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镇北掏出手机,直接拨了一个电话,“孤狼,你现在在哪?”
孤狼神情一凛,“公司。”
顾镇北沉着声音吩咐,“你帮我查一下,有一个人称吕哥的,听说他操控着安城的花卉市场,看看他是不是有个叫吕应雄的哥哥在安城警备区?”
“行!我马上查!”
“我等你消息。”
顾镇北没再多说,挂了孤狼钱多来的电话,又马上打了个电话给顾老爷子,直接开门见山地说,“爷爷,我这头遇到了一些麻烦,那些人盯上了晴晴,你那边有没有人?能不能暂时抽调一个人过来保护一下晴晴?”
顾老爷子沉吟了一会,然后说道,“我让程均和申明过去吧!”
顾镇北皱了皱眉,不同意老爷子说的,“那怎么行?您把他们两个人都调了过来,那您身边没人看着怎么行?”
顾老爷子嘿嘿一笑,“我听说,这几天安城那边可热闹得很,我带着我的警卫团一起过去,这程均和申明不就可以一起调出来了?”
听到顾老爷子那坏坏的笑声,顾镇北无语了一下。
随即,他又给顾老爷子打预防针,“老爷子,这几天晴晴可忙得不可开交,她哪有时间招呼您老啊?您现在过来,不是给晴晴添乱吗?”
“我就是现在要过去。”
顾老爷子轻哼一声,“我倒想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动我的宝贝孙媳?老子就在那守着,看谁还敢欺负我的孙媳妇,老子不收拾死他们才怪,哼!”
顾镇北听着老爷子的大嗓门,中气十足,他的唇角微勾,“老爷子,您可别气着了,您老既然要来,那就来吧,不过,您老可一定要确保自己的安全,要不,您万一在我这头少了一根寒毛,我爸和二叔可不得撕了我?”
老爷子大手一挥,“行了,你还真当中央警卫团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啊?行了行了,就这么决定了,我明天就过去,你跟小丫头说一声。”
当晚上的时候,顾镇北把老爷子明天要来安城的消息告诉了纪惜晴,纪惜晴吓得把杏眼一瞪,惊道,“你怎么不劝劝老爷子?他老人家这当会过来,我都忙死了,哪有时间招呼他?这万一侍候不周,老爷子生气了怎么办?”
顾镇北笑了笑,“这个我跟老爷子打过招呼了,我把今天的事也跟他说了一下,他说,他是过来保护你的,还把派来保卫他的那些中央警卫团的队员都全给调过来了。”
“啊?”
纪惜晴愣了一下,随即一脸无奈地说,“这老爷子还真是说风就是雨啊!依我看,他老人家肯定是在京里寂寞了,所以想出来凑凑热闹,我说顾镇北,这老爷子来了,你要怎么安排他啊?是让老爷子住部队?还是住在我那?”
“明天问问他老人家的意思再说。”
顾镇北又揉了揉她的头,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样,笑了笑说,“行了,这事不用你操心,我来操心就好,你只要专心办好你的事就行了!老爷子过来,也不是给你添乱的,说不定,他还真能帮我解决一些麻烦。”
“呃?”纪惜晴愣了一下之后,便是一惊,担心地看着他,“你遇上麻烦了?”
顾镇北看着她问,“你知道今天的那位司徒瑶光是什么身份不?”
纪惜晴摇了摇头说,“虽然不知道,但我猜肯定不一般,他说话的语气很狂,身上有一种军人特有的杀伐气息,我猜,他一定是某个部队退下的老首长,对不对?”
顾镇北笑着轻轻戳了一下她的脑袋,“不错嘛,这小脑袋瓜子可真是灵!”
随即脸色一沉,一脸严肃地说,“你猜的没错!司徒瑶光就是上一任警备司令部的司令,你别以为今天那出戏很简单,那是有人故意撞老司令,老司令才会撞上那盆花的。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我的对手故意针对我,他们是想借老司令的手来打击我。”
纪惜晴的小脸蛋上盈满了气愤,“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顾镇北冷笑一声,“因为你家老公挡住了别人的升官发财路!”
