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找到逍遥子的时候,看见他沮丧着脸,呆呆的站在那里。
“怎么啦?没有追到?”
“追到了,又跑啦!”好不容易追到,眼看就要抓到他,却被吴晴救走。
东方玉今天的异样,让逍遥子困惑。论武功,论内功,逍遥子远不及他,却败在他手里。好像说不过去,东方玉不可能让他。
夏芸安慰:“算啦!以后还会有机会。”她坚信,东方玉逃不出去。
没有办法救治那些病人,夏芸心里十分着急。
走在大街上,感觉人很稀少,谁都害怕,这个瘟疫。即使不出门,也有人被传染。
东方白专门找人调查,他们是为何得病。
奇怪的是,有一些人吃了一个女人,丢下的东西,竟然有几十个人,是这样说。东方白吩咐,必须找到这个女人。
最先传染瘟疫的人,是一个饭馆。凡是去了那家饭馆的人,先后都被传染。一传十,十传百,白传千。
目前,就是有上千的人。
东方白命人,把那家饭馆的人抓起来,回头审讯。他想知道根源,不是根本无从下手。
东方白临时代理知府,好多事情都是他在管。
城内的大夫,也找不出原因,也没有挽救的方法。
夏芸叫那些医馆的人,查一下他们的血液。可是都不敢,因为血液传染最快。都是贪生怕死的人,夏芸又不懂医术,只有垂头丧气。
找到饭馆老板和小二,原来他们也成了瘟疫病人。经过询问,他们猜测,可能是买的食材有问题,原来卖给他们食材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还有一批男人,是在一个夜来香的窑子被传染,而且他们都是被一个,叫花牡丹的女人传染。
夏芸和逍遥子,前去抓那个罪魁祸首。当夏芸看见花牡丹的时候,惊呆了,竟然是王若曦。一直没有音讯,原来躲在这里。上去质问:“你怎么在这里?”难道被骗,就要作践自己吗!
哈哈哈--
花牡丹掠过逍遥子,看向夏芸,放荡的大笑。
夏芸盯着她,问道:“还在生我的气吗?”
王若曦冷笑:“你是云妃,我凭什么跟你生气?”
“那天晚上,你去了哪里?熊铭出来找过你。”
“哼!你会让他找我,你不是害怕我勾引他吗!”王若曦一直记得,夏芸叫她做侍女,不能嫁人。当初知道她的想法,但是并没有生气。
如今知道真相,心里记恨夏芸和熊铭,合伙欺骗她,把她当做猴耍。
“对不起,我当初......”夏芸想解释。
王若曦打断她的话,道:“既然知道我在这里,你就可以放心离开。”满眼泪水。
夏芸问道:“告诉我,后来发生什么事?”
“不是都看见了吗!我现在是一个妓女,而且还是一个传染病毒的女人。”王若曦的泪水,迷糊了眼睛。
逍遥子满脸怒容,厉声:“既然知道,为何还要继续跟那些男人......”不要脸的女人,没有继续说下去,看样子他们认识。
“我也只是,后来才知道。”王若曦依然,眼泪汪汪。
逍遥子走过去,怒声:“你现在跟我们走。”他要把王若曦,带回文府隔离起来,不是还有更多的人遭殃。
“客官,她可是我花钱买的。”老鸨走过来,盯着他们,眸子里露出一丝不满。
“你不怕死吗?”夏芸瞪着她,都这个份上,脑子还想着钱。
老鸨回答:“我也不跟她同吃同睡!”
