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皇甫越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待深夜十分一举进攻,直接拿下轩辕煜跟云初染!
擒贼先擒王!轩辕煜被擒住南诏必定民心大乱到时不哄自破。
夜静悄悄的,圆月悬挂枝头为黑夜中做事的人带来一点光明。
南诏城门楼一群黑压压的士兵蹲在门口,只等皇甫越发令攻破城门,也在等待城门中那个人开门。
原本安静的城门突然有了动静,大门缓缓打开,开门之人缓缓映入众人的眼睛,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红菱。
红菱接着月色打开城门,奇怪的是今天的守门的士兵非常少,而且都是懒懒散散,有几个还在打瞌睡。
皇甫越求胜心切,完全没注意到这重要的一点,就连一向心眼颇多的邪冥都没有注意到这点。
皇甫越高高举起,一声令下,“杀!”
众士兵听到皇甫越的命令一窝蜂的向着营帐跑去,跑进营帐的士兵直奔床榻在被窝中砍了两下,发现不对劲将被褥掀开,被窝中没有人只有一个枕头,觉着不对劲又跑到另一个塌上把被褥掀开依旧如此。
即便是士兵也发现了这件事的不对劲,立马跑出去跟皇甫越禀报,“皇上营帐里没人!”
“这边也没人!”
“这边也没人!”
出来的士兵说辞一致,皇甫越猛的瞪大双眼,感觉到不对劲,“不好!中计了!”
“啪啪啪!”一阵掌声响起,云初染出现在一营帐的顶端,脚踩营帐俯视着下面的皇甫越。
“发现的还算是很快!”月光洒在云初染的背上,在众人眼中刺客身穿白衣的云初染就像是月光女神!
“可我想象中,你应该是在进城门就发现不对劲的!”现在可是非常时期,紧要关头,她南诏城门的侍卫又怎么会如此松懈!
这几日吩咐士兵养精蓄锐,也是为了迷惑那这个的眼睛。
“该死!”邪冥眉头一皱,他刚才就应该发现的,真的是大意失荆州!
“现在怎么说呢?”说着,云初染拍了拍双手,埋藏在暗中的士兵现身,手持弓箭齐刷刷的向着皇甫越瞄准。
“我只要下令放箭,你们没一个人跑的掉!”她绝对有这个自信,为了保证这次能攻破北枂,她可是在箭头上做了手脚。
每只箭的箭头她都猝了迷药,只要射中或者是擦伤都会全身无力最后只能束手就擒。
“抓起来!”云初染刚开口立马想到什么,“我亲自来!”
皇甫越跟邪冥二人可不是一般人,还是要小心为妙,不然又像上次一般跑了!
“初染你真是好计策!”皇甫越临走前看了一眼云初染,是打心底的赞叹。
若初染是一心为她该多好可惜……
却是为了轩辕煜!
“北枂皇你过奖了,兵不厌诈!”这次云初染没有叫皇甫越也没有叫越哥哥,而是北枂皇,是完完全全跟皇甫越撇开关系。
皇甫越听到北枂皇三个字一阵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好一个北枂皇!”
北枂皇这三个字就像是刀子,将皇甫越的心割成一瓣一瓣的。
看着皇甫越这般模样云初染叹了一口气,她说过,下次见面她定不会心慈手软!
“如今皇甫越已经被我们擒住,北枂是群龙无首一盘散沙,今日我们深夜偷袭!”本来她该打算跟北枂正面来,既然皇甫越都用阴招她又怎么不陪着呢?
刚才她给皇甫越跟邪冥都带上了一条铁链子,那是千年寒冰所铸,没有钥匙任你是绝世高手也弄不断打不开,最重要的是这东西走起路来叮叮做账,又非常沉重就算是皇甫越跟邪冥有心逃跑恐怕也是没有力气。
“攻下北枂!攻下北枂!”
抓到了皇甫越跟邪冥,南诏士兵士气大涨,此时乘胜追击必能一举击溃北枂。
“你怎么说?”云初染扭头询问轩辕煜,轩辕煜点点头,“此时就应乘胜追击!”
只是……
只是,皇甫越被抓,北枂还有一位重量级的人物……
这个人是云初染不能下手,他一样也不能动手的人……
但愿,战场上不要相见!
南诏大军趁着月色向着北枂城楼靠去,北枂城楼巡逻非常严密,完全没有偷袭的可能!
如果是云初染或者是轩辕煜出手那也不是没有办法!
“等我!”云初染嘴角微翘,纵身一跃一身白衣在黑夜中行走,城楼上几乎一盏茶的时间会有一队人巡逻过来,之后就城楼上几个站岗的士兵。
云初染飞上城楼正是巡逻队刚走过的时候,落在士兵身后的云初染几根猝了迷魂药的暗器射中士兵,士兵纷纷倒下,云初染赶紧到城楼大门,为轩辕煜打开大门。
一切比想象中的简单顺利,城楼大门打开的声音惊动了巡逻的士兵,轩辕煜趁机领兵直创北枂!