“难怪呢。”
纪惜晴轻叹一声,“不管是在哪里,总是有人就有江湖,顾镇北,你可要小心点!”
顾镇北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脸,“我会的。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是你,他们现在总是想通过打击你来打击我,晴晴,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纪惜晴白了他一眼,“我们是夫妻,不是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咩?”
顾镇北低笑一声,将她拥进怀里,低头轻吻着,“睡吧!你累了一天了,明天还要继续努力呢!”
纪惜晴轻“嗯”一声,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子,转眼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顾镇北看着她那美若海棠春睡一般的娇颜,满眼全是宠溺和爱恋,又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说了声,“我的宝贝儿,祝你做个好梦!梦里……一定要有我!”
若是纪惜晴此时醒着,听到他这孩子一般霸道的话,肯定又要笑话他了。
可此时沉睡中的纪惜晴,却听不到,但那微微弯起的嘴角,却显然定是在做好梦。
第二天,顾镇北和纪惜晴都起得很早。
顾镇北做了早餐,两个人一起吃了之后,顾镇北便回部队,然后还要去接顾老爷子。
纪惜晴则直接去了庄园,她去到的时候,发现钱小青和宁阿呆已经在忙着贴标签了,一见到她来了,他们赶紧直起身子,神情很是恭敬地喊了一声,“晴晴。”
纪惜晴朝他们笑了笑,问道,“小青,阿呆,你们这么早啊?吃早餐了没有啊?”
钱小青回道,“吃过了!”
纪惜晴将准备好的一袋空间水果送到他们的手上,温柔地说,“今天肯定还要很忙,小青,阿呆,你们俩要是饿了,就吃这些水果,这可是外边买不了的,全是皇家出品的顶级水果。”
看到她脸上促狭地笑,钱小青和宁阿呆憨笑着说了一声,“谢谢!”
纪惜晴又包里掏出皮夹,从皮夹里掏出一千块钱,给钱小青和宁阿呆一人分了五百块,“给!”
钱小青和宁阿呆愣愣地看着她,有些不明所以,也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纪惜晴笑着对他们说,“昨天的销售情况非常好,你们都辛苦了,这钱是我另外给你们发的奖金,不算在工钱里的,也希望你们这几天继续努力,我们一起加油,好吗?”
纪惜晴朝他们握了握拳头,给他们鼓劲。
钱小青和宁阿呆的眼圈有些红,同样举起拳头,和她的轻轻碰了碰,哽着声音说,“我们会努力的!”
这五百块对很多人也许不算是什么,但对于从贫困山区出来的钱小青和宁阿呆,他们的所有一切都靠自己,有时候,穷得连吃饭的钱都没有,只能饿着肚子喝开水。
早上来的时候,他们根本没有吃早餐,他们知道,如果他们说没吃,以纪惜晴的性子,一定会跑出去给他们买。
但是,因为不想让纪惜晴担心,所以他们才说吃了。
之前他们种果苗赚的那些工钱,他们俩都想着,家里还有二三个弟弟妹妹,没有走出大山的父母,仅靠一点劳动力,也就能勉强吃个饱饭。
这家里的日子不好过,能多一点钱是一点钱。
他们留下了一百块,把余下的,就都寄回给了家里。
钱小青和宁阿呆在出来上大学之后,每每看着这城里的繁华,再想起自己家里的家徒四壁,心里就很酸很酸,他们就会更加地发愤读书,以期有朝一日,能让家里和自己的弟弟妹妹过得更好,不要再像他们俩一样,穷得让人看不起,穷得三餐不继。
(Ps:作者也是农村出来的,试过这种滋味,在1999年的时候,曾经因为没钱,吃了整整一个多月的五毛一包的方便面,从那以后,懒懒见面条便退避三舍,几乎再也不碰。这个在90后、10后的幸福孩子们看来,应该是很不可思议的事吧?)
其实纪惜晴知道他们的困苦,所以才会体恤他们,就是怕他们没钱吃早餐,才故意说是业绩好,给他们提前发了一笔奖金,让他们好去买些吃的穿的用的,别再过得这么苦。
她还在想着,是不是去买几套衣服回来,给他们做“工作服”?
