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克让气的大叫,被摁在桌子上,双手绑在身后,戴上了手铐。
一接触到冰冷的手铐,赵克让有一瞬间的安静,没一会儿便对刘风骂骂咧咧道:“刘风,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我都敢抓!”
刘风不紧不慢的拿出烟点上,洗了一口,才感叹道:“是啊!我也觉得像是做梦一样,赵家的大公子竟然被我像抓小鸡一样的揪住了!”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识相点就放了我!说不定还能保你一条活命!”
“呵呵……”刘风冷笑一声,看着赵克让说道:“以你我的身份,三天前你说这样的话,我或许还会相信,可是今天……”
赵克让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知道这个人再耍什么把戏。
刘风的眼神扫过四周,沉声道:“赵公子,你是真瞎还是假瞎呢?我身份低微没有像你一样的家世撑腰,你可以不认识!可是今日来抓你的人,你也不认识吗?”
赵克让再次把目光放在了抓他的人身上,他们虽然都穿着军装,但是肩膀徽和袖章都与别的不同。
正是“御前侍卫”!
而刚刚取下他徽章的正是那个人身边的四大保镖之一。
看着赵克让安静下来,刘风朝他身边的人使了眼色,他便拽起了赵克让。
“刘风,是你陷害我!陷害我赵家!”赵克让眼睛通红,他深知到了这一步,赵家要完了!
刘风自是觉得有趣的紧,便笑道:“你坏事做尽,触了上边的霉头,现在却把这个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我若是陷害你,还会让你活到现在?”
赵克让慌乱的听着刘风的话,心里没了主意,如果不是他刘风,那会是谁?
只可惜,没有人给他思考的机会!
不知是谁打开了办公室的门,突然冲进来一大批扛着摄像头的记者,纷纷围了上来。
“赵克让,有人举报你与海外势力勾结,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上任君王以后挪用军费私养雇佣兵,这些钱是否都是海外势力所用?”
一声声发问,让赵克让气红了眼,他被人架着,在记者的围攻下走出了办公室。
当出了办公区时,一个砖头迎面砸来,赵克让躲避的及时,只是擦破了皮,他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就出现了无数张熟悉的面孔。
所有的战士出现在这里,像是看仇人一样的看着他。
那么一瞬间,赵克让怕了!
他躲去别人的身后,不敢面对这些兵,更不敢面对他的现在!
“赵克让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你也有今天!”
“赵克让你做的伤天害理的事情终于得到报应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赵克让前面的人离开了,所有士兵把他围在了中间。
赵克让看着他们,吓得跪在了地上,所有人的怨恨和愤怒都在今天得以发泄。
第二日的军事报纸上,赵克让上了头条。新闻里,他在地上像条狗一样的爬来爬去,被人追打。
新闻主持人当做反面教材对其进行恶毒的攻击,这次是国家军队第一次发出反面案例,同时,也是从此时开始,所有军规纪律更加严格。
而刘风留下的规矩成为北境的死令!
当左丘良带着刘风接待美联国的专家时,见机告诉他,新任君王的号令快下来了。
正是霸天。
刘风笑了笑点头,“这是霸天该得的!”
左丘良很想说的是,上面那位还是想让他回北境。
只是他明白,只要是刘风决定的事情,天王老子也不能让他改变。
美联国这次派来的三个教授,两个是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一个是六十多岁的老先生。
刘风是以国内文物考察团的身份接待他们,在国宴饭店,酒杯交盏,气氛还算是活跃。
美联国的教授团队中有一个叫大卫的年轻人对刘风很感兴趣。
他一直以为刘风是个厉害的考古专家,对他的态度也比较恭敬。
刘风自是将错就错,好在以前在北境,因为护送文物和一些考古专家聊过,许多事情也能说的八九不离十!
“刘教授,你们的文物遍地都是,年代也很久远,对于喜欢历史的考古学家来说,真的是天堂了!”
刘风笑道:“我国文化源远流长,虽然文物很多,但都是国家的财产,我们更主张保护,不建议主动发现!”
大卫看向其他两个教授,三人神色不明。
刘风接着说:“就比如说前段时间发现的夏朝墓,是当地一个村民挖宅基地发现的,我们团队赶到的时候,发现那块墓地被只有表层破坏!”
“根据掉落的墓墙和墙皮,我们判断是夏朝的贵族墓,但因为破坏较小,我们选择了就地保护,现在被建成了景区,成为当地的一项旅游特色!”
三人面面相窥,其中一个人试探的问道:“发现这么久远的墓穴,还是贵族墓,你们就不好奇里面有什么吗?”
“好奇!但是我们不会打搅古人的安宁,并且墓穴被破坏以后,保护比发现还要耗费功夫!最美的历史,不就是保持神秘嘛!”
一旁的左丘良悄悄的向刘风树了个大拇指!
这小子的口才,不动声色的把所有的态度都表明了出来。
“刘教授,我可以这样认为吗?我们将要合作的帝王墓项目,也是在保持原封不动的基础上,保护它的完善!”
“对啊!你们不就是来帮我修复它的破坏嘛!”刘风想当然的说道。
只见三人的神色都十分不好看,刘风和左丘良相识一笑,都不挑破。
接下来的气氛就有些尴尬了,这三个教授,像是被摁下了灭音器一般,无人说话。
刘风见此也不找话题,几人快速的吃完,接风宴会算是稀里糊涂的吃完了。
左丘良让人送他们去住酒店,这三人像是被狼追了似的,着急慌忙的就离开了。
“噗嗤”等人走了以后,左丘良忍不住笑出声。
刘风也跟着笑了起来。
“看他们这情形,不像是教授!”左丘良沉思道:“他们来此的目的很明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