去南诏偷袭的士兵是北枂最精英的部队,那些人一走剩下的就是些歪瓜裂枣,看到攻进来就是四处逃窜!
“北枂士兵听着凡降者不杀!”云初染放话,北枂四处逃窜的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士兵扔掉手中的武器,却被其他的士兵唾弃。
“宁可战死绝不投降!”
“宁可战死绝不投降!”
一个人高喊,其他人也跟着高喊,云初染用小拇指扣了扣耳朵,“还真是……”
她不到万不得已不愿意大开杀戒,早在进城门之时就在空气中撒了软骨散,南诏的士兵在来之前就服了解药,却都不知道。
一切的一切都在云初染的计划之中。
包括皇甫越偷袭这件事,也在云初染的算计之中。
“战死?恐怕你们已经没这个力气了!”云初染的笑容在月色的衬托下看着令人发慌。
云初染话一出,北枂士兵相继倒下,接二连三,中南诏士兵纷纷好奇,唯有云初染一人不惊讶。
就连轩辕煜都有些吃惊,初染是什么时候动手的,他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
“我说了,没有能力反抗者我不会下杀手!”
云初染这样说无非是告诉北枂士兵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血洗北枂皇城。
这些人是北枂战士自然是宁死不屈,可这并不是她的想法。
她不想杀任何一个无干之人,她云初染手底下死的人都是该死之人。
北枂边疆城门被攻破,皇城一片慌乱,皇甫越被擒北枂群龙无首,年迈的摄政王被推崇出来,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摄政王是云初染的亲生父亲。
用摄政王对付云初染是最好的办法,云初染就算再狠毒终究会对自己的父王心慈三分。
南诏大军一路北下,北枂因皇帝被擒边疆城门被破而民心大乱更是节节败退。
短短几天时间,南诏军队就连破三个城池,摄政王也不得不出面。
“下一个城池一天内攻下来不是问题!”云初染看着外面的天空,每攻破一个城池云初染都是用软骨散的方法让士兵不能反抗,同时也为南诏留下了好名声。
第二天,云初染轩辕煜并驾齐驱,走在军队的最前方,城池的士兵看着大兵压境纷纷乱了阵脚。
“这个城池是北枂最后的防线!”这城池攻破,北枂就真的废了!
云初染依旧是冲在最前面,想以最快的速度拿下这北枂的最后一道防线。
“还是那句话,投降者不杀!”前面三座城池的降兵都没事而是被关起来,看着如此多的人城内的士兵有了投降的想法。
就在城内士兵有投降想法的时候,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沙哑的声音像是被岁月洗礼磨砺出来,“北枂士兵从不投降!”
听到这声音云初染娇小的身子一震,最怕的还是来了,最不愿意看到的还是来了!
云初染面带微笑抬头,战场无亲情,她早就猜到了北枂那群人会让摄政王出来。
摄政王年老体迈,根本不是她南诏的对手,只因为他们知道,她云初染定不会对自己的亲生父亲动手。
“摄政王好久不见!”望着摄政王云初染没有称呼为父王,摄政王听到云初染的称呼也是痛心疾首。
“初染……”摄政王旁边,是穆子言,算是云初染的兄长。
北枂还真是好样的,穆子言跟摄政王都出来了。
“穆世子!”战场无亲情,更不能让北枂那些人认为她有情。
“摄政王,穆世子,念在我们亲情一场,不如你们去劝服降与我们南诏?”
“如今北枂群龙无首一盘散沙,在挣扎也不过是困兽之斗!”
城楼上,摄政王一身盔甲虽年迈却依旧挡不住英气,“困兽之斗?那可不一定!”
说罢,摄政王飞身一跃跳下城楼似乎是想与云初染一对一单打!
“你这是做什么?”看着摄政王的举动,云初染不解,这莫非是想以一人之躯敌百万雄狮?
“本王想跟皇后你切磋切磋!若本王输了北枂就投降!”摄政王开口,城内一片惊呼。
云初染跟摄政王谁技高一筹这是未知数,摄政王虽武功盖世却终究是年迈,云初染虽武功高却也是女子。
“好!爽快!我喜欢!”云初染赤手空拳上阵,为避免伤到摄政王。
既然是比武那就是点到为止!
本以为摄政王是故意说的借口让云初染赢,可摄政王招招用尽全力,似乎是跟云初染来真的。
云初染不能后退只得应战!
“你的兵器呢!”摄政王突然停手,云初染摇头,“我不需要兵器!”
兵器什么的对于她来说就是累赘!
“呵!”摄政王一声冷笑让穆子言扔下一把长剑,扔给云初染,云初染在长剑落地之前接住。
“拿着!不然世人还耻笑本王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说罢,摄政王趁着云初染留神之际冲向云初染云初染一把长剑刺去。
故意在速度上减慢了两分让摄政王可以避开,可摄政王似乎像是看不到云初染手中的长剑一般硬生生的闯了过来,被云初染的长剑正中胸口。
摄政王看着惊慌失措的云初染脸上带着微笑,“初染,爹能做的只有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