本能的抗拒陌生人的靠近,可她的那点力气在皇甫翼眼里根本不算什么,轻而易举地重新困住了她。
皇甫翼在严汐脖颈间嗅了嗅,欧阳晟把你当命当宝贝,你若做了我的女人恶趣味地继续道:欧阳晟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我不知道,但我肯定那会很精彩,很有趣。
说着凑向严汐的樱唇。
醉得不轻的严汐还撅嘴迎了上去
三秒过后,皇甫翼的的动作定格了,从斜后方看,两人已然吻住了。
可事实却是,皇甫翼在只差零点零一的距离停了下来,片刻,倏地直起身子,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意兴阑珊之色尽显,他突然没了兴趣,甚至略显嫌恶地说:怎么用苹果味的唇膏臭死了。皱着眉头,有些许孩子气。
他顿了顿,似在思考有道:带回家,慢慢玩好了。
皇甫翼。
突地,从背后传来清冽的男声,声线平缓,却透着寒意。
欧阳晟从花园小路的黑暗处走了出来,迎着银色灯光,周身都仿佛散发着淡淡光晕,如月儿一般柔和淡雅。
呦,终于来了。
皇甫翼的这句话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嘲讽欧阳晟来的太晚,他就这么把放开严汐,转过身,带着一脸肆意的笑容,二表哥,别来无恙。
欧阳晟直接向严汐走过去,微微弯腰,将严汐打横抱起,深邃的凤眸这才看向皇甫翼,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皇甫翼双手环胸,饶有兴趣地看着欧阳晟的一举一动,连家里的老爷子都还不知道呢,就来看二表哥,有没有被惊喜到
欧阳晟淡淡地瞥了眼皇甫翼,便转身就走,他知道皇甫翼所说的惊喜其实是惊吓,想要以此来告诉他,他回来了,他的报复也要开始了。
欧阳晟蓦然停下脚步,头也没回道:皇甫翼,当年皇甫老妇人的事情并不是你小姑的错。
话音未落,只见皇甫翼的脸色顿时笼罩上了一层阴霾,他幽冷的妖眸染起了恨意,欧阳晟,如果我小姑不是你的母亲,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欧阳晟微微蹙眉,看来随着年龄的增长,皇甫翼对母亲以及欧阳家的恨意有增无减,其实他早就应该料想到。
当年不到十岁的皇甫翼竟有了那样的憎恨眼神,单单十年的时间,皇甫翼又怎么可能忘却这一切
欧阳晟抱着严汐并没有回李家别墅,而是直接亲自开车回欧阳家。
开车时,他给李然去了通电话。
晟,皇甫翼回来了。刚刚为落入游泳池洗澡完的李然一边擦拭着自己的湿发,一边道。
就在刚刚已经见过了。
李然蹙眉,只说出一句,万事小心。
恩。
很快,欧阳晟带严汐到了家,把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严汐满身酒气,神志不清,衣服被欧阳晟不知不觉中剥光。
欧阳晟抱起严汐走进浴室,将一si不挂的她放心温热的水中,他轻轻拍了下她的翘tun。
淘气,该让我怎么惩罚你
翌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蓝色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又一个新的开始。
碧空如洗,空气清新,阳光舒适,无疑是美好的一天,自古有人欢喜有人愁,亦有人迷茫莫名甚至惊悚。
自从上一次被护士长逮到迟到的严汐,她的身体就有了个自然钟,在这个万千同胞愤恨的万恶星期一,她在挣扎中自觉醒了。
没想到她揉着疼痛欲裂的脑袋,刚刚坐起,就遇到本年度最佳惊悚事件。
汐汐,早。
恩,早。严汐处于礼貌完全的条件反射回答。
她揉着太阳穴,皱紧眉头,几分钟后
严汐身子一僵,转头就看到了面带如沐春风般笑容的欧阳晟,你你你你你你说话都开始磕巴了,你怎么又睡在我旁边
这一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在这样宁静的早晨显得格外突兀。
几乎同时,门外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听得出并不是一个人,紧接着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小汐啊,快开门是严妈的声音。
咚咚咚又是几声,这次说话的换人了,宝贝儿媳妇,你刚刚说什么又睡是又睡对不对晟这混小子一共睡了几回快告诉伯母,急死伯母了,别处出声啊
皇甫宛如话语是在谴责欧阳晟,可那语调中的兴奋掩都掩不住。
还没明白怎么和欧阳晟睡在一张床的严汐,又遇到了双方父母窍门抓女干的事实。
什么是惊悚,答:前者;什么是惊悚中的惊悚,答:前者加后者。
现在的她脑海一片空白。
谁能告诉她,究竟发什么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