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期待着陈坚接下来的话语,他们都看着陈坚那有点儿黑色的脸庞,看着他的黑脸,大家心中都有点儿这个家伙要刁难校队的一群人的预感。
陈坚黑着一张脸,道:“好吧,现在学校同意了你们的请求,你们满意啦!现在你们都开心地笑吧!你们可以说你们已经战胜学校了,你们可以说你们都是一群牛人,你们都能战胜学校了……这是多大的事儿啊,这是多少人翘首以盼的事儿啊。不过,我今天真的想知道这个你们那么期盼的校队到底是怎样一个水平,现在我就就和校队的人打一个赌!”
杨雨翔这次却站了出来,在刚刚钟彧他们慷慨激昂的时候,杨雨翔一直只是在背后,不过在这种时候,他却自己站了出来。
“那你就说说吧,你到底想赌什么?”
杨雨翔的眼眶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桀骜,这一刻,杨雨翔恢复了那种石头一样地性格,坚硬,坚硬到让人没办法阻挡。
陈坚被这个眼神吓了一跳,不过杨雨翔的骄傲也激发了他的一些怒气,道:“好,那我就肯定,你们绝对不能在西南区出现,我敢打赌!”
杨雨翔仍然是一脸地桀骜:“我敢和你说,我们一定能,并且还要成为西南区的冠军。”
“好,这可是你说的!”陈坚撂下这句话之后他就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后边跟着一群老师,而韩涛暗暗地给校队的家伙们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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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外的一家火锅店里,钟彧他们一伙人聚在火锅周围,钟彧举起一杯酒,站起身来,道:“同志们,为我们这次的胜利干一杯!来吧,我先敬大家。”
“来,干。”
大家都欢呼着喝了酒,这下子,大家都自己这样一个个的一干二净。
钟彧也觉得这些天自己这群人是有点儿玩得太多了,整天都泡在酒里,这样对一个球员来说绝对不是好事。钟彧也觉得自己以后应该尽量避免在这种场合出现了。不过这个时候他发现秦若兰疯狂地被别人灌酒,他连忙赶过去,对着给几个在旁边给秦若兰劝酒的家伙道:“喂,我说你们……见好就收吧,若兰毕竟是女的,她不像你们一样皮糙肉厚的……住手啊……”
大家趁着酒劲,道:“嘿嘿,钟哥,我们不难为你女朋友了,你帮她喝吧……”
“她不是我女朋友。”钟彧把这句话说出来,这个时候秦若兰忽然站直了身子,端起来一杯啤酒,然后含糊不清地说道:“来,喝吧……今天我高兴。”
“高兴什么哪高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干嘛这么奔放哪?”钟彧忽然没由来地发起一阵怒火,骂出声来。这一刻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也许是被酒精烧晕了自己的脑袋。就那么不管不顾地说出来了,那些男生们听到之后,借着酒劲,都只是笑吟吟的看着。
秦若兰听到这句话,先是不敢相信地在脑海里回味了一会儿,不过很快她就咀嚼结束,然后明白了钟彧刚刚究竟说了什么话。一时间,秦若兰忽然愣住了,她的表情僵硬在脸盘,美丽地容颜在灯光下边我见犹怜。
“钟彧,原来你就是那么看我的……是吧,原来在你的心中我就是那么的奔放,是吧?”
钟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自己一个人气鼓鼓的,话也不说,就那样干瞪眼地看着秦若兰,看着她泪水逐渐溢出了眼眶。醉酒的人,表情都会更加夸张。
不过,秦若兰这么流泪流了仅仅几秒钟,就一下子醉倒在地了,人事不省,这下子,周围的家伙们都纷纷起哄了。
钟彧挥挥手,让他们不要闹,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只能送秦若兰回去了。不过。就在他背起了秦若兰准备要往回走的时候,那群兔崽子忽然大声道:“钟哥,暂时不要走,不要走。”
“怎么了,你们还想干什么?人家已经睡着了!”
“嘿嘿,刚刚若兰积攒了那么多的酒,现在就只有你来代劳了呗……”
“我那个去。”钟彧自己嘟囔了一声,不过他这个时候酒精已经开始刺激脑袋了,一时间他就有点儿神志不清,豪气干云地道:“有多少来多少!爷接着!”