在力所能及之下,纪惜晴愿意帮助他们,让他们也知道,上天从来不会亏待努力的人,只要你肯一直努力下去,机会总会在你面前,只要你紧紧地抓住它,你就能摆脱贫困。
前世的纪惜晴和他们一样是草根出身,到后来,通过努力,不也成了有房有车的白领精英。
今世的纪惜晴,有了逆天的空间,她也拥有了更大的能耐,所以,她希望,她能把上天赐予她的这种幸运,恩泽到更多人的身上,和她一起分享这样快乐和幸福。
昨天一天,他们的展位取得的成绩是空前的好,在昨晚收班之前,她也和耿厚、还有那五位负责接待的学生姑娘们一起谈了一会。
她给他们说了这个第一展位的来之不易,还有这中间的利弊问题,她也直接批评了耿厚和她们几个在白天的司徒老先生的事件上,他们的反应速度和处理态度的不够到位。
在纪惜晴有理有据的分析下,耿厚和肖茹素惭愧地低下了头,表示会接受教训,继续努力。
为了给他们鼓劲,纪惜晴到了会场之后,也同样给他们一人发了五百块奖金。
每个人做事,都需要有一个动力。
一般要出来做兼职的大学生,除了部分是想要吸取工作经验,大部分的学生都是为了赚取补贴,而钱,是最实在的好东西。
所以,对他们来说,有钱就有动力!
这个发奖金的效果,在第二天工作的时候,就体现得非常明显。
拿到了奖金的那五个小妞儿,对待客人的笑容也特别亲切,耐心也比第一天要多了些,看得纪惜晴暗暗点头赞赏。
皇家花卉的横空出世,第二天,不但安城的所有报纸、甚至连省报、国报都登出了皇家御药茶花园出品的皇家花卉的头条新闻,并附上那一张张图片,看着那一朵朵繁花簇锦,看着一盆盆水灵鲜嫩的花朵,无数爱好花卉的人们,从四面八方慕名而来。
值得一提的是,其中还来了不少外国的花卉专家。
他们在新闻上见到了纪惜晴摆出的那几盆暂时的非卖品极品花卉之后,大为惊艳,马上赶过来看,一见就非得缠着纪惜晴要买不可。
只可惜,纪惜晴那敏锐的商业脑袋,早已经从这两天的销售中嗅出了一个绝佳的商机,她想要将皇家花卉打出顶级花卉的名头,就一定要搞一个拍卖会。
让有钱人来参加竞拍她的皇家花卉,让皇家花卉从此成为一个富人中的名牌,一个花卉的经典,让他们都能以拥有皇家花卉为傲。
在之后,她还要让她的皇家水果、皇家名茶、皇家药材和药膳,也名扬天下。
这一步一步的计划,已经逐渐地在她的脑海里形成。
有了第一天的火爆,第二天下来,又是一个大丰收日,进帐六千多万,比第一天还多了一千多万。
虽然在这个时候,还没有能像后世那样,一盆素冠荷鼎的兰花就能卖个几千万的天价,但对于纪惜晴来说,能把这么多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花卉卖出去,已经超出了她的意料。
纪惜晴这回真有点乐开花了,这两天就有一亿一千多万了,再这样下去,这次国际花卉展,再加上她准备搞的拍卖会,进帐五个亿应该不在话下。
她一心全扑在这展会上,忙得像陀螺一样地转,连顾家老爷子来了,她也没时间照顾,一天到晚就呆在展区里接待客人。
这次是国际花卉展,不但有本国的客人,更有很多来自全世界各地的客人。
当纪惜晴言笑宴宴地用流利的英语和那些外国客人交流时,耿厚和那五个接待女生又是瞠目结舌。
这个小女生的身上,还能带给他们多少的震惊?再回头想想自己,那五个曾经无比自信的女学生,感到自卑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不过,再看纪惜晴本身的优秀,就让她们感觉难以望其项背,只能对她臣服。
第二天晚上,快要收工的时候,藤原信德带着他的手下,挡在了纪惜晴的面前。
信德王子朝她礼貌地来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礼,用流利的中文微笑着说,“您好!纪小姐,我是来自倭国的藤原信德,是这一次参展的倭国花商,这两天久闻纪小姐的大名,所以慕名而来,想请纪小姐吃个便饭,也想向纪小姐请教请教花卉的种养方法,不知道纪小姐可否赏脸?”
