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琨很有钱,非常有钱,有钱到什么地步,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云天虽然不知道万琨究竟多有钱,但他去过万府,见识过万府的豪华。
他在想,或许他也该买一处像样的府邸了,否则,他该拿什么和万琨竟争呢?
“云天,万琨?你们怎么在这?”念文小跑着过来,脸蛋红扑扑的。
万琨淡漠的脸色瞬时柔缓,笑道:“我刚来,正好在这里遇上云兄,便说了几句。”
念文问他:“你吃过饭了吗?”
万琨摇头,眉头微皱:“昨晚有个应酬,喝多了,莫说午饭,早饭也没吃。”
念文啊了一声,赶忙拉住万琨的手:“那走吧,娘亲今日做了几样拿手菜,都是你爱你的。”她拉着万琨,又扭脸朝云天道:“走吧,你还没尝过我娘亲的手艺呢。”
云天眸光微暗,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她和万琨拉在一起的手上,面上的笑容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好!”
念文拉着万琨走在前头,云天默默的跟在后头,眼睛始终都在他们握在一起的手上,好想,好想用力将他们拉开。
他没这么做,若是一年前,他会这么做,可如今不会了,一年的时间,他学会了很多东西,比如做为一个男人的风度,要赢得一个女孩的芳心,那就随时在她面前保持自己的风度,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在她面前,别让她觉得他就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
抱月居的偏厅里,溶月和郑仲文已经坐在了桌前,桌上摆着满满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念文松开万琨的手,跑到郑仲文的身边,挨着爹爹坐下:“爹,我都好几日没见到你了,你可算回家了。”
郑仲文伸手揉了揉念文的发顶,笑道:“爹这几日都在忙那个小莫铁匠的案子,今日才结案。”
说到这个案子,念文立马来了兴致:“爹,你快说说,那小莫铁匠,是不是就是咱们要找的那个采花贼?”
郑仲文道:“是,也不是。”
万琨和云天在空位中坐下,万琨问:“这话怎么说?怎么是又不是?”
郑仲文叹了一气:“你们肯定想不到,当我们破开铁匠铺后,在里头发现了什么。”
溶月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就别卖关子了,要把人给急死吗?”
念文也噘着嘴道:“就是,爹爹分明就是故意的,把咱们的胃口给吊足,偏偏就是不肯痛快的说。”
郑仲文哈哈一笑:“好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就想逗你们玩一下,结果倒被你们群起而攻之了。”
那日他们破开铁匠铺后,竟然在铁匠铺里还找到一个人,不,是两个人,一个活的,一个死了。
两人生得一模一样,一个就是铁匠铺的老板,莫铁匠,一个是莫铁匠一母同胞的孪生兄弟。
莫铁匠已经死了,而他的兄弟却将莫铁匠的尸体用一种特殊的药粉保存着,就放在铁匠铺的里屋,在那间屋子里,还堆放着许多女人的裤子,正是这些被他们杀死的女人的裤子和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