“好,就喜欢这个样子的钟哥……”
“那来吧,给洒家满上!”钟彧把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然后别人就坏笑着倒满了一杯的二锅头,钟彧竟然想也没想,就那么理起来就喝。一股脑全灌自己的肚子里边了。
基本上还没有多少感觉,然后钟彧背起了秦若兰,背着正在说胡话地秦若兰,往宿舍的地方走进了大门。这一路上,秦若兰一直在他的背上说着胡话,钟彧开始还能听懂几句并且去接嘴,后来他就基本听不懂了,因为他的头越来越晕,来到大门里边七八米之后,钟彧一下子感到自己的后力不支,勉强往前边走了几米,钟彧带着秦若兰来到了道路两旁的树木旁边,而钟彧在走了几米之后钟彧后力完全不支,两个人一股脑地跌在了地上。
两个人滚到了路旁有点儿黑灯瞎火地草坪上,秦若兰狠狠地压在了钟彧的背上。这个时候的钟彧酒劲已经上来,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找到地面就赖着不想起来。
秦若兰压在了他的身上,丰满地胸部传来了无尽柔软的感觉。钟彧地手胡乱地去捏了捏,道:“不知道是什么还很软的……”
在地上勉强挣扎了几分钟之后,钟彧还是站起身来,想起了自己的使命,把秦若兰拽到了自己的背上,然后背着她往前走。
“别背我,放我下来……”
背上忽然传来了秦若兰的胡话,秦若兰这个时候在钟彧的背上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她的力气很大,让钟彧一时间有点儿东倒西歪的,不过他还是勉强支持着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对着后边道:“你消停会儿……”
“不要和我说普通话……我要你和我说方言……你放我下来。”
钟彧晕乎乎地道:“放你下来?打死我也不放……”不过这么说着,秦若兰忽然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下,钟彧条件反射地把脖子缩了缩,然后右手去触摸触摸看看是什么伤害自己。这么一来,背上的秦若兰就下去了,滚到了路边柔软地草丛中。
钟彧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到已经没有刚刚那么疼了,这个时候他才想起了背上的秦若兰,连忙找了起来:“若兰,你在哪里?出来!出来啊。”
钟彧连忙到处找,不过这个时候秦若兰却悄悄地爬回去了几米的距离,然后偷偷窃笑:看你还怎么找我。(毕竟酒醉后,很多想法在普通人看来都有些幼稚可笑。)
钟彧找了一圈没找到,然后往前边一看,忽然看到一个身影正在扶着墙壁,有点儿站立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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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月本来今天是和校队的家伙们参加庆功宴的,然后她也喝了很多酒,一下子头就晕了,觉得自己不能这么不省人事,所以她就线走出来了,来到了校园里,透透气,不过这个时候她很醉,摇摇晃晃的,整个世界在自己的眼眶中摇摇晃晃。
“看来我真是醉了……”秦若兰有点儿苦笑地摇了摇头,然后扶在了路旁的树木上,准备缓一缓气。
正在这个时候,背后传来了响动,秦若兰转头一看,看到钟彧在那儿不知道找些什么,一看他就感觉很迷茫。
陈思月刚想要和钟彧打招呼,钟彧却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一样地忽然愣住了,就像是一个十年生死两茫茫地东坡居士,在这一刻,他的身影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凉。
陈思月看到钟彧的样子,一时间她还以为钟彧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连忙转过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背后什么也没有,只有昏黄的路灯下,蹒跚地树影。陈思月刚想要转过头来,问问钟彧究竟是扯什么淡的时候,钟彧的嘴边忽然吐出来一个词语:“晨曦……”
“什么晨曦?钟彧你昏了头了吧?现在大晚上的,哪里来的晨曦?”
不过,陈思月没来得及做更多的事情,因为下一刻,钟彧忽然冲过来,抱住了她。
陈思月在短暂地一瞬间,睁大了自己的眼睛,这一刻地她,无所适从。
草丛里的秦若兰,在这一刻也有些困惑,不过想了很久还是想不通究竟是什么东西让自己的鼻子有点酸,所以她甚至不想去再想这个问题,只不过眼泪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正流落脸庞,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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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那是沈晨曦。
真的是她。
钟彧一时间心头思绪万千,才几个月的时间好像已经经历了几次轮回一样,他只是傻愣愣地看着前边陈思月的身影,他接着昏黄的路灯,看到了陈思月最上边的一颗淡淡地黑痣。
“晨曦……”钟彧止不住叫了出来,然后他的喉咙中忽然发出了一点儿野兽地嘶吼,冲过去,不管不顾地抱起了陈思月,好像她会跑脱一样,就用尽自己的力量去抱紧。
“啊……啊……啊”陈思月在钟彧好像要抱紧自己的生命一样的拥抱之下,经历了最初的不知所措,这一刻的陈思月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男人搂得爆炸!
