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江涛想不明白,但他却记得自己爷爷的一句话,整个江家如果想要崛起的话,江伟必定将是最重要的一个人,希望自己兄弟姐妹们能够团结起来,家和万事兴,而且通过这段时间以来的情况看,江伟的生意头脑在整个江家所有人里面无人能及,所以只要是江伟说的,那就是自己说的,江伟让他做什么他就去做什么,就算是做错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一切重头来过。
江涛就是本着这样的心思,再加上江伟所说让他放开手脚的去干,江涛这才能够在短时间之内干的有生有色,风声水起,现在整个圣水公司里所有人除了知道江伟外,每个人都对江涛很佩服,他从来没有因为是江伟的大哥,而对大家胡乱指挥,一切的指令都是为了搞好圣水公司。
消息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快,当江伟把自己所要求的建筑要求说出来之后,几乎一夜之间整个朝日县城的所有人们都知道圣水公司拿下了北部5000亩地皮,甚至县里还为其附送了五栋宿舍楼的地皮,尽管江伟那五栋宿舍楼的地皮的确只是象征性的给了二万块钱,可那也不能算是白送吧。
江伟很委曲,可还没地方说理去,这不第二天一大清早,江伟就被宋玉梅给硬从被窝里滴溜了起来:“小伟,给我起来,你这都回来好几天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去上课呀?”
江伟坐在坑上,看着在自己面前有些怒目而视的母亲,心中计算着小九九。睡眼朦胧的道:“妈,着什么急呀,离期末考试还早着呢,再说我最近几天得和人说我那地皮的事儿,我也没空去上课呀,唉呀妈,我保证期末考试给你拿回来好成绩,你就放心吧。”
宋玉梅其实也不是非得着江伟去上学,毕竟儿子的成绩在那里摆着,而且这么长时间不去了,早一天晚一天的也没什么影响了。可昨天晚上江云平居然一整晚都没回来,她这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了,尽管知道江云平估计是在办公室里整理那篇文章,可自己还是忍不住乱想,抓不住丈夫,她也只能够拿儿子来出气了,谁让这一切都是儿子搞出来的呢。尤其是听到下班的时候,单位里的那些人们都喜笑着和自己开玩笑的说什么恭喜自己马上就可以住楼的话,她就奇怪了,自己还没有去要地基呢,怎么这么快就有人知道了。
结果昨天晚上她回来后,二三波找上门来,想问问自己是否能够从圣水公司的宿舍楼那里买上一二套的时候,她这才明白,原来这一切又是儿子搞出来的,当时就把她气了个半死,这么大的事儿,这小子怎么就不和自己商量一声呢,合着这个家不用自己管了,这还了得,反天了他还。
看着儿子那仍然有些睁不开的眼睛,宋玉梅的心里也有些心疼,别人家这么大点的孩子这个时候除了学习就是成天知道玩儿,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儿子不但不玩儿不说,还成天的想着怎么赚钱,而且还都是赚的大钱,这个世界真是颠倒了,自己这么大的活人,居然要让儿子来养活着。一想到这个,她的心里就有些不舒坦,皱眉道:“你先别睡,和我说说那楼是怎么回事?”
江伟往后一仰,脑袋又沾上了枕头,嘴里迷迷糊糊的道:“妈,什么楼呀。”
宋玉梅气急的扬手在江伟的上来了一巴掌,尽管知道打不疼儿子,而且还隔着被子,但宋玉梅毕竟很少打儿子,心中还是有些不忍的,可谁让这孩子看着就让人生气呢。“你说什么楼,现在整个县城都传开了,说什么圣水公司要盖五栋全县最好的宿舍楼,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再说了,就你那破公司,能有那么多钱盖楼吗?”
江伟揉了揉,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继续睡下去了,天知道他昨天晚上可是两点多才回来睡觉的。重新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扬头把母亲拉到坑边上坐下来把脑袋爬在她的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这才道:“妈,是不是又有人找你想要房子了?这事儿你别管,往我身上推,他们也不想想,我们公司既然是盖的宿舍楼,那自然是不对外出售的,他们谁都别想从我手里拿到房子。”
宋玉梅拉过被子给儿子盖了盖,免得冻着了,难得儿子向自己撒撒娇,她已经好久都没有这样的待遇了,顿时对儿子那强烈的母爱充满全心,抚摸着儿子的脑袋道:“儿子,这么说你真的盖了五栋宿舍楼?不是,你们公司都给那些工人们开那么高的工资了,怎么还要管他们住房呀?你们这搞的比国营单位都好了,那还是个体吗?”
江伟笑道:“妈,谁规定个体就不能解决工人们房子的问题了?再说了,我那房子也不是所有人都给的呀,只有为厂里做出巨大贡献的人我才会分配给他去住的,而且我盖那个房子也是为了将来吸引人才用的。妈,你说就咱们这么一个小县城,那些大城市里的能人如果不给人家想办法解决吃住的问题,人家能来吗,而且我也不可能永远就经营这么一个小小的圣水公司吧,现在圣水公司已经渐渐上了轨道,以后有我大哥看着就行了,出不了什么事儿,所以我想等那边地皮上盖起来之后,我再弄个公司出来,这赚钱也得多方面撒网,就好比我三叔打鱼,他打上来的永远不可能只有一种鱼吧,所以赚钱的道路也有的是,趁着现在赶上改革开放这么好的时候,我不多为咱们家赚点钱,将来我怎么给你们二老养老呀,而且将来我姐出嫁的时候,你也想她嫁个好人家吧,就咱们家现在这样的情况,你和我爸能给她多少嫁妆呀?我总得再帮你们赚出来我姐的嫁妆吧,呵呵,妈你说是不?”