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怀里揣着的只是一沓银票,但陈癞头总觉得沉甸甸的,因为这里面最小的一张面额也是五千两。
就这一张就比他做银镜课题时得到的收入还要多一倍呢,更别说还有好几张几万两的大票。
陈癞头不由得回头看了看,见没有什么江洋大盗跟来,才忙上了马车:“快点,先赶往驸马府,本官得等着驸马爷回来。”
马夫应和了一声,就甩了一鞭,顿时马车就奔了出去,晃得陈癞头后脑勺直接撞了一下,但他没有去摸后脑勺,而我捂住了胸膛,深怕怀里的银票被晃了出去。
驸马都尉巩永固也找了借口离开了魏府,着急忙慌地跑了回去。
“陈翰林呢”,巩永固一回来就问了一句,其家仆忙回答在客房里,巩永固听后立即奔去客房,并嘱咐任何闲杂人不得靠近。
而巩永固这时一走进来,陈癞头就难得的眉开眼笑朝巩永固主动打起招呼来:“驸马爷,这下财了,下官刚才点了一下,整整五十四万两千五百两,合计要一千又八十五面银镜,下官粗略估计工钱加上各种花费总计不过一万两千两,我们可赚五十多万两,照陛下说的份额,您可得五万多两,小的也可得两万多,这一晚上挣的的确要比下官几辈子都挣得多。”
见陈癞头如此高兴,巩永固也笑道:“现在明白陛下的大恩大德了吧,不过钱也不能这么分,在这五十四万里,先拿出十万两存在皇家工业公司的公账上以备不时之需,其余的再一起送进宫去给陛下,由陛下亲自裁定,这可是个长久的富贵,日后赚的自然更多,不能见钱眼开,贪图眼前的利益,该你我得的,陛下自然会给我们,但我们不能跟别的官员学搞贪墨之手,否则只怕就不只是吊脑袋了。”
“您说的是,最应该感谢的还是陛下”,陈癞头说着就老老实实地跪了下来,硬是朝紫禁城的方向磕了几个头。
……
不过,这陈癞头并不知道此时的朱由校并没有在紫禁城。
朱由校离开魏阁老府时越觉得全身热烘烘,口干舌燥,脑子里总是不自觉的浮现出年轻时看过的一些岛国动作片段。
徐佛见他面色潮红,喘着粗气,拳头也捏的很紧,衣服下面还用什么鼓鼓的,便有些关切地唤了一声:“陛下!”
“闭嘴!朕没让你说话,就别说话!”
朱由校呵斥了一声,也没看徐佛,脸别在外面,问着王承恩:“离皇宫还有多远?”
“陛下,还有半个时辰,陛下你可是病了,要不我们直接去罗院正府上,他家就在这附近”,王承恩这么一说,朱由校突然脑子里就想起了一个地方:“不必了,去最近的青o楼,不要清倌!”
王承恩一愣,他没明白陛下为何突然要去这些地方,而且还表现得如此着急。
不过,这附近也没什么可供人取悦的秦楼楚馆,王承恩只好如实回答。
“陛下,你”,徐佛见朱由校脸越的红,脖子崩得越的紧,情不自禁地就握住了他的手,不过她那手一碰朱由校的手,朱由校的身体恍如电触了一般,抖动了起来,有处地方几乎反应更加强烈,大脑控制某**的神经中枢也是越的活跃。
朱由校有一种若不及时现出来就要死了一般的感觉,连看徐佛的眼睛都是喷着火,甚至觉得徐佛简直美的不行,那唇瓣就如熟透的樱桃般,让人很想上去尝一口。
“去附近的客栈!快点!”
朱由校的大喝一声,让赶车的吴进再一次加快了度,而徐佛却感到了有一丝恐惧,因为她从朱由校眼里看出,朱由校现在很想要吃她。
……
到了后半夜,魏府上的宾客基本上已经散尽,酒意微醺的新郎官魏广微却没有急着去自己新纳小妾那里洞房花烛,而是去了后院。
看见自己女儿的贴身丫鬟香秀过来,便忙拦住她问道:“小姐可是上去给那位贵客弹琴了?”
这叫香秀得忙欠身:“回老爷,小姐去了。”
魏广微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见这香秀颇有些姿色,不由得摸了她脸蛋一下:“回去歇着吧,待会老爷先来找你。”
说着,魏广微就先循着台阶往自己女儿所住阁楼走来,且脚步放得很慢,还故意轻声唤道:“王公公,陛下睡了吗?”
魏广微见唤了很久,王承恩等也没回应,心里也有些犯疑,便壮着胆子走了上来,却见阁楼里灯火还在,就是没有人。
魏广微忙推开门,却听见自己女儿大喊一声:“谁!”
“是我!”
魏广微说着就走了进来,其女儿魏敏儿不由得唤了一声:“原来是老爷,您来怎么连个声响都没有,香秀那鬼丫头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那位贵客呢?我不是让你来这旁边的亭子里给他弹琴了吗,怎么就你一人在这屋里”,魏阁老有些不觉得不妙,忙这么问了一句,他女儿魏敏儿倒也觉得惊讶:“这是我自己的房间,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在这里,有什么奇怪的。”
“我是问今晚来这里的那位贵客哪去了!”
魏广微突然大喝了一声,吓得魏敏儿倒退了几步:“你是说那位公子呀,我刚跟他碰面,他就急着出去了,而且脸色看上去并不好。”
魏敏儿说着就自己沏茶喝,却被魏广微夺了过去,直接摔在地上:“这茶不能喝,让人换掉!”
不待魏敏儿细问,魏广微就着急忙慌地跑了出来,暗暗念道:“这下坏了,这下坏了!”
魏广微忙将派人将自己的长子叫了来,并吩咐道:
“你派得力的人立即骑快马去附近找找,今晚那位来你妹妹屋里的公子,同时让人在府里找找,没想到陛下竟然识破了,定力还这么强,可在这定力强也只能坚挺两个时辰啊,若不找女人,就会有危险的,哎呀,我当时怎么就想这么个主意,陛下血气方刚的,我也没想到他还能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