于是,陈思月用尽了自己的全力,想要去推开钟彧的包围,推开钟彧温暖地包围。不过,她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钟彧受过训练的力气有那么大,她根本就推不动钟彧。
心头涌起了无数恐慌的念头,陈思月用尽自己的力气去推开钟彧,不过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因为这一刻的钟彧好像抓住了自己能够在这个死去的黑暗的世界上活下去的理由和那根救命的稻草,他不会让自己的希望跑掉,不会让自己的生命跑走。
“晨曦,以前是我太懦弱……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你走,绝对不会……”
钟彧说完这句话,他的嘴唇忽然重重地印在了陈思月的嘴唇上。
秦若兰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何流泪,只知道自己的眼泪滴到了草丛中,发出了低沉的撞击声。
那一刻,陈思月在短暂的一瞬间,已经僵立了,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究竟该做什么。因为,这是她的初吻,难道就要交给这么一个满嘴还吐着酒气的家伙?这一刻的陈思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而钟彧的嘴唇已经重重地印了上来。
“你干什么?钟彧,你干什么?”陈思月经过了短暂地不知所措之后,她忽然反应过来了,开始用尽想要推开钟彧,她的头也在尽量不想让钟彧接触成功。“你给我让开,钟彧……别以为你仗着喝了酒就可以胡作非为……让开啊……让开……”最后,陈思月的声音甚至掺杂上了哭泣的声音:“求求你,让开啊……”
钟彧在四处寻找陈思月的嘴唇:“晨曦,我不会再让你走的,一定不会……”
终于,他找到了陈思月的嘴唇,然后用尽吻了上去,陈思月发出含糊不清地挣扎地声音,却让钟彧更加妄为,他忽然把自己的舌头探了出去,经过几次试探,终于攻入了陈思月的防线,探入了最深的地方。
两个人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陈思月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几秒钟之后,她忽然咬了一下钟彧的舌头。
“啊……”即便是在热吻当中,钟彧也能感受到那种刻骨铭心地疼痛,本能一样地收回了自己的舌头,然后,陈思月趁着这个当儿,推开了钟彧,往校门那里跑了出去。
“晨曦,别走……别走……”
钟彧的视线逐渐模糊,他往前边不顾一切地追了过去,不过在刚刚迈出一步之后,他就摔在了草坪上,然后,他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
我的世界,早已经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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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四溢。
钟彧从床上起身,发现柔软地阳光已经在轻轻抚摸着这个宿舍。
揉了揉眼睛,钟彧发现自己头疼欲裂,甩甩头,钟彧勉强从床上起身,然后坐了起来,看了一下,自己现在睡在自己的床上。
往宿舍一看,已经空无一人,没有人在这里了,已经。
钟彧这才好像想起了什么,赶紧三步两步地爬下了床,来到下边的地方,看看手机,看到自己的手机摆在桌子上,打开一看,已经是早上十一点半。
“我勒个去!”钟彧发现自己已经逃掉了挂王的课……因为他现在才刚刚起床。
甩了甩脑袋,钟彧发现自己对昨天晚上的事情几乎都要忘光了,只是隐隐约约地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好像看到了沈晨曦……他摇摇头,知道自己这样绝对是在做梦,是的,是在做梦。想到这里,他苦笑了一下,仔细考虑了起来。自己毕竟现在都睡在宿舍里,所以,自己睡过头这件事情,和宿舍的其他三头牲口绝对有脱离不了的关系,想到这里,他不仅义愤填膺,赶紧打了一个电话,打到了李继新的手机里,他要问问清楚,这群牲口怎么连自己都没有叫走全都溜了,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电话通了,里边传来了李继新的声音:“钟哥,什么事啊?有话快说啊,快上课了……”
“说,你们是不是暗算我呢?去上课了都不高我一声?”
