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就感觉好笑,就好比是蜜蜂献上祭品蜂蜜换来哐之巨人庇护;鱼群献祭幼小的族鱼取悦钓鱼仙人换来打窝投喂(笑死~)
而空间的具体情况陈初暂时没多少时间探索,他准备等暑假有空时再去好好领略大自然神奇——以及这些奇葩到底是怎么样生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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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是乘坐的头等舱,所以陈初两人先于其他人下了飞机,走着VIP通道离开了机场。
陈初并没有去学校,而是回到了公寓稍作休整,两人把行李什么的都放好,然后就立马赶去了二环某胡同的四合院。
也就是陈柏稼在首都的家。
好几天没见没头脑、欠收拾和狗东西了,有点想它们了。
不知道陈叔(老爸)有没有把它们照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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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已经就位,陈初带上一些给它们准备的小鱼干和肉丝直接就要走。
但在临行前还想起陈柏稼曾经说过魏老的洗髓泉已经消耗完了,就重新给魏老准备了一些洗髓泉,满满一桶,二十升20kg左右。
犹豫了好一会儿,他最终还是提了一些农场水果和蔬菜之类的,算了,还是给他老人家带一些吧。
陈幼鹿看见陈初手上提着的东西,疑惑地问了一句:“家里的水用完了吗?我们出去前不是刚给老爸送了一些吗?”
陈初就道:“是给魏老带的,他那里的水快要用完了。”
陈幼鹿哦了一声,没问了,她并不关心这些。
到了胡同,陈幼鹿飞快拉着陈初下车,司机和安保们在后面提着东西,陈初说了一句:“水就不用提下来了,等下我要去魏老那里一趟。”
司机闻言点头,坐回了驾驶室。
陈初被陈幼鹿拉着进了院子里,陈幼鹿刻意不提醒陈柏稼就是为了给他一个惊喜。
进了大门,直面影壁,再左转进了屏门,这里就是外院了,进了院门就是偌大的内院,直面走廊和堂屋。
陈初两人已经是看到了陈柏稼了,他此时正侧对着屋门,低头看着什么,似乎是在工作,还很认真。
陈幼鹿小声嘘了一下,示意别出声,她现在就要给自己亲爱的老爸一个大大的惊喜。
陈初却面色古怪,几次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陈幼鹿注意到了他的表情,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了?”
陈初摇摇头,收敛了表情,陈幼鹿想给陈柏稼一个惊喜,他又何尝不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呢?
而什么样的惊喜,又比得上自己喜欢的东西老父亲也喜欢呢?
比如你喜欢鬼火黄毛,恰好你父亲也喜欢鬼火黄毛,这该是多好的一件美逝啊!
做人这方面,老父亲还是很能拿捏的,保证不让人发现黄毛的尸……咳咳。
前院挺大,陈幼鹿放轻脚步来到了堂屋门口,陈柏稼也没有发现,陈幼鹿忍不住捂嘴偷笑,然后来到他身边想给他一个惊喜。
然后……
陈幼鹿不敢置信地看着陈柏稼怀里竟然抱着两只猫,而陈柏稼脸上带着……宠溺的微笑,正宠溺无限给两只猫挠着下巴。
无法形容宠溺的笑容是什么样的,但你知道的吧,就是那种面对很喜欢东西才会露出的笑容。 陈幼鹿一脸无法接受,但问题是老爸明明最讨厌这些长毛的小动物了,她小时候想养几只猫都不行。
可现在……
看着老爸带着宠溺的笑容殷勤地给两只修猫挠下巴,陈幼鹿整个人都不好了。
陈初走过来,他都没放低脚步声,但就是这样陈柏稼甚至都没发现他们两个进来了,可见他有多沉浸地在撸猫的快乐之中。
“咳咳!”陈初干咳一声。
陈柏稼回神,余光注意到两人的身影,抬头很是高兴,接着动作一顿……
因为此时两人都在用一副奇怪的目光盯着他,以及他怀里的两只修猫。
陈柏稼陷入沉思,貌似,似乎,自己不太好接受了啊,自己明明是不喜欢猫狗的,但现在的状态很没有说服力啊。
很是尴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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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陈柏稼的撸猫的事情大家都选择了略过,也没有再提了,只是看向陈柏稼的眼神难免奇怪了一些。
陈初拿出小鱼干,把两只猫召唤了过来。
两只猫原本在陈柏稼怀里接受铲屎官的伺候,但突然闻见了鱼干的味道,小鼻子嗅了嗅,飞快从陈柏稼怀里离开。
它们跳到了陈初面前,急切地叫着:“喵喵喵!”
等陈初赏了它们鱼干,它们就飞快地吃了起来。
而不知道狗东西也从哪里钻出来,带着一身的水,兴奋地绕着陈初两人摇尾巴,小小的身子十分欢快。
后面追过来一个年轻的小保姆,她是焦急地跟在狗东西身后过来的,她刚刚在给狗东西洗澡,谁知道这小东西洗着洗着就突然跑了。
“先生,小姐,姑爷!”保姆一一低头打了招呼,“我刚刚在给小姐和姑爷的宠物狗洗澡,平常它最喜欢洗澡了,谁知道它刚刚洗澡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跑这边来了。”
“搞了半天,原来它是知道小姐和姑爷来了。”保姆道。
陈柏稼倒是神色一顿,因为这些天给这几个小东西洗澡的地方安排在后院的一个房间,而堂屋和后院有那么多房间隔着,这小东西是怎么发现陈初两人来了的?
陈初听到狗东西竟然是在洗澡时发现他来了,甚至连澡都没洗就跑过来,陈初挺开心的。
陈初点点头,道:“谢谢,不用麻烦你了,我等下给它洗就好了。”
保姆闻言就退下了。
而陈幼鹿听到保姆的话也有点感动,平常狗东西最容易被他们两个忽略,谁知道它竟然这么有灵性和忠心。
陈幼鹿就蹲下来摸了摸狗东西的狗头,从陈初要来肉丝,喂给它吃:“狗东西,没想到你这么乖啊,来,吃吧吃吧。”
她又看了看那两只只顾着干饭的修猫,很是生气。
瞧瞧狗东西,再看看你们,真是白养你们了。
狗东西坐在旁边,脑袋昂得高高的,狗脸有点贱嗖嗖的。
陈柏稼疑惑地看了它一眼,只感觉这狗东西在幸灾乐祸地笑啊?
不会吧,连这种手段都会,那未免也太精太聪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