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的时间,他自己都记不得拿她发泄了多久,只觉得心随着身体都麻木了,才抽离她。
低头一看,满床猩红。
他一惊,赶紧伸手扶起她,“哪里伤到了?”刚开她就一直喊着疼,被他故意忽略了。
冷不防她一手打开,“不要碰我!”喝声尖锐,响彻了卧室。
他居然被她吼得缩回手。
愣了一秒,还是凑上去,“别闹了,告诉我,哪里伤到了?我弄疼你了?”
哪里看得到,她早迅速卷着被子缩到一边,身子抖抖索索的,说话语调也颤抖,可是,望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戒备与坚定,沉沉地睇着他,咬牙切齿,“韩庭风,我警告你,别碰我!”
他心如刀割。
此刻人已经清醒过来,对刚才的行为更是后悔不已,她爱发脾气,怎样闹都可以,就算惩罚他都愿意接受,但是就是不可以不让他看看伤口。
“先让我看看哪里伤了。”
她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吐出一个字,“滚。”
他皱了皱眉头,唇抿得紧紧的,“看完我就出去。”
她冷着脸一句话不说。
他怕刺激到她,慢慢凑上前,“果果,我看看……”
“我那个来了。”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撂出这么一句,说话的时候,眼睛红红的,侧过脸看着另一边,嗓音暗哑,微微走调。
他登时了然,心松下口气,望着她恨到麻木的脸,很快又揪成一团。
“果果我……”
她蓦地脸色一变,整个人变得尖锐,冲着他竭斯底里地叫嚷,“我都说了我那个来了!可以了吗?你聋了还是怎样?听不见人说话吗?我叫你出去!听见没有?我不想看见你!你出去!出去!”
他心一紧,伸出的手滞了滞,迟疑两秒,终究收回去。
她叫了几句,遍停歇了,喘着气,饶是没有力气了。
他翻身下床,随便套上衣服,给她找换洗的衣裳,床单沾了血,肯定要换的,不知道她那里有没有伤到,她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身体问题不断,连一向准时的经期都变得不准时了,所以他才会犯下刚才的错误。
……不知道行经的时候做,会不会对她有影响。
心里要琢磨的事情很多,准备好一切,才想起来还缺了样东西,可是抽屉里没有。
什么时候用完了,上次去超市她怎么不买?
想想她这人一向马大哈,肯定用完了自己都不知道,想出门给她买,走了两步,想起来,她有个习惯,包包里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秦果果的私人东西很少,包包也就那么两三个,常用的是固定的棕色那个,就这一周,韩庭风经常见她背着,想也不想就打开了,卫生巾一般都放在暗格,拉开拉链,掏了掏。
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