“钟哥,天啊……早上不是怎么叫都没办法把你叫醒么……我们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啊……我们快上课了,我刚刚给你请假了,放心吧……就这样,挂了啊。”
钟彧刚想要说点儿什么,电话已经被挂断了,不过想想李继新已经帮自己请假了,所以应该没什么事,钟彧想了想,看了看时间,就去洗漱一下,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他准备去吃饭了。
天朗气清,外边已经是鸟语花香,太阳逐渐往上爬高。
“真是一个好天气啊……”
钟彧如是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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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兰也和钟彧差不多时间从自己的狗窝里爬了起来,一样地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隐隐约约地记得自己昨天晚上貌似喝得很狼狈,后来还一直在哭,一直在哭。
甩甩头,秦若兰把这个记忆抛出脑后,我这样的无敌美少女,怎么可能会哭呢?那不笑话么?是不?
她这个时候也和钟彧一样想起了早上有全学院需要上的挂王的课,大惊失色的同时也相当愤怒宿舍里其他几头妇女的不讲义气。然后她也给她的舍友打电话了,收到了和钟彧差不多相同的答复,然后她也洗洗漱漱。这个时候的她准备下去吃饭,得了,几乎全和钟彧一样。
于是,在秦若兰同学穿好了自己的衣服,随意地来到了食堂门口的时候,她看到了钟彧同学,顶着一个鸡窝头,正在往食堂里赶。
看到钟彧本来是高兴的一件事情,不过这个时候秦若兰却忽然有点儿难过,她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不过她很快把难过的情绪抛诸脑后,来到了钟彧的身边,叫了一声。
“这位同学,是你啊……”钟彧看到秦若兰,开口问道。
“是啊,这位同学,好巧啊……别告诉我你翘了挂王的课……”
“哈哈哈,可惜,有人帮我请假了。到是你,小心期末挂科,是的,你绝对要挂了。”
“我也有人帮我请假了,你的卑劣地想法绝对不会发生在现实之中……你放心吧……”
钟彧笑了笑,然后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道:“喂,我说,若兰,你知道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什么了么?怎么我感觉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情一样的?”
“是啊,我也那么觉得……不过就是想不起来,喂,你不会说你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吧?”
钟彧耸了耸肩:“很遗憾,我确实也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就说了啊,你这个大猪头,肯定是这样健忘的。”
“你还不是一样的,怎么样,请我吃饭吧?”
“你去屎,想得到美……”
两个人打打闹闹地进了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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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钟彧和秦若兰两个人进入食堂的时候,另外一边的陈思月正在上课不过她这个时候却在纠结。
和钟彧和秦若兰那两个家伙不同,陈思月却把那件事情记得清清楚楚,她一直记得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
早上起来,她一直没有和别人说话,宿舍里的人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其实从根底里她是一个比较脆弱的女孩,她在这些时候,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和什么样的方式去面对钟彧。
所以,她很迷茫,很纠结。
课堂上,她一直在心不在焉,两只手在纠结着,体现着此刻主人内心的纠缠。
她本来对钟彧那个家伙的第一印象不错,不过后来钟彧看见她总是躲躲闪闪地,好像是在躲着她一样,这让她的心里也很不舒服,这样一来二去的,她对钟彧也有点儿反感了。不过在那次谈话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却逐渐回复了正常,以后钟彧对她的态度也好很多了,所以陈思月也逐渐回复了对钟彧那种比较好的第一印象。
不过,昨天晚上的事情来得太过突然,而且钟彧好像还一直在叫着一个词,晨曦。
究竟是什么意思?这个晨曦究竟是什么意思?
陈思月在脑海中一直纠结,钟彧难道有一个悲惨而阴暗地童年,渴望晨曦地照耀?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陈思月纠结的事情最重要的并不是那个,她现在却是在纠结自己的初吻,就在那么不明不白地情况下就被钟彧给夺走了!
这是一种怎样的心境啊,陈思月甚至都想过要和钟彧公平公正公开地谈一谈这件事情,不过她想了想一些后果她还是果断地退缩了,因为在那种情况之下,钟彧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在做什么。
想到这里,陈思月一次又一次地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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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彧和秦若兰来到了食堂的二楼,然后看到了杨雨翔他们也在上边。
两个人正在有说有笑地走上食堂的时候,钟彧看到了杨雨翔他们也蹲在里边,眼尖的钟彧很快对旁边的秦若兰道:“那不是杨队他们么?”