纪惜晴正想要说话,已经有一把男声比她更快地响起,“对不起!我妻子她没空,让藤原先生失望了!”
藤原信德猛地侧眸看了过去,看到一位身材高大、一身威武的华夏军官踩着矫健的步伐大步而来,顿时惊了一下。
随即,他看向纪惜晴,试探着问,“纪小姐,他真的是您的丈夫吗?”
纪惜晴浅浅一笑,“没错!他正是我的丈夫,他叫顾镇北。镇北,这是来自倭国的藤原先生。”
顾镇北一把挽住纪惜晴的腰,往他的怀里一带,冷冷地注视着藤原信德,“藤原先生,如果您是要请教花卉的种养问题,请明天白天再来!现在,我要带着我的妻子回家了,告辞!”
顾镇北也不管藤原信德有什么反应,微一颔首,便挽着纪惜晴头也不回地离开。
留下藤原信德,一脸惆怅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
站在藤原信德身后的随从一见主子不开心了,顿时上前一步,垂首建议,“殿下,要不要我去把她给抓来?”
藤原信德瞪了他一眼,“胡闹!你刚才没有看见吗?她的丈夫是华夏国的军人,那肩章,是华砟国的高级军官,我们不能乱来!万一在这边惹出了祸事,父皇是不会饶了我的!”
“可是……”随从在心里暗暗想着,王子冰心好不容易才动了,可却遇上个有夫之妇,还真是有点不走运。
“走!回去!”
随从赶紧应了一声,“是!”
见信德王子大步朝着下榻的酒店而去,踏出的脚步,却显得有些沉重而凌乱,随从的眸底闪过一丝怜惜,大步跟了上去。
心里却在暗暗想着,看有什么办法能解王子之忧?
纪惜晴和顾镇北回到家里,顾老爷子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见他们回来,扬起老脸笑了笑,“丫头,累了吧?快坐,快坐!”
纪惜晴赶紧坐到顾老爷子的身边,“爷爷,我不累,倒是您老在这住得惯吗?”
顾老爷子笑了笑,“这有什么?当年我们跟越鬼打仗的时候,多艰苦都熬过来了,跟那时一比,现在这地方就有如天堂一样舒服了。丫头,我刚才看新闻,你都上电视了。”
“真的吗?”纪惜晴瞄了一眼电视里正在播报的安城晚间新闻,笑眯眯地问,“说我什么啊?”
顾老爷子一脸宠溺地看着她说,“人家说你不但人美,种出的花也比别人好看。还有你那句什么花养人,人养花,有情之人才能把花养出人情味来什么的,总之就是说,我顾家的这个小媳妇‘只该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的仙女儿。”
纪惜晴被顾老爷子逗得哈哈大笑起来,“爷爷,指不定我真是仙女下凡呢,你信吗?”
顾老爷子也顺着她的话笑了起来,“那感情好哇,咱们顾家能得仙女儿高看一眼,岂不是福泽深厚嘛!不过,不管你是天上下凡的,还是地上走出来的,都是咱家顾家的媳妇,别人若想抢,哼,看我不揍死他们。”
顾镇北此时在一边插话说,“老爷子,你还别说,刚才我去接晴儿,就有一个自称是倭国的花商想请晴晴去吃饭呢,我直接挽着我家媳妇走了,鸟也不鸟他。”
“倭国?”一听到是来自于倭国的花商,顾老爷子就长了一个心眼,侧眸看向纪惜晴,“晴丫头,我听说倭国上一届的花卉比赛输给了华夏,所以这一次他们一早就扬言,说要在此次的花卉比赛一雪前耻,是不是?”
纪惜晴点了点头,“没错!不过,我是不会让他们赢的!”
看着纪惜晴脸上的自信,顾老爷子微微一笑,“你就这么有自信?”
纪惜晴抬起小下巴,一脸傲然地说,“当然!在我们华夏的地盘上,他就算是条八爪龙,也得给我盘起来,哼,想要赢我们,做梦去吧!”