逍遥子怒道:“你这个该死的东西,为了自己利益,不管他人性命,你更可恶!”一掌打过去。
老鸨赶紧逃跑,却被夏芸抓回来。
逍遥子瞪着她,继续训斥:“从现在开始,马上关门,否则送进衙役。”
“好,好,不敢了。”老鸨躲闪着,逍遥子犀利的目光。
夏芸低声:“王若曦,都过去了,之前是我不好......”之前叫她夏姐姐,叫得好甜,心里酸酸的,其实她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可惜,被男友出卖,嫁给一个老头。
这么美的女人,竟然被糟蹋。
王若曦苦笑:“我的确喜欢过熊铭,是喜欢钦差的熊铭,不是皇上的熊铭。”看见夏芸低声下气跟她说话,已经原谅她。明知道她是一个瘟疫病人,却没有嫌弃她,而且还要带她走。
她自己心里也清楚,认为熊铭是钦差大人,才敢喜欢他。要是早点知道,熊铭就是皇上,不可能喜欢他。
不仅是畏惧夏芸,她不喜欢宫里的斗争,挖空心思,争得你死我活。如果真的做了熊铭妃子,相信没有办法,得到熊铭的心,也斗不过眼前女人。她绝不会允许,别人喜欢熊铭。让她不要嫁人,明显是防着她。
而且早就被谢绝在门外,已经没有机会做熊铭的女人,只是一个,永远服侍夏芸的侍女。其实做她的姐妹,也很不错。只是遗憾,自己是一个瘟疫携带体。
夏芸很想知道,为何成了现在状况。
看见夏芸担心她,王若曦依然苦笑,告诉了所有的事情。就是那天晚上,王若曦跑出去的时候,被东方玉的人抓住,让她闻了一种药粉,当时感觉香香的,后来就昏迷,最后醒来的时候,就在窑子里,身边还躺着一个男人。
原本认为失踪,却遭遇如此磨难。发生这么多事情,夏芸十分愧疚,因为她,王若曦才愤然离去。都是东方玉的阴谋,利用他人传播瘟疫。
王若曦不想跟他们回去,把她害成这个样子的是东方玉,一定要找他报仇。
逍遥子坚决反对,沉声:“你必须隔离起来。”
王若曦摇头:“我不会再接待客人。”
夏芸知道,她误解了逍遥子的意思,解释:“我们在想办法,医治瘟疫病人,如果跟我们回去,也许会有机会。”虽然没有想出办法,可还是相信,一定会有办法。
好说歹说,才把王若曦劝走。
在回文府的路上,他们又遇到了不少病人。凡是有病的人,他们脸色不一样,泛起红晕,有点发烧,一旦严重,就昏迷不醒,如果醒不来,就会死去。
越来越多,夏芸愁死了。虽然医馆的人,给他们喝药水,只是普通去除病毒的药,依然没有见好转。眼看越来越多,也不可能全都到文府住去。
牢房里的人,还是被关押,没有放出来,东方白跟他们解释清楚,是为了安全。虽然是在牢房,可伙食好了很多。
李四母亲没有见到李四,很是担心。东方白告诉她,李四去办大事,离开苏州,很快就回来看她。
其实李四还没有恢复,上次文丽的毒掌很厉害,他根本没有防备,当时看见张三受伤,一下惊慌失措,没有顾及到背后的文丽。
本来想跟熊铭一同前去,无奈身体不争气,只有懊恼不已。
熊铭几人,马不停蹄地前往,东方玉的老巢。赶得很急,熊铭吩咐大家,坐下来休息片刻,再继续赶路,人马都疲倦。
文韬一直在想叔叔的事情,三弟没有说清楚,只是稍稍提了一下。
看见他一直愁眉不展,熊铭问道:“是在担心你二弟吗?”
那个文武是否能够,逃过这场劫难,没人清楚,一切只能顺其自然。
熊铭想确认,是否有国库的东西,然后安排花无影过来迎接。只有她的武功最高,路上有她,相信一切顺利,而且平安县离京城很近。
其实就在离开苏州的时候,熊铭已经给京城捎信,让黄药师赶往苏州,花无影前往平安县三元镇。
文韬摇头:“我不知道,叔叔为何跟着东方玉!”
这个叔叔,他也没有什么印象,只是过年回来看看,然后就是跟父亲吵闹离去。
熊铭低沉:“想了解你叔叔,回头给你找一个人,他最了解文天祥。”
他想到了唐锲,文天祥曾经是唐门子弟,为何背叛,他不明白,也没有问过唐锲。不知他是否知道详情,要说唐锲父子对他不薄。
人就是难琢磨,表面看,文天祥是一个慈祥和善的人。谁知道,竟然害死跟他多年的同门兄弟。
文玉瞅着熊铭,问:“皇上,我叔叔是不是犯了大罪?”
他更不了解这个文天祥,只是记得,每次来他们家,总是给他买好吃的,好像父亲不喜欢他。
文韬怒道:“三弟,怎么跟皇上说话,还用说嘛!他就是欺君犯上!”他明白文玉的意思,可能是希望皇上放过叔叔。不可能,他们父亲曾经犯下滔天大罪,皇上没有降罪,可能跟夏芸有关系。
这个女人很善良,知道孰轻孰重,能够辨别是非。
最主要的还是,皇上聪明,在这个时候,知道如何用人。上次不是二弟,他根本不知道,东方玉的老巢在哪里,不过,都是他运筹帷幄。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才能如此顺利,眼下最重要的还是瘟疫。不知道,苏州百姓是否能够战胜瘟疫。有皇上和云妃,相信应该可以度过这次难关。
文玉沉着脸,小声:“哦,知道。”
张三沉声:“对,跟着东方玉同流合污,必死无疑!”如果不是东方玉,他跟张三和李四,就可以杀死文丽,为死去的大哥报仇。哪知,她也是毒掌,跟东方玉一样。
熊铭满脸惆怅,这个东方玉,真是一个大恶人。一切都是因为他,才导致父母死去,还有那么无辜的人。一定能够抓住东方玉,为所有死去的人,报仇雪恨。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