“是啊。”
“走,过去看看吧。”
钟彧和秦若兰来到了杨雨翔他们的桌子面前,钟彧道:“杨队,你们怎么在这里呢?”
张海峰正在消灭碗里的一点肉丝,看到是钟彧他们,抬起头,干笑了一下。而杨雨翔则是说:“哦,是这样的,我和海峰过来看看你,昨天晚上你喝的那么不省人事。”
钟彧却没有问道不省人事的事情,而是说:“我靠,你们两个啊……来看我要先吃了饭,老实交代,是不是不想请我吃饭呢?”
张海峰尴尬地笑笑:“这不是接近月底了么……手头紧。”
钟彧也只是开开玩笑:“罢了罢了,说起来,昨天晚上究竟怎么回事啊?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秦若兰同样也露出了很感兴趣地样子,洗耳恭听,张海峰听到钟彧问道这件事情,脸一板,道:“你还好意思问呢……你们两个昨天晚上都在草丛里干什么了?”
“什么,我和她?”钟彧夸张地叫出声来:“不会吧,我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和秦若兰同学不知道干了些什么……张队,你就不要卖关子了,赶紧说出来吧……我等不及想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了。”
张海峰眼神有点儿错愕:“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听几个兔崽子说,你喝了些酒,然后还帮若兰喝了一杯满满的二锅头,还一边喝一边说给洒家满上,洒家有何惧哉!”
钟彧尴尬地看了一眼似笑非笑地秦若兰:“张队,别整那些没用的,赶紧说说,后来呢,究竟发生了什么了?”
“后来……没有了……”
“我靠,张队,赶紧说,要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真的没什么了……就是,你喝了很多很多的酒,然后就背着若兰走了,那个时候你们两个都已经喝醉了,大家也都喝得烂醉如泥,所以就没有人阻拦你们,而我和雨翔在另外的桌子上,所以就不知道你们已经走了……”
“等等,我背着她走了?”钟彧指了指秦若兰,而这个时候秦若兰也恰好指了指他:“张队,你说这个家伙背着我走了?”
张海峰点点头:“不信你们问问队长啊。”杨雨翔朝着他们也点了点头。
钟彧这下子有点儿快要奔溃的感觉:“看来我真是那么干了,我那个去,我究竟是想做什么啊……肯定是昏头了,都……”
秦若兰在旁边道:“想做什么?肯定是垂涎我的美色……想干点什么事情……喂,我说,钟彧你怎么那么龌龊啊……”
钟彧做出一个快要呕吐的动作,道:“张队,接着说吧,这女人猖狂了……”
张海峰无奈地道:“后面,真的没有了……要说有什么就是,大家看到你们两个滚在草丛里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总之,若兰一直在哭,一直哭,而你也在哭,还说着什么不要离开你之类的……”
“真的么?”钟彧和秦若兰面面相觑。
“真的。”张海峰给了他们一个肯定无比的回答。
“我那个去了!”
钟彧一时间觉得这件事情让他头大了起来,他看了看秦若兰,却看到她也在若有所思,于是道:“喂,这位妇女,对于这件事情,你有什么看法么?”
“我还能有什么看法……反正我检查过了,我……我还是清白之躯,没被淫贼占过便宜……”秦若兰很剽悍地说。
钟彧道:“我那个去了,说的我好像是行动未遂的淫贼一样……我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什么了,况且,我也根本就不像想劫色的那种人,是吧,杨队,是吧,张队?”
杨雨翔和张海峰两个人这个时候颇有默契地一起点点头,道:“你像,你很像……”
“我勒个去……”钟彧觉得自己眼前一黑。
最后,这件事情基本上还是不了了之了,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韩涛抓着他们开始了没完没了地训练,这么训练当中,时间很快就过了一月份,到了期末考试完全结束。
钟彧他们的假期却没有到来,因为他们要在这个寒假接受训练,能够更上一层楼,顺便也要踢出去两个人,毕竟现在银狼队有着14名队员,这有些超标,要压缩到12个队员的阵容。
而这个假期,他们也要完成银狼队的初步磨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