顾老爷子和顾镇北对视一眼,爷孙俩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倒是把纪惜晴给笑得有些莫名其妙,娇嗔地看着这对爷俩,嗔闹着问,“你们笑什么?你们不相信我能赢?”
顾老爷子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我说丫头,你还真狂,不过,狂得有味道,爷爷喜欢!这才是我们顾家的媳妇,好样的!”
纪惜晴俏皮地朝老爷子做了一个鬼脸,便站了起身,“老爷子,我去给你榨杯果汁去。”
她进了厨房,从空间拿出几粒朱果,然后又拿了老爷子最喜欢的樱桃,再切上几片几百年的人参,给他榨了一杯“人参朱果樱桃汁”。
随后,又给她自己和顾镇北也榨了一杯人参朱果汁,也加了葡萄味和芒果味,便端了出来,送到了老爷子的面前,“爷爷,喝吧!对你身体好的。”
顾老爷子喝了一口,那熟悉的口感,让他一下想起了之前纪惜晴给他喝的人参朱果茶,“丫头,告诉爷爷,这东西你是拿什么做的?它的功效怎么这么强?我喝了之后,一身的病全好了,你不知道,那些帮我体检的医生不停地在打听我吃了什么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病给治好了,而且,不但没有任何副作用,甚至还比以前更健康,你看看我,连白发都渐渐变黑了,这皱纹也渐渐平了。”
顾老爷子的脸上换上了一脸的严肃,“晴丫头,这事,要是一旦传了开去,你知道代表着什么吗?你会很危险的!”
纪惜晴微微一笑,“爷爷,你放心,这事没几个人知道,我只用这个东西治好了您和另外一个朋友的病,您是我的亲人,那个朋友我相信他也不会背叛我的,至于其他的人,连佟江我都没有说,没有人会知道的。”
顾老爷子轻叹一声,“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啊!还是小心点好!”
纪惜晴抱住了顾老爷的胳膊,亲昵地蹭着,“爷爷,我会小心的啦!您老就别担心了,再说,生死由天,富贵由命,咱们想多了也没用,倒不如见招拆招,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没什么扛不过去的。”
顾老爷子瞪了她一眼,“你倒说得轻巧,要再像上一回那样……”
说到这,老爷子突然住了嘴,随即轻叹了一声,“总之,你多注意一下安全,这几天,让程均跟在你身边,有什么事,也好有个人照应。”
纪惜晴像是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马上问道,“爷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此时顾镇北在一边说,“晴晴,上回整司徒老司令的幕后之人,我们已经查出来了,是安城一对黑白两道都有势力的兄弟,大哥叫吕应雄,是警备区司令部一个团的团长,此次,部里有一个提升大校的名额,我和他都榜上有名,所以,他想借弟弟吕应伟的手,在你的展区以陷害司徒司令来达到分化我和司徒司令的目的,好在升级考核的时候,让司徒司令将我给弹劾下来,他才有机会晋升。这是其一。”
“其二,他弟弟吕应伟操控着安城的花卉市场,我查过了,每一家花店或花场,都要向他每月上交一笔所谓管理费,如有不从,轻则砸店,重则把人打成重伤,在安城是一个黑道的恶霸,但因为有司令部的哥哥吕应雄在罩着他,所以,他横行无忌,这么多年也没遇上对手。”
纪惜晴轻蹙起眉,“难道这吕家兄弟俩不怕死?明知道我是顾家的媳妇,你是顾家的嫡孙,他们还敢动手?这有点怪异啊!难道他们真的觉得我们是强龙不敌他这地头蛇?还是说,在他们的后面,还有人在背后撑着他们闹事?”
顾老爷子冷哼一声,“我不管他们背后有没有人,敢动我们顾家的人,我就要将他们连根拔起。所以,晴丫头,我们都有准备,我们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你的安全,怕他们会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再来威胁我们,你明白吗?所以才要让程均跟在你身边。”
纪惜晴想到那电视上经常出现的绑架撕票的事,心里一寒,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好!我听爷爷安排!”
可是,有时候,再小心,还是难免会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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